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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什么好戲。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庇耆舻吐晫︼h飄打了個招呼。 飄飄這時候還在回味剛才的突發事件呢,對于雨若的言語壓根就沒有聽進去,心中在想:她就這么把我強吻了?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兩個都是妹子?我可不要當百合呀一連串的問題,讓飄飄的腦子陷入了混亂之中。 雨若見飄飄的俏臉上一副呆滯的模樣,便拍了拍她的胳膊,“噌”的一聲朝著那青年的方向竄去,手中拿著方才飄飄的木棍,毫不客氣的便朝著這青年的腦袋打去。 那青年不過是煉術期的后勤術士,能有什么反應?當下就被這棍子敲的腦袋發暈,連叫喊出來的聲音都無法釋放,便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雨若將他一揪而起,連忙扛著這青年走到了飄飄面前,低聲道:“走?!?/br> “你……他……”飄飄看看雨若,又看看他肩上的青年,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快,要是被人發現,我們的計劃就不好實施了?!庇耆羰疽獾?。 “???”飄飄依然沉醉在被雨若強吻的那一幕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如今看到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便跟在了雨若的身后,向著烏興柳的住處失神的行去。 這一路走來,自然是遇到了不少廣袖宮的同門弟子,除了兩個守護在元素殿門口的弟子上來簡單的詢問了一下之外,倒是沒有人再來過問。當然,對于這個問題,雨若是早就想好了的,當下只道這師弟病暈了,帶去治療。 那守門弟子倒也沒有為難,很是痛快的放他們通行了。臨了還看了一眼雨若,好奇這人怎么把病人抗在肩上,就不怕窒息了? 來到烏興柳的平頂房間之后,雨若將那青年往地上一放,早有烏興柳準備好的繩子,將其五花大綁了起來。就這么折騰了好半天,那青年依然還在昏迷當中。 “雨師姐,下手有些重?!睘跖d柳苦笑道。 “呃,給了他后腦勺一棍子,誰想他這么不經打?!庇耆糁毖圆恢M的說道。 烏興柳直瞪眼,也禁不住為這青年感到悲哀。能被雨若的棍子偷襲,作為煉術期術士,尤其是后勤術士來說,可以說是一種沒有痛苦的享受了。 “把他弄醒?!睘跖d柳建議道。 “隨你?!庇耆舸藭r已是坐在了一張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回應了一句,跟一個大爺似的。 “飄飄師姐,去打盆冷水來?!睘跖d柳吩咐道。 “你自己有手有腳,為什么讓我去?”飄飄這邊正糾結呢,見一個組員居然敢命令自己,臉上已是現出不快之色,皺著秀眉回道。其實,她是這個組的組長不假,但好多時候她是沒有主意的,對于烏興柳的建議的接受度幾乎達到了十成。 烏興柳有些納悶,這飄飄出去一趟回來怎么就變了一個人似的,脾氣還這么大。知道飄飄可能是遇到了不如意的事情,便沒有過多的去問,自己則乖乖的去打水了。他本想使喚雨若來著,但看到雨若那姿勢很是欠揍,話到嘴邊卻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一盆水就這么朝著那青年潑了過去。 那青年終于是醒了,一臉茫然的看著雨若等三人。 “怎么稱呼?”烏興柳笑著問道。 “你們是誰?”那青年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綁架了,驚呼道。 “靠,老子問你話呢?!睘跖d柳還在為自己打水的事情郁悶呢,上去就是給這青年兩個響亮的嘴巴子。 那青年被打傻了,瞪著眼睛注視著烏興柳,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他完全就沒有想到,這歹徒居然會如此不講道理。 在見到烏興柳動手打人之后,飄飄卻是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此很是不滿,但嘴上卻是沒有說出來。 烏興柳眼尖,一眼便瞥到了飄飄那不滿的眼神,不由的開始做自我檢討:又說粗話了,怎么這毛病就改不了呢? 雨若卻是喝著茶水,對此不聞不問,好似沒有他什么事一樣。 那青年哪里知道這打人的兇手正在反思的過程中?想開口詢問他們是什么人,卻怕再次挨打,便只好閉上了嘴巴,瞪著眼睛看著烏興柳,以及時不時的瞥上雨若和飄飄一眼。 雨若等三人此時都是蒙著面的,這青年想極力的從雨若等三人的眼神中辨認出來他們的來歷,卻以失敗告終。 關于蒙面這個問題,雨若和飄飄本是不同意的,但烏興柳說了,讓對方不知道他們三人的來歷,能更加方便的得出想要的答案。至此,才有了統一的蒙面。 “啞巴了?”烏興柳大聲道。 “什么?”那青年還從未見過如此架勢,當下也是戰戰兢兢的回了一句。 “姓名,年齡,哪里人?在仙魂宮擔任什么職位?”烏興柳詢問道。 “我叫曹立,今年二十三,是萬年草堂的后勤術士?!蹦乔嗄耆鐚嵒氐?,說完之后,心中有些納悶:這些人不知道自己的來歷,為何要綁架自己? “還有呢?”烏興柳又問。 “沒了……”曹立回道。 “剛才我問了四個問題,你只回答了三個,再好好想想?!睘跖d柳微笑了一下,說道。 曹立努力回憶烏興柳方才的問題,卻由于心驚膽戰,硬是想不起來,只好哭喪著臉回道:“我……我忘了?!?/br> “我數十下,你要是想不起來,哼哼?!睘跖d柳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把匕首,并用白布擦了擦。 曹立嚇得臉都青了,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這邊的烏興柳已經開始計數了,每數上一個數字,都見曹立的身子哆嗦一下。 十個數很快數完,曹立由于驚嚇過度,哪里還能想起問的什么問題,腦海中靈光突然一閃,說道:“三位朋友,你們有話盡管問,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好嗎?” “看在你比較配合的份上,這一刀我先記下?!睘跖d柳將匕首往桌上一甩,只聽到“啪”的一聲,這匕首深深的扎入到桌面之中。 曹立看著那匕首,心中著實害怕,真想大吼一聲來卸除心中的驚恐。 “我問你答,要是你敢答非所問,那匕首就在那里插著,你可要考慮清楚?!睘跖d柳威脅道。 “一定一定?!辈芰⑿‰u啄米似的點頭應道。 “你來廣袖宮多久了?”烏興柳開始問話了。 “去年十月份來的,有一年半了?!辈芰⒒氐?。 “準確點,一年幾個月?!睘跖d柳喝道。 “一年零六個月?!辈芰⒑苁菬o奈的說道。 “來了后被分配到哪個部門?”烏興柳又問。 “后勤部,打掃衛生?!辈芰⑦B忙應道。 “在后勤部多長時間?”烏興柳又問。 “一年一個月?!辈芰⒒氐?。 “為什么不在衛生部待著,跑到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