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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跟著你走?!?/br> 顏歡歡沒回話,而是直接將車子調頭。 * 這一路上,除了bainily外,其他三人都比較安靜。 這家伙在路上接了好幾通電話,雖然都是說俄語,但許格亦還是能聽個大概。 分析下來,就是這家伙簡直就是莫斯科的江猛!油嘴滑舌,換女友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許格亦覺得bainily跟江猛絕對能變成好朋友,不過,江猛現在可比這個bainily好多了。人家至少現在收心了! 顏歡歡停好車之后,“你們去吧,我在車上等你們?!?/br> 許格亦:“……” 難道她跟bainily還真的有什么刻骨銘心的過去? “既然已經決定當我們的導游,你就不能履行自己答應過的事?你在車上,是打算用手機給我們遠程指導?”陸景言可沒什么心思去了解顏歡歡跟bainily的過去,他只知道,今天是打算好好陪許格亦玩一玩。 顏歡歡瞥了一眼在旁邊嬉皮笑臉的bainily,很不情愿的下車了。 顏歡歡帶他們來的地方是莫斯科克里姆林宮??死锬妨謱m是歷史,文化和藝術古跡的寶庫,已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和自然保護遺產。 這里還可參觀武器博物館、恢弘的古教堂廣場及眾多教堂,如圣母升天大教堂、天使長大教堂、圣母領報大教堂、法衣存放教堂、牧首宮。 不過許格亦他們并沒有全部都參觀,畢竟時間不夠,氣氛也不對。 這會,四人來到亞歷山大花園,雖然是大冬天,花園內也是有不少的鮮花盛開。園內更是有不少人在走動,畢竟這里,可是莫斯科人鐘愛的休閑場所。 各式大小的噴泉,雕塑隨處可見。 許格亦挽著顏歡歡走在花園內:“你跟bainily以前是男女朋友?” “不是!” “那是你干嘛那么討厭他?雖然他是長得讓人討厭了點,可人還是可以的?!?/br> “他以前追我朋友,可是…跟我朋友分手的時候,故意拿我當借口,還特地假裝追我,因為他知道,我肯定不會喜歡他,現在搞得我跟那個朋友到現在都沒說話?!?/br> 許格亦聽著皺著眉頭,回頭瞪了眼走在身后的bainily,果然比江猛還讓人討厭! bainily被瞪得莫名其妙,不悅的用俄語:“歡歡肯定是在說我的壞話?!?/br> 陸景言哼笑一聲,沒接話。 “其實我也沒做什么,兩個人沒有感情選擇分手,難道錯了嗎?勉強在一起才是錯的決定?!眀ainily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著。 “我沒興趣?!标懢把赃€真沒興趣聽一個大男人在他旁邊叨叨絮絮的。如果是商討其他什么專業,或許他會有興趣聽一聽,可是像bainily說的這種無聊內容,他覺得他有必要打斷。 bainily:“……” * 四人逛完都有點累了,坐在餐館里,許格亦看著手機里剛剛拍的一些照片,雖然氣憤不對,可她還是跟陸景言自拍了不少照片。 將照片發在朋友圈上,附上一行笑臉表情,外加幾個俄語字母,翻譯成華語是:‘有你,一切都那么美好?!?/br> 她這一發送,坐在旁邊的顏歡歡馬上給她點個贊。 這剛一點完贊,就有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顏歡歡接起,“喂,對,我是,你是?……現在嗎?……可是我現在過去的話,最少需要1小時,OK,那1小時后見?!?/br> 顏歡歡剛掛掉電話,許格亦見她神情不一樣,便馬上問:“怎么啦?你有事要先走?” “法院打給我,程心語mama去警局報案,說我虐待她女兒?!?/br> 許格亦一驚,這程俊英果然就跟她認識的那樣,壞人一個! “法院怎么知道你的號碼?” “應該是警局的人給法院我的資料吧,程心語是我的房客,昨天做筆錄的時候,都已經登記啦?!鳖仛g歡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澳俏蚁茸吡?,一會你們自己搭車回去吧?!?/br> 許格亦愣了冷,也馬上站了起來:“歡歡,我們陪你去吧。畢竟,昨天的事,我們都現場?!?/br> 陸景言聽著也站了起來。這下還坐著的bainily見狀也慢悠悠站了起來?!耙黄鹑グ?,反正今天也太冷了,不適合玩?!?/br> 顏歡歡瞥了一眼bainily! * 在去法院的路上,許格亦坐在副駕駛上,一路都在向顏歡歡了解情況。 當顏歡歡告訴她,程心語不是被關進警局,而是在精神病院,以及昨晚程俊英被程心語咬的過程。 許格亦聽得莫名的難受。 到了法院之后,工作人員將他們帶到一間專門立案的房間時,程俊英已經在了,她身邊還坐了兩個人,一個是俄語翻譯,還有個讓顏歡歡大吃一驚,因為這個人是莫斯科大學法律系教授列姆瓦的兒子費羅哈,也是在律政界有名的律師,手段極為陰險。 程俊英看到陸景言跟許格亦的時候,盡量控制著情緒,她現在恨不得殺了這兩個人,尤其是陸景言??伤诰频晗肓艘徽?,決定還是走法律程序,讓這些人也不得安寧。 “我現在不僅要告顏歡歡,我還要告他們兩個?!背炭∮虖埌响璧闹钢懢把愿S格亦對著翻譯員吼著。 翻譯員馬上替程俊英把這話翻譯給費羅哈聽。費羅哈聽完,并沒有馬上急著說什么,而是很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似冷靜卻有著城府很深的華裔面孔。 費羅哈朝陸景言用俄語問:“你是陸景言?” “對,我是?!标懢把砸彩钦J識眼前這個作為程俊英代表律師的費羅哈。對他的一切,也是很了解,據說這個費羅哈雖然打官司厲害,入行至今,輸過的官司次數不超過一巴掌,但是這個人作風不檢點,經常在打官司的時候,會有各種骯臟的交易。 “我的當事人現在要告你,你會為自己辯解嗎?” 陸景言微微笑起,他對于程心語昨天的事,都不打算追究了。沒想到程俊英居然還敢來控告他們?!耙嫖??那也得有事情可告,你作為一名大律師,不會只是聽聽幾句話,就認為官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