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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面對爛攤子的自己了。 小姑娘無辜偏頭,對宮女jiejie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 紅月沉默了。 下一刻,她轉身就走,去通知四公主殿下,別想著帶meimei玩兒了,倒霉公主自己就能玩兒得可開心了。只是瞧著長樂牽著敬德王的手,明明方才還一臉大難臨頭各自飛,現在卻已經在連連抱怨敬德王一板兒磚打得輕了,看著她稚嫩的背影,紅月又忍不住微笑起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聽著小姑娘咿咿呀呀的聲音,就覺得心里是充實的。 哪怕沒有了家,沒有了母親與人面獸心的父親,可是她卻依舊覺得自己能夠好好兒地活下去。 陪著長樂公主活下去。 她笑著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卻發現自己已經不需要再流淚了,反而是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來,正要轉身,紅月就發現順王若有所思地回頭看了自己一眼,她皺眉想了想,之后臉頓時就白了。 她的容貌,與楚怡十分相似。 從前楚怡與楚三老爺夫妻一直在地方輾轉,因此就算與她模樣兒仿佛,可是也沒有人見過??墒浅缃窕鼐?,不說楚家人,只順王就是在楚家常來常往的,自然也不會不認識楚怡,同樣…… 他早就知道紅月這張臉。 她們那么相似,楚家莫非不會懷疑么? 一想到這個,紅月的心就凉透了,竟使不上力氣一般。 只是這件事一定要與趙皇后知道,免得趙皇后與昭貴妃難做,她扶著一旁的山石努力顫抖了片刻,方才撐起身往四公主的宮中去了,待四公主遺憾地帶著人出宮,她也匆匆地往趙皇后的宮中去。 不必提紅月是如何驚慌,只長樂與敬德王就一直在分享最近彼此干的壞事兒。 當敬德王聽說公主殿下一把毛毛蟲就把楚家大小姐給送湖里去了,頓時爆發了大笑。 “不錯,舉重若輕,就是這個意思了?!本吹峦跹笱蟮靡獾鯐?,很是炫耀了一下自己的學問。 畢竟,王爺也是從上書房走出來的資深皇子呢。 “日后本公主還得繼續努力呀?!惫鞯钕逻€在十分虛偽地謙虛道,“做得不好,叫叔祖笑話了,不過往后您放心,我一定更加用心地發展咱們的偉大事業?!彼裤搅艘幌挛磥?,咬著自己的指尖兒咯咯地笑道,“回頭把她一家都送湖里去?!?/br> “沒錯兒,不看他們倒霉,那咱們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老頭兒已經一本正經地思考人生了。 順王就跟在后頭聽著,一張臉扭曲得不像話。 在他的面前大聲炫耀如何欺負楚家,難道不是在打他的臉么?眾所周知順王與楚家走得十分親近,順王還要從楚家選擇一位正妃,可是敬德王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就這么往死里鄙視楚家,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也不知長樂是如何在敬德王面前說楚家的壞話兒的。 雖然敬德王與昭陽帝其他的幾個公主不親近,可是順王就敏銳地察覺,叫長樂在敬德王面前如此親近是絕對不行的。不論是誰都會偏心,長樂日日在敬德王面前,這老家伙就算再不喜歡太子,也會對太子更偏向一些。 畢竟,太子與長樂極為親密。 就算不是一個娘生的,可是也與同胞無異。 他就閉嘴跟在敬德王與長樂的身后,就看見這兩個一路先是哈哈笑得十分親近,不知怎么又突然翻了臉嗷嗷叫著先內斗了起來,敬德王的一只老爪子上被公主殿下嗷嗚啃了一口,公主殿下今天為了出宮挽起的漂亮的小辮子被老頭兒給拉散了。 不是一旁有宮女兒內監們拉得快,倆都要掐到樹上去了! “紅月好不容易給編的辮子?!遍L樂軟乎乎的黑發落在肩膀上,十分委屈地看著敬德王。 “看本王這發型!”敬德王就叫公主殿下看自己鳥窩一樣的頭發。 長樂哼了一聲扭頭不理,又覺得這叔祖很壞,撇開小腿兒就往御書房去。敬德王又覺得這小東西小心眼兒,哼哼著跟在后頭小聲兒抱怨,直到這兩個一路到了巍峨寂靜的御書房前,就見幾個內監在守門,紅木殿門緊閉。 隱隱約約從里頭傳來說話的聲音。 長樂的耳朵抖了抖,聽出來仿佛是太子與純王的聲音。 只是公主殿下一向是個規矩的公主,里頭議事呢,怎么能沒規矩地闖進去呢? 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小身子一下子就撲到了門板上,整個人貼在上頭偷聽。 敬德王跟她一個造型。 內監們面帶微笑滄桑地將目光投向遠方那小小的天藍色的天空,說什么都不敢去看這老的惹不起小的也惹不起二人組如此扭曲地偷聽里頭昭陽帝議事,也當做沒看見殿門上多了兩塊兒狗皮膏藥。 敬德王和長樂聽了半天,因殿門很厚什么都聽不真切,又把耳朵往門上貼了帖。 一臉嚴肅。 順王簡直是匪夷所思地看著這兩個人。 不顧形象耍寶兒什么的,是不是也該有個限度? 這貼在門板上跟壁虎似的,到底哪里還有半點兒皇家的威儀呢? “王叔祖?”他試探地開口。 只是這聲音就大了些,畢竟順王想想,若是叫里頭昭陽帝聽到自己的聲音出門查看,發現長樂如此沒有儀態,或許會厭惡長樂幾分也說不定。他的聲音當真不小,哪怕敬德王對他吹胡子瞪眼的叫他閉嘴,依舊叫聲音傳到了里頭去。 里面的話音兒果然停止了。 片刻,還未待公主殿下從門板上下來,殿門呼啦一下就開了,露出昭陽帝一張冷峻的臉。 一只小姑娘立足不穩,慘叫著滾進了自家父皇的懷里。 昭陽帝一愣,看見地上蹲著一個仿佛對門檻兒發生了極大興趣的老頭兒,再看看自己懷里軟乎乎嗷嗷叫的小閨女,再看看那幾個在門外十分憔悴的內監,頓時就想明白什么事兒了,一時哭笑不得,點著閨女的大腦門兒笑道,“明明知道里頭是太子不是別人,你還在外頭作怪,真是頑皮?!?/br> “也就是太子哥哥和二皇兄在里頭我才偷聽,若是哪位老大人商議政事,我就不聽了?!?/br> 長樂其實十分有分寸。 昭陽帝若是跟兒子們閑話家常,她最喜歡偷聽八卦,可是一旦與前朝相關,她撒腿一向跑得比兔子還快。昭陽帝早就知道這閨女是個有賊心沒賊膽兒的,此時只覺得軟乎乎的小姑娘可愛到了極點,笑瞇瞇地提著她就回了御書房。 “王叔有事兒?”他笑著問道。 老頭兒撇著老腿兒跟著進來,見此刻御書房里太子與純王都起身給自己請安,明明心里急得不行,卻還是很虛偽地擺手說道,“陛下先忙正經事兒,那個什么,我不急,一點兒都不急?!敝灰鄞箝L公主沒有進宮搶先一步告狀,他才不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