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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她已經不住在下人房里了,夜夜都與世子爺同寢,他雖不曾真的要了自己,但一副嬌軟玲瓏的身子卻是被他揉搓的厲害,夜里又快又痛,待到了白日便只光剩下疼了。 原本想著只得兩月光景了,她心下也就沒了往日那般著急,但近兩日是非太多,心下由不得又是改變了主意。 “不爭氣,我亦不會再娶?!敝徊贿^爭氣一點,此事便更好擺平。 他這話道的堅定果決,但眼下她聽了,心里卻并不松快。曉得在他心里還是頭一位最重要,自己滿打滿算還不見得能排上第二位,胭脂抿一下唇,才又抬眸盯著他道:“爺說話算話,日后都不再娶?!?/br> 她是曉得的,活人再好都抵不上死去的人,尤其是在彼此相愛的時候死去,留在活者心間的便是永遠也無法磨滅的記憶,以至于深深烙進了心坎里。眼下暫且不管他是為何堅定不娶,總歸只要他不會再娶,于她而言都算天大的好事兒。 見他點了頭,胭脂才算放心一點,世子爺從來不是個會受人擺布的人,只要世子爺心志堅定不移,任老太太再是強逼,想必也是無用。 之后幾日,皆算相安無事。也不知世子爺是如何勸住老太太的,之后便再未聽見迎娶新婦進門一事,她心里也就漸漸松下一口氣來。 ☆、第四十六章 一晃眼,兩月便至。 當日上房特地來了人,邱嬤嬤親自為她開的臉,因這丫頭本身就是老太太房里出來的,身份上原就要比得一般丫頭高上那么一點。 而今又是不同了,世子爺疼寵她的緊,光開了臉還不作數,竟還在府上小辦了幾桌酒席,請了幾個平日里關系走得近的來,也算是給足了她體面與名分。 往日她宿在世子爺房里,眾人只當她是做丫頭在守夜,如今既提做了姨娘,那便該分得個自己的院子來住。卻是一處名為“翠茵館”的院子,院如其名,里頭假山堆砌,一洼碧塘,塘邊有個小亭,岸邊垂著數株楊柳。 不及兩臂寬的小小石拱橋底下,竟還流著涓涓細水,下了橋便是假山一側,當地乃一處空地,正中央砌了一張石桌與四張石凳,四面錯開皆種下不及半人高的花樹,時下又為春季,正是花團錦簇姹紫嫣紅的時節。 翠茵館統共三間坐北朝南的正屋,又攜著六間用途廣泛的小屋,這院子雖是不大,但卻勝在精致小巧,位置亦不偏僻,便挨在世子爺的正院邊上,只要穿過一條茶花小徑,抬眼就是。 此刻的翠茵館一改往日的冷清幽靜,自院門開始便張燈結彩起來,越往里進便越是熱鬧喜慶。因這到底只是納妾,府門上自不敢掛紅綢貼紅喜字,只在分給她的這一處小院內懸懸紅燈籠掛掛紅彩綢,貼上些寓意美好的窗花剪紙,把新房里再一布置,也算是極體面妥當了。 胭脂兩手擱在膝上,靜靜坐在自個的新房內。 燭臺上燃著龍鳳蠟燭,軒窗半啟,不時有那溫涼細膩的春風迎面而來,身后是百子千孫紅綢被,頂上掛著青底繡石榴的垂地紗幔,帳上掛的香囊荷包也隨著紗幔輕輕擺動,屋角擺的三足青銅香爐上,正裊裊生煙,滿室清香。 她一身淡紅色衣裙,此刻面如紅霞,唇若蔻丹,一雙盈盈美目里更是藏滿了羞怯與緊張。 茗蘭推門進來,便見她面色發紅的坐在榻上不言不語,曉得這定是羞了,順手將房門合上,食盒子一擱在烏漆圓桌上,便是上前開口道:“姨娘多少吃一些,晚上才有精力……” 茗蘭話一道完,自個也鬧了個大紅臉。 經她這樣一說,胭脂面上更紅,又怕叫她瞧見了取笑自己,便避開她的視線,微微垂眸,微惱地緊.咬住下唇道:“你先去屋外守著,不需在旁伺候,待我用完了再喊你?!?/br> 茗蘭又是無奈又是想樂,到底怕她羞得用不下晚飯,便只好合上門出去了。 瞧見她出去了,胭脂才抬手撫上自個發燙的臉頰,面上臊意褪了,方起身來至桌前用飯不提。 用罷晚飯后,洗漱出來沒個一會子功夫,屋外便傳來腳步聲,曉得這是爺來了,胭脂好容易緩和下來的心跳,一時間又是咚咚咚亂跳起來,她朝著茗蘭使個眼色,對方便會意地趕緊退下。 樓世煜今日卻是喝了少許的酒水,一身上下多少還是沾上些酒味,尚未進屋,便聞得屋里飄出來的香味,曉得這是她在房里燃了香爐,說不出喜與不喜,微皺一下眉頭快步進去。 胭脂腦袋就快埋進胸里了,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他每邁出一步她心下便跟著跳動一下,最后他是何時來至身旁的,她已不清楚,只曉得面上燙的厲害,腦子里暈乎乎一團,半點沒了意識。 只待腰間一緊,自己整個人被圈入他寬闊結實的懷里,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吸入鼻間,面上緊跟著一熱,這才慢慢反應過來,張了張紅唇就緊張道:“爺、爺回來了……” 樓世煜把她抱在膝上,見小丫鬟只顧低著頭,竟是一副羞得不能自已的模樣,心下便覺有趣得緊。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見她被迫抬起小臉,但一雙美目仍舊低垂著,仍是一副羞怯怯的小模樣,胸膛便是微振,先是自她嫣紅的小嘴上香了兩口,后才低笑著擰擰她紅潤的小臉:“往日里那樣臉厚的人,今日怎地皮薄成這樣?” 胭脂本還羞得不能自已,待一聽他這話,當即便是一愣,隨后就一下抬起美目,微微撅了小嘴兒道:“奴婢沒有,奴婢一直皮薄,爺莫瞎說……”話罷,又是不敢直眼看他,微微垂了頭。 “那為何不敢看我?我會將你吃了不曾?”微熱的薄唇貼上她細嫩的頸間,懷里的小身子顫了一顫,縮著脖子往后仰,他便加了力道將她抱得更緊,“一會子我要做甚你可知道?嗯?” 世子爺何時會說這樣調戲人的話了? 胭脂面上愈發紅起來,手上想要推開他的臉,偏又沒有半絲兒力氣,恰在這時候又被爺給察覺到,還未有所動作的兩只小手便被他一下反鉗于身后,她動了動自是掙不開他,半推半就由著他在自個身上為所欲為起來。 何時被他剝光的衣物她已是記不太清,只曉得自己是一下被痛得清醒過來,結實高大的身軀還覆在她嬌小玲瓏的身子上,撕裂的疼痛遍襲全身,小身子僵住一動也不敢動,強忍住的淚水到底沒能忍住一下滾落下來,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嚶嚶啜泣:“爺別再來了,疼,奴婢好疼……” 一面說一面哭,竟是比得方才還要哭得厲害。 樓世煜滿額皆是汗水,他動作已經算輕,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