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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人們都有一種沖動想去擦自己的眼睛,因為眼前的情景就像是眼花了一樣。 只見那少女的身影化作一陣光影一般的快。 小玉揉了揉眼:“天哪,學姐,這女生肯定是學過什么武術吧,難道這就是輕功?” 學姐的眼神卻注意在凌起那張平凡的臉上:“這個男人雖然長得很平凡,可是卻有一種無時無刻不在吸引人的眼神的能力,真是奇怪?!?/br> 就是這樣,過了二十分鐘,蘇筠停了下來,看到凌起仍然是微笑著舉高手里的掛飾。 蘇筠氣得轉身離開。 “欸?哎!” “三叔啊,您老真是要嘛不動,這一動就氣死人,您看看,把人家姑娘給氣的”。 凌沼在一邊唉聲嘆氣,本來以為這又碰到,正好可以和蘇筠再聊聊天呢。 老板過來屁顛的收錢:“先生,總共二十五萬,謝謝”。 “嗯”。 凌起點點頭,接著卻臉上忽然有怒色般:“我不介意出高價,是因為我剛才認為這是真正的蜜蠟和松石,即使是真的,這個價也已經很高了,想不到你竟然賣假貨”。 凌起把掛飾一下拍在了柜臺上,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圍觀的眾人都對這家店指指點點。 “原來是故意抬高價賣假貨啊”。 “活該他沒生意”。 凌起和蘇筠在這的那一會兒,只是那競價和搶奪,就賺足了眼球,圍了大把的人來看,因此這話也很快就傳到這一批次進藏旅游的人們耳朵里了。 想想,人家幾十萬都不在乎的人肯定比他們這幾千塊都很在乎的人懂啊。 于是這家店根本就沒人來看了。 第二天,一名凌起手下的人進了這個店把那降價為兩千塊錢的掛飾給買走了。 蘇筠吃過早飯,準備去參加法會的時候,就收到凌起送來的掛飾,蘇筠拿著那掛飾,半響道:“真是個怪人”。 從茍大克的口里,知道了他們走后發生的情況,蘇筠無奈道:“好吧,等會兒你去替我謝謝他”。 茍大克有點奇怪:“姑娘,你為什么這么想買這件掛飾?” 蘇筠當然不會告訴茍大克,并且茍大克也看不到。 她的鐲子在昨天接觸這件掛飾的時候,一下漲了二十個金點,她已經可以確定這件掛飾正是天神格桑留下的飾品了。 “傳說格桑曾經救過格薩爾王,格薩爾王為了紀念她,在自己的墓葬里給她留了位置,藏民口中有個傳言說是,格?;ㄩ_遍的地方正是格薩爾王寶藏的地方。這個傳言雖然是假的,不過這件掛飾對我們去尋找格薩爾王墓很有重要性”。 蘇筠的鐲子現在金點已經大于了血點,并且她這次發現,鐲子的功能似乎是升級了,金點可以消掉了血點了,去掉血點,現在鐲子里只剩下金點了,看起來特別賞心悅目,讓人心安。 蘇筠只是跟隨眾多信眾在最末尾的地方,待看到喇嘛僧人請出金剛杵來驗證靈童的時候,已經失望了,這并不是她要找的,于是不動聲息的離開了甘丹寺。 蘇筠沒有注意是,當初在帳篷里遇到的那一伙進藏的商人,以那個女人為首的。 也跟著她離去了。 “阿霞,我們為什么要跟著這小姑娘,來的時候,不是決定等別人找到金剛杵的時候,我們只要出錢買下來然后再賣出去?” 那個叫阿霞的女人今天畫的是紫色眼影,睫毛涂的很翹很高。 “這幾天的跟蹤,你們難道還沒看出來,只有跟著這個女孩,我們才有可能找到格薩爾王墓”。 幾人都疑惑:“怎么這么說?” 叫阿霞的女人眼中閃過精光:“因為這里的人都在跟著她”。 蘇筠跟著其他的旅游團的人來到了藏北的雪山底下。 導游揮著小紅旗:“好了,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今天大家在這里扎營住宿一晚,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 這雪山腳底下冷的很,導游噴著白氣說完話,就趕緊鉆進了帳篷里,下次再也不帶這條線了,真是要凍死人了。 蘇筠也跟著別人一樣搭好了帳篷,天剛明的時候,陽光在雪山上投射出冰光晶瑩的七彩顏色。 蘇筠和茍大克就離開了這個小旅游團。 早晨匯合,導游點名的時候,發現少了兩個人。 “你們有沒有見到他們?” 眾人都說不知道。 一個藏人小伙子忽然對著雪山跪拜起來。 對著導游催促道:“是天神發怒了,肯定是我們打擾了他的清凈,這兩個人的失蹤就是證據?!?/br> “我們快點離開這里,晚了的話,說不定天神一怒會降下雪崩來”。 此時周圍白雪寂靜,再加上這藏人小伙子說話漢語夾雜著藏語,說的又急又快,聽在人心里就覺得不安。 大家也都紛紛催促導游。 于是大家也不管少的人了。 上了停在山腳下的大巴車上,導游望著雪山。 她記得那個失蹤的小姑娘長的比明星還要漂亮,一身貴氣,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千金進藏游玩的,這么失蹤了真是可惜。 此時蘇筠和茍大克兩人拄著防滑雪杖,戴著風雪眼鏡,正走在半山腰里。 到處是風雪灌進口耳中,似乎連呼吸都困難了,的確是隨著海拔升高,茍大克的身體素質都覺得步步艱難了。 “姑娘,我們這是要攀上雪山頂嗎?” 茍大克不知道蘇筠的目的地在哪里,感覺就像是這么茫然的往前走。 蘇筠舉著那件格?;?,別人看不到,只有她能看到這件格?;ㄉ厦娴闹行闹樽釉诎l著光,照耀著前方。 “目標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風雪掛起來太大,蘇筠提高了聲音回道。 沒料到后面似乎響起了一聲跌跤的聲音。 兩人回頭看,沒有看到什么。 “阿霞,我們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這么大的風,快凍死人了,結果你說的就是跟著這小姑娘,你剛才聽到沒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呢”。 剛才跌跤的正是聽到蘇筠這句話的一名中年男人,那幾個商人中間的一個。 阿霞顯然也是被這冷冽的天氣弄的心情也不好。 “你要是不想發財,現在自己回去還來得及”。 那個男人瞅了瞅身后的路,都走這么久了,凍了這么久,就這么回去實在是不甘心。 其他的人跟著阿霞顯然時間久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