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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黑了,還帶著個眼鏡,真是相當的引人注目。 一個同樣是個女人,只是這女人同那桌疑似女總的女人不同的是,這個女人看著面容白干又利色在內,像是個練家子。 另外兩個,茍大克辨別了下,在蘇筠身邊小聲道:“好像是老響的手下”。 那個老鼠眼的贗品販子,似乎是仗著人多,大搖大擺的走到蘇筠面前,耀武揚威道:“呦!真是緣分啊,這么老遠都讓我又碰著您,話說當時在千塘鎮分別后,我可是打聽了您好久啊”。 ☆、第611章:報復 蘇筠繞過那擋路的鼠眼男人,沒朝他看一眼。 “嘿,單槍匹馬的還敢這么目中無人的囂張”! 那男人齜牙喊了這么句,就去拉蘇筠,被茍大克一手給抓住推開。 這鼠眼狹呲的男人瘦不伶仃,被茍大克這么一推,倒退兩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蘇筠回過身來看他:“沒你囂張,作假還作出道理來了,這是要報復還是怎么?” “這些人是干嘛的???” “什么作假???” “難道我們碰到古董作假的團伙?” “咦,這次進藏真是新鮮啊”。 “對啊,你看那女孩看起來又美又時尚的,想不到說話雖然細細柔柔的,卻很有氣勢呢”。 “對啊,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看另外幾桌的人看著都不像是什么好人啊,也不像是普通人”。 幾個大學生樣子的徒步自駕游的男女生自認為小聲的討論著,不知道在場的人都是耳目聰敏的人,他們的討論,早就被這帳篷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些人也懶得跟著幾個學生計較。 “你說誰是作假,我那當初拿的是祖傳寶貝,要不是你攪合,我也能賣出一筆錢來補貼家中,你這女孩子不懂生活艱辛,壞人好事,今天我就要代你爹娘教訓教訓你”。 “祖傳寶貝?你不是說是你從后院挖出來的?又成祖傳的了?” “代我父母教訓我?就憑你這鼠目狼狽的樣子?” “恕我直言,你算個屁”。 蘇筠坐在位子上,又細又冷然的說出這番話來,把那鼠眼男人氣的直噴氣,凌沼則是毫無顧忌的在帳篷里笑了起來。 聽著倒像是和蘇筠唱雙簧般的來嘲笑這個鼠頭男人。 鼠目男人的臉變成了黢黑色,此時藏民端上托盤,上面放著些糌粑和酥油茶。 藏人老板不會說漢語,他的兒子是從西安上大學回來,幫著他經營這個小飯館的,在旁邊翻譯道。 “遠道而來的客人,請你們品嘗一下我們傳統的美食,這是糌粑”。 藏人老板的兒子解釋道:“就是炒面的藏語譯音”。 那個藏人老板邊說,邊示意怎么吃糌粑。 先在銀碗里放一些酥油,沖入茶水,加點糌粑面,再加上奶渣和糖,然后用手不斷的攪勻。 等炒面成濃稠的時候,用手就捏成團,可以直接吃了。 藏人老板示意大家跟他學,把糌粑放進口中嘗一嘗。 “這個和奶黃曲拉一起食用最好吃?!?/br> “曲拉就是干酪,是我們這打酥油的時候,把油撈出來剩下的**放鍋里熬煮成的,這是甜奶熬制的曲拉,味甜而且酥脆,我阿爸做的曲拉在我們這是最好吃的?!?/br> 在這對藏人老板對各位游客介紹吃食的時候,那鼠眼男人卻陰森的盯著蘇筠。 因為幾個大學生不是第一次進藏了,因此這種特色好吃,第一次看到和吃到都很新鮮,這經??淳筒恍迈r了,不用藏人老板教,已經很熟練的捏起來了糌粑。 目光就沒這么仔細的盯著藏人老板,反而是對剛才爭執的蘇筠和那個鼠眼男人很感興趣的盯著看。 “你看那個男的是不是從口袋里拿出了什么?咦,我明明看到他取出了什么,怎么沒有了?” “對啊,我剛才好像也看到他拿出什么,好像是放進了嘴里,難道是吃的?” “這不是正在吵著架嗎,這接下來難道不應該是要動手了嗎,這男的怎么這么不給力,這個時候吃起東西來了?” 兩個男生在旁邊嘀嘀咕咕的小聲討論著。 反倒是女生白眼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風度,怎么盼著別人就在你們面前打一場才好,還有啊,你看那女孩子多溫柔又美麗的樣子,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不說幫忙就算了,還倒巴著別人打架”。 這邊凌沼就要站起來,被凌起給按住了手。 “三叔,沒想到這鼠頭小子竟然是梨花門的人,我再不去警告一聲,待會兒那個叫凌靈的就得被他射成個篩子”。 “不是”。凌起的話很簡短。 項伯補充道:“不是梨花門的人,我瞅著倒是像買了個機巧,沒想到這個人的心眼這么小,聽他們剛才說話,應該是以前那女孩子壞過他的好事,這才要挾恨報復,只是件小事,竟然要用這么卑鄙的手段?!?/br> “嘁!他要是不報復我才奇怪呢,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凌靈也真是太囂張了,以前得罪過這鼠頭男就算了,現在明顯他們那邊的人更多,還說話這么不客氣,我本來自認為都夠囂張的了,想不到凌靈比我還要讓人頭疼,真不愧是我們姓凌的?!?/br> “我要是凌靈,剛才就不會對他們這么說話了?!?/br> “三叔,我去幫下她吧”。 凌沼像凌三好聲建議道。 凌起的手沒有動。 凌沼看向項伯。 “那瘦男人一行五人,我瞅著也是小有來頭,這不管我們的事,五少爺聽三爺的,不要多管閑事?!?/br> 凌沼氣憤的坐下。 “什么都不要多管,什么都不要多說,你們跟著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原本跟那鼠眼男人坐一桌的幾個人也看到了他的動作。 被茍大克認為是老響的兩個手下,在私聲交流。 “這次是老板交代了重要買賣的,還是讓鼠眼不要節外生枝了吧”。 那個戴著太陽鏡的流里油滑的男人在一邊不在乎的道:“鼠頭說起這件事來,已經暗恨了一年多了,就他還沒吃過那么大的虧,差點被條子請進去坐坐,這好不容易碰到了,你要是不讓他動手討回來點,我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br> “再說了,不過一個是有點蠻力,另外一個看起來就瘦弱可欺的少女,我還真不知道當初鼠眼是怎么被這女孩給看出破綻來的,我們的貨就是出口,在國內國外的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