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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廚房里切豬草,聽到柳依的說話聲,頭都沒抬,問道:“依依,你在和誰說話?你爸他們是不是回來了?” 柳依被徐衛民緊緊地拽著,應了一聲?!巴饷骠[哄哄的,可能是回來了。媽,衛民過來了……” 柳依覺得今晚的徐衛民很不對勁兒,只好先把柳母招呼過來,她就不信,面對長輩,徐衛民還能夠這么的冷冰冰。 更何況,徐衛民銳利的盯著她,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并且心里還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心虛感。 聽到軍人女婿過來了,柳母急忙停下手里的動作。 “你說什么?” 急忙丟開手里的刀,柳母著急的就走進了堂屋,抬起頭,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幾乎要有他們家電燈泡高的軍人女婿。 “衛民過來了?怎么這時候過來?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吃飯了嗎?”柳母一連串的噓寒問暖,讓徐衛民繃著的臉慢慢的緩和下來。 “依依你還杵在這兒干什么?還不趕緊去給衛民做點吃的,衛民你坐,不要拘束,我得趕緊去把豬草給切了?!?/br> 徐衛民扯出一絲細微的笑?!皨屇銊e忙活,我吃過飯了?!?/br> “吃過了那也是下午飯,不管你是從親家那兒過來還是從城里過來,這都經過多少時間了,能不餓嗎?” 柳母滿臉的心疼,似乎徐衛民才是她的親兒子,而柳依只是她的兒媳婦。 瞧見柳依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柳母抬起巴掌就要往她身上招呼。 恰巧王萍走了進來。 “媽,你讓依依和妹夫好好聊聊,人家好幾天沒見著了,這新婚燕爾的,飯我去做?!?/br> 柳母想想,還真是這個理。 “那你去切豬草,我去做飯,就你做的那些飯菜,能吃嗎?” 說著,柳母就要轉身離開,頓了頓,好一陣搖頭。 “算了算了,你爸他們不是回來了嗎?我讓你爸把家里那只不下蛋的母雞給殺了?!?/br> 王萍聞言點了點頭?!澳且残?,我出去叫阿松們幫忙?!?/br> 柳母揮了揮手?!叭グ扇グ伞?/br> 王萍嗯了一聲轉身離開,跨出門,心里卻是涌上一陣酸澀。 想起她娘家人過來,全家人都冷著臉招呼,可人家徐衛民過來,就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雖然心里是有點不舒坦吧,但是王萍也知道遭到這樣的對待,完全是他們自己作的。 算了算了,她還是先改變自己再改變家人吧,總有一天,她也要讓她家人過來得到和徐衛民同樣的待遇。 王萍剛出門,一直安靜的柳依就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哎呀,媽,你們那么麻煩干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那么見外干什么?這大晚上,還殺母雞,多折騰?!?/br> 柳母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罢垓v?等會兒母雞做出來了你別吃???” “……” 柳依癟了癟嘴,只好把目標放在身邊的徐衛民身上。 “衛民,你想吃點什么?我去給你做?!?/br> 徐衛民沉著臉沒有回答,頓了頓,抬頭看向對面的柳母。 “媽,你們別折騰了,我就回來一天,明天晚上就得走,我這次過來找依依有點事兒……” 聽見這話,柳依心里咯噔一聲,越來越心虛了。 柳母聞言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凹热恢换貋硪惶?,那雞是肯定得吃了,你難得來一趟。你找依依有事兒你們去屋里談,我讓你爸去殺雞,不用你們cao心?!?/br> 說完,柳母出了堂屋。 柳依掃了眼面前的黑面閻王,心里頭有些氣。 “我剛才和你說話你怎么不吱聲呢?還有啊,這大晚上的,吃什么雞?多折騰啊……” 主要是吧,柳依自己懶,等會兒柳父殺雞的時候,她肯定忍不住想要自己來。 徐衛民冷著臉一言不發,目不轉睛的盯著柳依臉上豐富的表情。 柳依驀然抬頭,對視上徐衛民幽深的眼,被嚇得急忙噤聲。 徐衛民輕哼一聲,然后拽著柳依抬腳就進了旁邊的臥室。 轉過身,別上門,然后居高臨下的盯著柳依。 柳依被他這個眼神看得渾身發毛,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這突然回來,是有什么事兒?” 徐衛民沒有回答,而是特別淡定的從外套的衣兜里面摸出了一封信,然后遞到了柳依的面前。 柳依皺了皺眉?!斑@是……” 伸手接過,柳依心跳如擂鼓,暗叫一聲不好。 打開信封看到里面報紙的瞬間,柳依抬頭偷偷的瞟了眼徐衛民,看他隱忍著怒意,憋得臉色發黑的模樣,這種定力,她實在是自愧不如。 “有沒有什么要說的?” 徐衛民站在原地,挺直脊背,真是應了郭婷婷的那站如松坐如鐘。 瞧著柳依面對自己的質問還能夠出神的樣子,徐衛民有些哭笑不得。 ☆、第64章 兩封信? 想要對她嚴厲點吧又擔心過頭,畢竟自己小嬌妻是個小有名氣的小作家這件事兒,讓他接收到了不少的崇拜和贊美,大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從郵遞員手里拿到信,新兵蛋子起哄讓他拆開信封,打開一張報紙,上面的文章郝然寫得腦洞清奇,回味無窮,讓人震驚的不是文章本身,而是文章的撰寫人,武大郎賣炊餅?名字奇特,并且這個名字還是他媳婦兒的。 那一瞬間,面對新兵蛋子們的崇拜和羨慕,徐衛民內心五味雜陳,當時就做了決定要請假回來懲治柳依。 想要對她寬松點吧,但是瞞著他悄悄出名這件事兒,徐衛民是很不舒服的。 她要求他對她事無巨細,一一坦白,但是她卻是瞞著她這么大一件事兒。 “武大郎賣炊餅是怎么回事兒?”徐衛民板著臉,再次問道。 柳依頓了頓,順手將手里的信封扔到旁邊的床上,然后轉著眼珠子急忙道歉。 聲音那個軟,態度那個誠懇,表情那個委屈。 “衛民,對不起,都說抗拒從嚴坦白從寬不是?你可別生氣,我這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啊,我只是想要寫點賺點錢嘛,更何況,我覺得自己發展還不錯……” “我這次來不是和你討論發展的問題,而是你事事瞞著我的問題……”徐衛民說著,又從兜里掏出了另一封信。 柳依都傻眼了,這又是誰寫的?怎么都挑著她人不在的時候寫? 目瞪口呆的接到手里,掃了眼信封上面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