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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己找了那么久的線索,此刻突然就被人呈現在了自己眼前。 “我從來都知道,留不住的人沒必要留!所以,我會帶你去找到時空之門,讓你離開!”侯新平靜地說道,可是景怡卻覺得自己聽到了一絲悲涼的味道。說完這句話,侯新一口喝盡了杯中的酒,然后站起身,在他轉身離開之時,景怡聽到他說“明天就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了景怡一個人,晚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景怡搓了搓胳膊,“好冷??!” 在院中又枯坐了一會兒,景怡才起身回了寢室。 侯新已經就寢了,景怡略微洗漱了一番也上了床。侯新睡在了床的里側,人背對著景怡。景怡看著他身體起伏的輪廓,不由覺得世間的事真是好笑。剛穿過來的時候,腦海中聽到的線索是讓自己找到最勇敢的向導,然后由他帶領去找到時空之門,可是自己卻自作聰明的認為尋找的關鍵點在時空之門,殊不知原來一直都是自己想左了,要找的從來都是人,哪里是什么物? 明天么?明天就可以回去了?那,眼前的這個人,以后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了?想到這兒,景怡不禁往靠近侯新那側挪了挪,手臂也搭在了侯新的腰上,想要環抱住他,可是侯新卻更又挪向了床的里側……景怡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牽動嘴角無聲地苦笑,然后也背轉過身去閉上眼睛,可是眼角卻有一滴淚不受控制地淌落…… 窗外風搖影動,屋內寂靜無聲…… 一夜無眠,早晨起來,景怡只覺頭疼得厲害,反觀侯新,卻是休息得很好一派神清氣爽的樣子。 夫妻倆像往常一樣相對而坐,慢慢用著早膳,景怡很是食不知味,只是機械地將食物放進嘴里,侯新卻是大口大口吃得很香,很快侯新就吃好率先放下了碗筷,伴隨著筷子擱在瓷碗邊沿發出清脆的敲擊聲,景怡的心也跟著顫了顫。 “我今日已在衛所告了假,等你吃好了我們就出發?!焙钚侣唤浶牡卣f道,連看都沒看一眼景怡。 “我昨晚沒睡好,現在頭疼得厲害,我再去床上躺一會兒!”景怡邊說邊匆匆忙忙地擱下碗筷,然后逃也似的回了內室。 將自己蒙在被子里,景怡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懦弱的逃兵,要上戰場了,卻怯戰了,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侯新沒有跟進來,景怡內心其實隱隱地明白,他知道自己是在故意逃避,不想今日就走,可是他不知為何卻沒有點破,是不是……他也跟自己一樣,并不希望這么快就分別? 不知在被子里躲了多久,景怡聽得外面一絲聲音也無,心中生疑,偷偷掀開被子一角探出頭來查看,屋內除了自己空無一人。景怡掀開被子輕巧地下了床,放輕腳步往外間走去,侯新仍在桌邊坐著,不知在想些什么,景怡偷瞄了一眼就欲縮回內室,不妨侯新卻突然出了聲:“你休息好了嗎?休息好了就出發吧!” 被侯新一再地催促,景怡也生了氣,索性不再躲了,直接大咧咧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在了侯新的對面,口中道:“你做什么這么著急?我都說了我頭疼,不舒服,你就非得這么急的趕我走嗎?” “我只告了今天一天的假,我衛所有很多事情要忙?!焙钚绿痤^來,目光直直對上景怡,清冽又果斷。 “那就,那就看你下次什么時候有空再帶我去好了?!本扳孀约合肓藗€理由,不覺有些自得。 “你何必如此?”侯新似是突然xiele氣,本來繃得挺直的腰身也塌了下來,他不再看向景怡,只盯著桌子的一角,頹然說道:“既是已經決定了要走,晚走一點會有什么不一樣嗎?倒不如痛快一點、灑脫一點!對己對人都好!” ☆、圓滿 作者有話要說: 將開的新文, 文案: 漫天霞光之中,錦葵望著那個正在河邊飲馬的男人,手下槌衣的動作越來越慢,那人可真好看啊…… “錦葵!怎么?看將軍看呆了去了?衣服都不洗了?” “錦葵!別看啦!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再怎么看將軍也不會是你的!” “錦葵!你可清醒點吧!你一個農家女,與將軍豈止是天與地的差別?” 耳邊傳來同來浣衣的農女們嘻嘻哈哈的嘲笑聲。 “誰知道呢?興許有一天他就是我的了?!卞\葵不理旁人的揶揄嘲諷,暗自小聲嘟囔道。 “我一定要得到他!”要么他下來,來這污淖之中;要么我上去,去那滿目繁華之地…… 鏈接: 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先預收哦~謝啦! 景怡聽得一怔,眼睛酸酸的疼,半晌,仍掙扎著開口道:“我們后天去吧!待會兒我們先去聚味樓吃個午飯,聽說祥云戲班又來沅都了,我們下午可以去聽個戲,你喜歡聽戲嗎?我不太喜歡,不過也沒關系,晚上我們就在家里吃飯,我親自下廚,保管做的都是你沒吃過的!明天一早我們……” 景怡正說得起勁,忽見侯新沒什么反應,口中的話不由慢慢停了下來…… “我不需要什么回憶,你也沒必要刻意創造回憶,誰離了誰不是一樣的活呢?”侯新嘆息一聲,“就直接這樣散了也好,你回去以后也能很快的重新開始。下午就出發吧!離午飯還有好一會兒呢,你不是頭疼嗎?再去躺著歇會兒吧!”說完這句話,侯新站起身大步出了房門。 等侯新的身影徹底看不見了,景怡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午飯仍是照舊,府里一切人都很正常,沒人知道他們的女主人就快要離開了。 真要走了,景怡心頭涌上千頭萬緒,她這一走,陸家那邊怎么辦?侯新要怎么跟陸家解釋自己的失蹤?還有侯府這邊,他又該如何向下人們說明府里從此以后沒有女主人了?自己一走了之倒一了百了了,剩下的爛攤子都得交由侯新來收拾…… 馬車上,二人相顧無言。 景怡心里煩躁,遂掀開車簾往外面張望,這一望卻發現走的這條路甚是熟悉,“這不是去大界寺的路嗎?” “嗯,本就是去大界寺?!焙钚曼c頭道。 “難道時空之門竟是在大界寺?”景怡低呼出聲,很是不敢相信。 侯新卻不再回答了。 馬車又行了一段時間,終于緩緩停了下來。 侯新先下了馬車,然后回身攙扶景怡下了車。來了大界寺自然免不了燒香拜佛,在捐了不菲的香油錢后,侯新提出想找間客房休息一下,忙有小沙彌不迭地引了侯新夫妻二人去了后院客房小憩。 小沙彌離開以后,侯新把剛剛一直提在手上的包袱扔在了床上,口中淡淡道:“你把心心念念的蔣老將軍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