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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沐春用一萬精兵護送你,你不會有事的?!?/br> “他……他跟了我七年……怎么會?!” “鸞哥,你當真單純?!眳倾宕壕彶阶吡诉^來,輕柔的將我擁進懷里,“以后你永遠都這么單純也好,我會護你的?!?/br> ~ 第二日一大早,我還睡著,就被一雙冰涼的手驚醒。 “鸞哥,你我一同出發吧?!彼f著用冰涼潤滑的修長玉手摩挲著我的臉龐:“你向東去愿安,我往西向顯歌?!?/br> 我嘆口氣,揉揉眼睛,道:“我大約半個月光景就到了大周,可是你別讓我等太久……” “這是自然,夫人?!眳倾宕捍浇俏P,“待孤凱旋而歸,自是迎娶佳人之吉時!” 語罷吳沐春便先走了,軍情緊急,抽出這點時間同我告別已是不易。 回大周的軟轎內,我只覺天意弄人,明明說過此生再不踏足此地,卻算上來回統共沒有半年的時光,就再一次回了大周。 但是這樣一來也好,王兄總歸知道我是嫁了出去,而不是丟沒了,也省的他替我擔心。 行了三四天,這天正是黃昏時分,我吃了兩口點心昏昏欲睡,卻不料一個黑影一把跳上轎來,口中笑道:“帝姬才過了不多時,就忘了內臣了?” 我大驚,看清來人后失聲喊道:“怡安?” “看來公子春確實真心待你,怡安很是替帝姬擔心呢?!闭f著他很自然的為我沏了杯茶,很恭敬的推到我手心道:“帝姬快吃杯茶吧,唇上都干出了口子了?!?/br> 我拿帕子掩了掩,身子不自覺向后靠去,“你、你怎么來了?!” “行了,帝姬不要怕,我沒接到任何任務,是不會害你的?!扁舱f著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更何況上次是把你送去吳沐春那里,沒毛病?!?/br> 我心頭有些怒氣,轉念一想覺得他沒必要騙我,再加上我們一起出去的,周珞瑄問起來我也不好回答,我不能出賣沐春,所以,就這樣吧。 “你、你早就知道吳沐春造反了,對嗎?”我略有些怕怡安。 怡安微微一笑,“對啊?!?/br> 估計王兄他們也知道,不過都在瞞著我罷了。 “你的主子到底是誰?”我突然冒出一句。 他清秀的面龐像個純真的孩子,怎么也想不到…… “不可說?!彼稽c也不含糊,直接拒絕了我的問題,“以后不要再問?!?/br> “你這個叛徒!”我惱的胸口起伏,怒道:“你不過一個下人,居然敢這么對本宮說話!” 沒想到怡安猛的俯身過來,指節分明的食指輕輕放在我的嘴唇上,輕笑道:“帝姬如今可是有把柄在內臣手中,怎么還能像原先一樣口無遮攔?” 我冷笑的看著他,一把推過他的蹄子,“你還自稱內臣?你真是宦官么?” 到了這個時候,怡安確實對我也算坦誠相待了,他坐回原位,帶著那種賤賤的笑容道:“當然不是?!?/br> “你——”我氣的就想扇他,卻還是生生忍住了,畢竟他說過,我有什么把柄在他那里,便努力深吸了幾口氣忍住邪火,“什么把柄,你說?!?/br> 怡安哈哈大笑道:“帝姬裝病對著王上,帝姬忘了?王上對帝姬可是一往情深呢……” “住口!放、放肆!”我心頭大驚,怎會如此?是了,這事情怎么能讓王兄知道?那豈不尷尬死了?“罷了,往事無需再提,你、你就跟著我吧?!?/br> 但是—— “不過你要答應我,你這時候跟了我,便算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原來的主子是誰,既然此時都攤開了,我也就把話說明白,你必須為了我肝腦涂地,否則我一定在王兄那里和你爭個魚死網破!還有——你不許打王兄的主意,你要敢對王兄不利,我就打發你去刑房過你的下半輩子!” 沒想到怡安這小子輕飄飄瞥了我一眼,道:“你、還配不上做我的主人?!?/br> “你——”我怒不可遏,這聲音不由得就大起來,轎旁的侍女立馬問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正在氣頭上,便對著轎外的人痛斥著怡安這個笨手笨腳的傻子把我的茶打翻了。 “罷了,我應了你就是?!扁膊荒蜔┑奶吞投?,“真吵,和我娘一樣?!?/br> 你、你娘? 我怒極反笑,道:“乖兒子,好好孝敬娘。少不了你的好?!?/br> 怡安還是輕輕瞥我一眼,略帶不屑道:“不過是這會我也不會接到什么任務,便做個順水人情答應你,等我們再到吳國,很多事可就不一定了?!?/br> 到時候再說!我看著怡安一張純真無害的娃娃臉暗暗磨牙,好小子,算你再厲害,以后我想整你,你也躲不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帝姬初吻~~ 沐春情商略高啊~ 接下來多得是周珞瑄的戲份(各種飚戲),戲份一過帝姬就要成親啦~!【前方高糖預警】 ☆、重回愿安2 可能是帶的東西太多,以至于走了將近有一個月的時光。 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突然發覺和沐春攤開心扉后,對過往許多事情都不甚在意了……我滿心滿眼都是他,竟然覺得日后只要能和他安安穩穩度日,一切便都足夠……或許很多人不明白我怎么會這樣輕易放下那些舊事,只是愛情就是這樣,它會把我許多東西都填補起來。 終于到了愿安,我也不知道王兄是不是提前知道我要回來,總之我到的時候王兄正在城樓上站著,看到我的儀仗隊過來,他還是長身如玉立著,我翻起轎簾看了好幾次,他連挪動都未曾挪動一分。 我不知王兄內心究竟如何作想,怕是又惹的他不高興,如此一來,我也不便貿然跑去像幼時一樣拉著他黏著他,便只好端著帝姬的架子。 待轎過了正門,帝姬就得徒步走下來了,我穿一身淡黃色帝姬正裝,往日我喜愛的飄飄彩帶都不曾穿戴,這帝姬正裝古板得很,只有淡黃和鴉青二色,全身祥云團子做花紋。還有那腰帶,緊的我就快透不過氣了,但還得面容從容的忍下去,更甚的是頭上那六支對雀釵,束著一大團假發,雖然看起來端莊秀美,其實啊,我脖子都快壓斷了。 罷了,我得到王兄素日里cao持政務的金鑾殿問安 說實話,從前偶爾出宮進香,回來按照規律也該如此拜會王兄,我卻是從來沒有過。 王兄還沒到金鑾殿。 前刻,他在宮城墻上看著我,比我當時離此處近多了,為何還未到? 無奈,我只能跪在金鑾殿里等著。我跪著,下人們定然都得隨我,于是跪了好長一串。 王兄定是不想見我了!把我晾在這金鑾殿,很顯然已經不將我放在心上了,還好我以后不用待在這里,否則,沒了王兄的重視,在這宮里根本過不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