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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采摘的工作你就讓他負責吧?!?/br> 夏九妹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對外還說是一種果子吧,我聽他們講,后山還有一種很澀的野果,剛好可以用來掩人耳目?!?/br> “哎,九妹這么聰明能干,豈有我用武之地啊?!壁w愚故作惆悵,逗笑了女孩。 三人組早已習以為常,甚至夏文燁也開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趙愚的分寸拿捏很準,不越雷池,而他也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 “那我這就去找他說,你們先忙,不用跟著我啦?!毕木琶孟褚恢浑r鳥,撲棱著翅膀飛出了巢xue。 趙愚并不擔心,他知道,自己的女孩遲早要翱翔天際。 “舒哥兒,我有事要跟你說?!本琶谜泻舻?,舒哥兒受寵若驚,低著頭跑過來,女孩子脆生生道:“聽說你是后山護林子的,那你見過這種花嗎?”夏九妹拿出趙愚畫的蛇麻草交給舒哥兒。 “見過,后山背陰的林子里有一片,不過不能吃?!笔娓鐑旱椭^道,又添一句:“主人?!?/br> 夏九妹無語,耳朵自動過濾后面那一句:“你怎么凈想著吃啊,難道你總去后山找吃的?” “嗯……主人恕罪?!笔娓鐑夯炭止虻?,被夏九妹扶?。骸澳挠心敲炊嘧?,你又沒偷沒搶,餓肚子去找吃的不是很正常嗎,放心,只要你們努力干活,我不會再讓你們餓肚子的?!?/br> 女孩子的豪言壯語字字打在心房,舒哥兒終于大著膽子抬頭,偷偷看她一眼又趕忙低頭,一雙手絞著自己打了好多補丁的抹布粗褲,只覺得無地自容。 她是多么靚麗啊,就像山邊的朝霞,明艷奪目,遙不可及。 “是?!笔娓鐑涸G訥地點頭,猶豫了一瞬又添一句:“我,我一定辦好主人交代的事?!?/br> 夏九妹揚起笑臉:“這可是你說的,我有件事要交給你?!?/br> 舒哥兒抬頭,認真聽夏九妹說如何采摘這些花,還要摘些果子做掩護,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很是有神。 “明白了?”夏九妹不放心地問了一遍。 這些園奴都被壓榨的麻木了,很少有頭腦靈活的,她擔心舒哥兒不明白掩護的意義。 “明白,主人不希望別人知道賣的是花,舒哥兒一定不讓別人知道?!彼f話時眼睛黑亮亮的。 九妹揚眉,又點了點頭:“是這樣?!?/br> 這舒哥兒的確比尋常人聰明幾分,難怪剛才最先領會到她話里的意思,舉手提問,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既然這樣,她倒是可以順便將那件事布置下去。 “還有件事,舒哥兒,你能幫去打聽這君山附近,有沒有關于鼎的消息,傳說,都可以?!?/br> 舒哥兒黑亮的眼眨了眨,點頭:“是,主人?!?/br> 夏九妹囑咐:“也是一樣,最好別被人察覺,不過察覺了也沒事,你不要壓力太大,嗯,明白嗎?” “明白,主人?!笔娓鐑旱难?,隨著每一聲主人而變亮。 他這是成為得到主人信任的奴隸了嗎? 女孩子如今早已免疫這個稱呼,只是道:“去吧,辛苦了,我會囑咐他們,允許你隨時進園子里的?!?/br> 九妹交代,見天色漸晚就直接回了園子。 舒哥兒也是欣喜若狂,回到自己簡陋的木板床上時,都還合不攏嘴。 …… 清風苑,木槿醒來時天已大亮,但她的眼睛依然十分干澀仿佛被人抽吸過精氣一樣,沒有半分濕潤。 她雖然修有巫決卻是個半吊子,祭司境純粹是十數年苦修得來,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癥狀意味著什么,只當是重傷留下的后遺癥,沒往心里去。 養了幾日,木槿傷好一些就開始念叨著夏文姝,時常打聽小姐什么時候回來,但得到的回應都是不知道。 夏家也恢復了往日的風平浪靜,夏子瑜被放了出來,竟是安分守己。 直到,神女來訪。 君賜到了清風苑“才知道”夏九妹不在府中,而出于禮節,夏子瑜這個meimei便理所當然地過來作陪。 木槿聽到消息十分緊張。 她一早就知道夏子瑜不是什么好鳥,現在夏子瑜有機會和神女獨處,實在令她放心不下。 “我去送茶,你們退下吧?!蹦鹃葥沃眢w,接過送茶丫鬟的茶盤。 她是清風苑的大丫鬟,現在夏文姝和另外三個大丫鬟都不在,所以有這個權利替夏文姝待客。 木槿端著茶盤走到正房廊下,敏銳地現門外一個人都沒有。 難道里面在說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她悄步靠近門板,聽到里面夏子瑜壓低聲音道:“不會錯的,神女,我確定,她一定不是夏文姝?!?/br> 第六十二章 :布局 木槿的手都在抖,她不知道夏子瑜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但她知道,要保護夏文姝。 “你有什么證據嗎?”君賜輕飄飄地問道。 “子瑜派人查過了,當年那個奶娘……” “什么人!”君賜突然冷喝,她身后的白婷立刻沖向門外,木槿驚懼,下意識地避開白婷抓來的手,繼而裝成摔到在地的模樣:“奴婢該死,奴婢是來送茶水的?!?/br> 白婷看著自己抓空的手,眉頭微蹙,厭惡地揮了揮袖子:“還不退下!” 當白婷回到屋里時,卻對上君賜意味深長的眼神:“這個丫頭和你們一樣,是祭司境?!?/br> “什么?”白婷與夏子瑜都是一怔,但神女境界比她們高,自然看得更準。 “夏文姝竟然有一個祭司境的丫鬟?!卑祖眉浪疽е?,莫名覺得羞恥。 難怪那個夏文姝在西府壽宴上坐在她身前卻沒有半分惶恐,并不是因為她自認是未來的巫女故而高傲,而是因為夏文姝根本就習慣了祭司境奴婢的服侍,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 夏子瑜心里也瞬間滑過諸般念想,父親,一定是父親的人。 父親竟然派了個祭司境的奴婢給夏文姝,那他為什么還要捧著她,為什么還要給她希望? 夏子瑜好恨,但她更怕,因為木槿偷聽到了,就意味著父親知道了她的謀算。 這一次,她是真的沒有退路了。 父親給過她最后通牒,但是她違背了,如今,只怕扳不倒夏文姝,她就要步夏文靜的后塵了。 “神女!神女您看到了嗎,木槿就是證據!”夏子瑜跪倒在地,急忙解釋道:“先前木秀就是現了木槿私下去見陳姨娘,才被夏文姝找借口買的,您要是能找回木秀,她一定能給我作證的?!?/br> “哦?”君賜一副疑心未消的模樣,心里卻是歡喜。 夏子瑜這把槍,她使得十分順手。 “若不是殿下剛才說見過夏文姝身上的胎記,子瑜也不敢說出真相,難道胎記還能作假?這木槿一定是林氏擔心事情會被現,所以從林家找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