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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陸云茵。 “你看上去有些......憔悴?” 嗯,這是來展示她的勝利亦或是嘲笑她的失???若是如此她只消冷處理就好。 “難道不打算去探望你的舊情人?” 她凝眉望向陸云茵,陸云茵輕嗤一聲:“我還以為你真如面上這般......涇渭分明!” “若你是想警告我或者說奚落我,那你可以走了,6年前也好如今也罷都是我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我。你不過是撿了我剩下的,何必這么迫不及待欣喜若狂!”她本來也不是好脾氣的人,耐著性子也只是因為拿人錢財總不能給顧慎行倒添麻煩。更重要的是,不想叫何清遠得意,以為她是拈酸吃醋! 何清遠也沒有會錯她意,胸口確實陣陣泛酸,若是惹惱了她......大不了她辭職不干了,可是這樣未免太不負責任性了一些,工作中她永遠懂得分寸。 陸云茵眼中閃過一抹惡趣味:“你不怕我記仇?” “風投公司不是只有L&H這一家,迅歐有實力不怕等!” 陸云茵嘴角揚起一抹嘲弄:“你信不信,以何清遠的脾氣,若是搞砸了,他一定叫業內無人再敢投資迅歐!” 所以呢?這是狐假虎威?哦,不,或者說與有榮焉! 早知道,當初應該堅定的辭職,早知道哪怕在美國撲了個空,哪怕......都遠比如今這般騎虎難下要好。他們兩人似乎心有靈犀,都要她不得好過! “行了,我是想告訴你,何清遠在住院,你要不要去看看?”陸云茵眼見她眸中神色越來越冷,越來越不耐,終于放過她。 “與我何干?” 但是,到底做不到毫不在意,工作上接連犯了幾個小錯誤,下班的時候居然坐反了地鐵,等終于回到家,才發現鑰匙似乎遺落在辦公室。她將包包摔在地上有些厭惡地呢喃:“丟三落四!” 就在她打厚著臉皮去求助陸云旗時,電梯門打開,高根鞋由遠及近:“Katherine?” “Wendy?”她也意外,眼前的Wendy與她6年前去應聘時那個一絲不茍的職場女性實在相差甚遠,如脫胎換骨般變得冷魅性感慵懶自信。 她打開家門:“你要不要進來坐坐?”她指指霍淸懿甩在地上的包,很顯然她一眼看穿霍淸懿的窘境。 霍淸懿從善如流,她本也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矯情倔強,何況雪中送炭,焉有不收之理? 怎么會忽然從人事部一名小職員,變成如今這樣......她還不清楚Wendy現在的身份,不敢貿然猜測,但是能買下300坪的豪宅,應該是財力不菲,怪不得整個人從頭到腳的氣質都變了。這房子說是豪宅也不為過,光是電視墻所用的不規則拼接撞色彩石就價格昂貴,她記得去選家具時,曾經被不明真相的建材商拉住大力推薦。她雖然不懂裝修,但是也看得出是用心或者說用錢裝飾過。奇怪的是,居然只有一間臥室,一間家庭影院兼游戲室,一間書房,一間餐廳、一間客廳、一間衣帽間、一間雜物間、一間廚房、兩間衛生間,偏偏只有一間臥室!沒有多余的床,她不好跟Wendy同睡也不習慣跟陌生人共眠。 Wendy似乎并沒打算停留,她猶豫著說:“嗯,我晚上有事,不介意的話,你就在這里睡?” 當然不介意,她還有更好的選擇嗎?她簡直忍不住想要跳起來抱住Wendy親一口,按捺住心中雀躍。待Wendy走后,她褪下衣衫,臥進方才就垂涎已久的按摩浴缸。洗去一身疲憊,爬上床倒頭就睡。 只是第二天在辦公室翻來覆都沒找到鑰匙,最終只得求助陸云旗。 “你是說,你把房子賣了?”陸云旗瞇著眼,下頜緊縮。 霍淸懿不由自主的聲音放低:“額,我那個......” “為什么?覺得太???急著用錢?”那房子他親自選了設計圖,派人去監工,材料都是他挑的,務必達到最溫馨舒適,可她居然轉眼就賣了?她知不知道裝修的價格遠比她房價更貴? 霍淸懿垂著眉,默不作聲,以前她犯了錯就是這種表現,拒不認錯但也不做辯解,看似態度誠懇其實在做無聲抵抗。他一邊開車一邊瞥她一眼:“賣了就賣了吧,不然等以后有機會再買?或者,你想搬過來住也可以,我可以......”他想說他可以騰出一間給她。 然而她拒絕了:“不用!” 陸云旗悶悶再也不理會她,長大后雖不再賭氣,但是到底生疏了這么些年,就算曾經他們親密無間,如今畢竟男女有別。就算極力想挽救,做出一副心無芥蒂的模樣,可兩個人脾氣都一樣倔,他也做不來兄友妹恭般慈愛寬順。小的時候他就是長兄如父的嚴厲,如今念在從前對她虧待,已是格外耐下性子,可她恃寵而驕,他再扮演不來溫柔的面目。 進了門,霍淸懿徹底傻眼:“媽,你怎么在這?” 霍青才想問,你怎么在這?她狐疑的看著陸云旗,但是陸云旗冷著臉解下領帶進了臥室。 霍淸懿此時不斷在心里問候陸云旗的祖宗,但是想到他的祖宗也是自己的祖宗,又慌忙跟祖宗道歉。為什么他不提前跟自己說,早知道,哪怕住酒店,或者就算流落街頭都比現在好吧? 霍淸懿先發制人問:“媽,你什么時候跟哥哥恢復邦交,竟然偷偷瞞著我,太過分了吧!” 不過是因為,外婆生病,讓霍青忽然想開,再加上外婆住院,他經常去探望。她縱是冷情,可是忽然一紙病書,宣告她時日無多,既然已經不得好活,上帝會恕免她的罪吧? “媽?你怎么不說話?” 霍青喉頭發硬說不出片語只字,若是她不在了,她的女兒該怎么辦?雖然這孩子自小倔強又頑固,不肯輕易服軟,但是她知道,霍淸懿比誰都脆弱。因為小時候受到的傷害,她這么多年除了趙嘉柔未曾交過一個朋友。因為陸云旗被帶走,她撕心裂肺的哭著喊著咬她,求她讓陸云旗留下來,自此母女間砌下隔閡。這些年她一邊偽裝作釋懷,一邊又若有似無的疏遠自己,霍青怎么會不明白,她從未放下埋怨。 “在醫院碰到就順道過來看看他,說起來,你外婆住院,他常常去探望,你反而就去了那一次,你會比他更忙?”霍青責備道。 她也不是真的忙到不可開交,她是怕再遇到何清遠。mama與哥哥終于言歸于好,但是她又隱約有些嫉妒,明明都是親人,卻隱瞞自己,她看到陸云旗出來,沖他嚷著:“哥,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陸云旗挽著袖子,走進廚房,一邊從冰箱里掏菜,一邊提醒她:“你還敢說,你信不信......” 她想起自己所做的虧心事,連忙頓足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