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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筠瞠目結舌,這是滿漢全席吧。 “客人您請看,這就是我們瓷都很有名的瓷泥煨雞。 我們店是正宗的從清朝時第一個想出這個法子的那個瓷工里繼承的手藝。 而且這嫩雞都是自己店里養的,客人您從窗戶這往后面看,就能看到我們放養的真正無添加綠色草雞”。 因為七夜這么“壕”,即使是第一次來,不是店里的vip,總經理特意派了業務能力最強的帶班,在客人邊吃的時候,講解這些特色小吃的來歷,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第87章:老饕七夜 這些外地來旅游的,都很喜歡這種服務,因為會覺得回去后,這是一項談資,而且自己吃了什么怎么做的都知道,不會覺得被店家和網上的評論欺騙了,產生不虛此行的感覺。 蘇筠站起來去看了看窗外,果然看到不遠處有個小籬笆圍成的小農場,里面有養殖工人。 七夜則好像沒有聽那帶班講解一樣,自己在專心品菜。 “這瓷泥煨雞,顧名思義,就是在雞腹內填滿豬rou末,生姜,蔥花,麻油,食鹽等作料,先用荷葉包扎好,然后將紹興老酒拌勻在瓷泥里,這瓷泥拌好后,將荷葉包著的嫩雞團團裹住。 放進剛開窯的熱瓷窯內的熟渣中,足足煨烤十個鐘頭,這才算真正做成。 咱們店里的瓷泥煨雞是有合作的瓷窯,專門空出一個窯等著,這必是剛開的熱窯熟渣,才能將這嫩雞烤的夠功夫。不像其他的店,他們一沒有資金找合作瓷窯商談。 用個小電瓷窯爐子,仿烤,您想想,那真正瓷窯的溫度,是那千把來塊錢瓷窯小爐子能達到的溫度嗎。 二偷工減料,用的雞都是菜場上的rou雞。 做出的這瓷泥煨雞除了占個名字,一點都沒有得到三味真傳。 要不說您二位客人是真正的食客老饕,來咱們店里吃這瓷泥煨雞,那真是來著了。 您看看,我給您剝開啊?!?/br> 領班帶著手套,哈著氣,把guntang的瓷泥與荷葉剝開后,就看到那雞rou雞身完整,雞rou皮被烤的如從被刷了一層褐蜜一般發著亮亮的光澤。 外面的泥殼一撥開,包廂里奇香四溢。 蘇筠不禁感覺食欲大增,第一次有點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塊。 嗯~~,心底都忍不住愉快的暢嘆一聲。 “雞rou鮮嫩,rou絲酥爛,絲絲離骨,濃香撲鼻,食不嵌齒。真是名不虛傳,好吃,很好吃”。 領班看到蘇筠這么會吃,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自己店里的菜受歡迎,尤其是這樣的大客戶,她自然是高興的。 再看旁邊那個大帥哥,剛才一副急不可耐讓她找包廂上菜,一看就是大吃貨的人,這會兒卻已經各色菜都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姿勢很是優雅的擦了擦嘴。那種優雅似乎是刻進骨子般讓人賞心悅目,和他的說話風格一點都不符合。 “菜還可以”。 這就完了?她以為能聽到另一個食客大饕的真誠評價。 接下來,帶班講解都沒熱情了,感覺這個帥哥是來砸場子,吃霸王餐的? 她說什么,帥哥都點點頭,卻沒有再動筷子,倒是旁邊的那個瘦弱的少女,吃的都不抬頭。 雖然付了不菲的訂金。 領班出去找總經理反映情況去了。 蘇筠看到出去的領班,難得的從美食中分點精神給七夜。 “你剛才不是很餓嗎,怎么這會兒不吃了? 你看剛才的領班都要以為你是來存心挑刺的了”。 七夜撇撇嘴:“切,這點小錢還怕我賴她的”。 “哥可是有黑金卡的人”。 蘇筠:“......” 那是你的嘛! “做的還不錯,但也沒有像網頁介紹上說的那么好吃,” “這個鹽多放了兩克,這個醋少放了2.5毫升,這個辣椒少放了一個.......” 七夜嫌棄的用筷子一一點了過去,聽的蘇筠目瞪口呆。 “你舌頭上放秤了嗎”。 又看了看七夜那看似瘦薄實則緊裹暴悍能量的頎長身材,忍不住吐槽:“你這么挑食,是怎么長大的”。 七夜斜眼瞟過去:“這只是作為一個食客的基本素養”。 又打量了蘇筠一眼,評價道:“你這吃飯的水平,跟牛嚼牡丹一個性質,自然不能理解我這猶如本能的技術”。 蘇筠:“......” 還讓不讓吃飯了! 蘇筠正要拔身而走,讓這個大吃貨知道知道她和吃貨的區別,她是有尊嚴的,雖然還可以再吃點,可是被人說成老牛,實在不可忍! 她正要起身,七夜卻忽然俯身過來,那股氣息對她有吸引力般,牢牢的動彈不了,想多吸收點。 修長如竹節般的手指朝她的臉頰而去,蘇筠長長的睫毛垂著亂顫。 “瞧你這沒吃過美食的樣子,飯粒都到臉上了”。七夜磁沙沙的嗓音在她呼吸中響起,蘇筠莫名的竟然覺得里面有寵溺的蜜。 連他嘲笑她的字語都忽略掉了,臉頰上控制不住的紅了一圈。 七夜從她嘴角把那顆飯???,然后放進了自己嘴里。 放進了他的嘴里。 放進了他的嘴里! 蘇筠覺得腦袋瓜像番茄一樣“轟”的一聲炸了,到處是緋紅色。 七夜卻忽然得意的哈哈笑了:“還說不是暗戀我,看你臉紅的”。 “哥撩妹的技能是不是很高超?”還有臉湊過來,問個問題。 蘇筠:“......” 先是沒從羞射中反應過來,然后是被戲弄的惱怒摻雜著“囧死了,快給我地洞”的強迫希望。 蘇筠漲的臉蛋桃花般紅暈漂浮在白皙的臉蛋上,猛的推開七夜。 “你這個自戀狂,無藥可救了”。 開了包廂門快步往外走。 七夜結了賬,大長腿很快就追上了蘇筠。 “開個玩笑嘛,不要生氣了”。 看到蘇筠緊繃繃的臉蛋,七夜追著她。 蘇筠不說話繼續走。 一堵墻擋在前面,往左走,擋住,往右走,再擋住。 忍無可忍,蘇筠抬頭:“讓開”。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小丫頭,恩人跟你開個玩笑都不行嗎。 忘恩負義的小丫頭”。 七夜還是玩笑的口氣,顯然他并不覺得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