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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妾到底算不上大事,因此只單請到一日的假,今日還需去任所。 胭脂沒再吭聲,待耳邊腳步聲越來越遠時,才一下抬眸看過去。 ☆、第四十八章 世子爺未走多久,胭脂便起身下了榻。 梳洗妝扮一回,才半靠著茗蘭去了趟上房,再回來時已是小半個時辰之后。春雨早已經停下,地面上還有些雨水印子,一回了正和院,胡mama便主動上前道:“世子爺走時吩咐下來,姨娘請隨我而來?!?/br> 在梁氏牌位跟前敬茶出來后,胭脂便再撐不住,草草用了點早飯后,便上榻歇下不提。 待再醒來時,已入了午時,獨自在房中用罷午飯后,胡mama又領著近十個丫頭過來。 “姨娘初置院落,身旁還只得茗蘭一個伺候的,昨日世子爺便吩咐下來要給翠茵館再添添人手,這些個您看看,選個最好的出來提作大丫頭?!焙鷐ama往身后略一抬手,便有一個樣貌不俗的丫頭站出來,“這丫頭調.教許久,姨娘看看可使得?!?/br> 因胡mama奶過世子爺,在府上地位不低,胭脂便不好坐在椅上,她眾人皆站在小廳里,小廳原就不大,眾人站的又相對緊湊,因此這時間那丫頭一站出來,胭脂便將她看了個一清二楚。 “映月?”她微微吃驚,竟是隨口就將她的名字喚了出來。 “姨娘認得她?”胡mama有些狐疑。 “認不得?!彪僦瑩u頭道,面色與方才一般無二,倒不會叫人覺著她心虛了,“只不過聽見過一兩回這個名兒,曉得是個模樣不俗的,今一見便聯系起來,可是被我猜中了?” 胡mama這才打消了狐疑,笑著回道:“姨娘火眼金睛,這丫頭就是映月,年歲該是與您相差不多,手腳麻利行事穩當,留在身旁伺候再好不過了?!?/br> 這下換到胭脂疑惑了,前世映月可是同她一樣進了世子爺房里伺候,今世怎地,竟到了她跟前伺候? “既是mama看重的人,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便讓她與茗蘭一樣,做翠茵館的大丫頭吧?!鼻笆肋@映月為人最是八面玲瓏,樣樣俱到,府上眾人都喜歡她。反之,自己除了容貌比她美之外,竟是再尋不著半處比她強的。 今日之所以將她留下來做大丫頭,一是胡mama推薦的人,她不好當面拂了她的美意;二是這映月城府不淺,自前世到今世她都還未摸清她是好是壞,留在旁處只會成為隱患,倒不如放在身邊時刻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為姨娘分憂,乃老奴的福分?!焙鷐ama笑容可掬。 按理她一個世子爺的奶母,實不該對著個姨娘低三下四,只因她并非是那等鼠目寸光之人,看出來世子爺格外疼寵面前這個,眼下對方雖還只是一介姨娘,但難保肚子爭氣不日就誕下個小少爺來,屆時只怕要母憑子貴,地位上更是要一躍而起。 她一個老媽子,在府上再是得臉,那多半也是虛的,平日里多半時候也見不著世子爺。對方卻又不同,她是世子爺的美妾,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之情,哪里又是她一個曾經奶過他的奶娘可比的? 故此,如今對著她放低姿態,倒也不覺得吃虧不忿。 “姨娘既是覺得可行,那便將她留下來?!?/br> 說著又是喊了另四個站出來,“這四個往日也做的二等丫頭的差事,姨娘看看,現今是繼續做二等丫頭還是重頭安排?”又是將后排六個招上前,“這六個皆是粗使丫頭,除開了這些,灶上與守門婆子也是備好的,一會子再領上前由著姨娘過過眼目?!?/br> 胭脂點點頭,她身上還有些不適,因此并不愿再同她多話:“mama覺著可便可,我信您,讓她們先散罷,得空了再一個個問名字?!?/br> 一聽她這話,胡mama一張老臉便笑出了花來:“姨娘抬舉,我這便領她們下去,姨娘好生歇息?!?/br> 瞧見人都走了,胭脂才揉了揉后腰坐上交椅。茗蘭見她疼的這樣厲害,不由上前道一句:“姨娘這般也是不行,奴婢雖是手腳粗糙,但好歹學了幾樣手藝,讓奴婢給您按按?” “何不早說,快些來?!彪僦背墒裁此频?,忙叫她扶起自個來至了榻上,褪了繡鞋與罩衣,單只著了中衣便趴在榻上,由著她在身上又按又捏。 捏著按著,她竟是又睡了過去。再醒來時,竟偎在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里。 ☆、第四十九章 胭脂睜開迷蒙睡眼,瞧見屋里點了燈,暈黃黃的一團光散出來,才知時辰竟這樣晚了。 垂眸看一下腰間緊環住自己的手臂,自他身上半撐著身子起來,抬起美眸沿著他寬闊的胸膛往上看去,便見他眉目閉合,神態安詳,觀模樣似是也在小憩養神。 早間那一幕仍在心間作怪,看了他半晌睡顏后,便不再愿多看,輕拿開他的手就要下榻時,誰想腰間驀地又是一緊,自己整個人都栽進了他的懷里。 “還在生氣?”樓世煜將她桎梏于胸前,親吻一下她的發頂才問。 見她眉眼低垂不肯搭理自己,不由又是伸手撫上她的瓷白細膩的嫩頰,沿著白皙的耳垂一路來至她曲線優美纖弱的玉頸處,他伸展五指試著量了一量,發現實在是太脆弱太纖細了。 “她是我的妻,你如今既做了我的人,是該到她跟前給她認認,這是規矩,也是禮法?!彼砷_她纖弱的玉頸,樓世煜又抬起她細巧的下巴,見她還不肯直眼看自己,神情似乎也有一些冷淡之意。 他手指不免微緊一下,好似輕嘆了一聲,手上才離開她的下顎,摸了摸她的烏發后才將她摟得更緊些:“她已是離開多年,你實不該同她爭風吃醋,如今我身旁便只有你一個,你還有何不滿?” 他這話道出來已是隱隱生出不快之意,若不是當真稀罕懷里這個小東西,依照他的身份性子,極難會道出這樣的話來。 聞言,胭脂放在裙上的小手便是緊了一緊。 她在他懷里漸漸放軟了身子,一只手慢慢爬上他的胸膛,輕輕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后,才低聲開口道:“爺誤會了,奴婢沒有那個意思,世子夫人是何等的清貴高雅之人,奴婢哪里敢同她爭風吃醋,想必奴婢便是連她一根頭發絲兒都不如,哪里就會那樣沒有自知之明……” 見他聽了未吭聲,她眼眶一下就微紅起來,壓低了嗓音又道:“奴婢不過是身子不適,這才面色差了一點,并不敢對世子夫人不敬……” 她也不知自己怎地了,往日只盼做上他的人,旁的都再不敢奢求??扇缃褡錾纤娜瞬艣]個兩日,心里便又想著要做他心里的頭一個,這才一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