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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快睡別多想。 這話說的……蘇珍心里五味交雜,四個人正說著,錢多手里拿著一個裝滿螞蚱的瓶子問:“二姐,我呢?以后我生幾個孩子?” 幾個大人笑噴了,蘇珍捏了捏他的臉蛋,“你怎么來了?” 錢滿舉了舉手里的螞蚱,“我原本跟小寶在田里玩的睜開心,小寶媽突然過來了,說要找二姐,我就給帶來了。喏,在那!” 一家人一起抬頭去看,對面走來一個滿面愁容的年輕婦人,她很有禮數的打招呼:“叔,嬸兒,大丫,二丫?!?/br> 大丫看起來跟她很熟悉的樣子,“冬梅,今兒怎么想著來看我了?” 聽到“冬梅”的名字,蘇珍的大腦皮層又開始活躍,二丫的記憶涌了過來。柳冬梅,本村人,嫁人有幾年了,傳聞一直與婆家不合,去年婆婆剛去世,湊巧的是她正好當年生了二兒子,性子柔弱少言。除了這些,二丫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印象。 柳冬梅看著大丫,“我是來找二丫的?!?/br> 大丫:…… 她的柔弱心靈已經被傷害了。 蘇珍站起身,她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看著柳冬梅。 柳冬梅沒有走進,站在離她幾步的地方看著她,“二丫,我聽村里人說……你可以幫人解難?” 蘇珍笑了笑,“但是你并不相信我一個長期病怏怏的女娃子有這樣的能力不是么?”柳冬梅雖然嘴上沒說,但她前身向后,牙齒咬著嘴唇,欲言又止,擺明了是想讓她幫忙又有所懷疑。 蘇珍細細的打量著柳冬梅,烈日當頭,她的身邊并沒有異類跟隨,只是她滿面愁容,看著該是為家事兒來。 “這樣吧,你報個字,我來斷你為什么來?!碧K珍的聲音清脆,被日頭曬久了,她的臉有些發白。 她的話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已經有隔壁田的鄰居圍了上來。 聽了她的話,柳冬梅也有些疑惑的,“真的?” 蘇珍笑著點了點頭。 柳冬梅四處看了看,正瞅見田間澆麥子的水流,她隨口說:“川字?!?/br> 蘇珍聽了點了點頭,她摘下手套,丟給了大丫,“爹娘,我隨冬梅去一趟,看看她兒子?!?/br> 聽了這話,柳冬梅的眼睛猛地睜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蘇珍。 大丫瞅著她這樣,“不會吧,真中了?” 柳冬梅點了點頭,“你……二丫,你是怎么知道的?” 蘇珍拍了拍身邊隨身攜帶的葫蘆,“很簡單,川字岔開是兒字與一豎,字面分析就代表兒子身上有疾,好比如鯁在喉,而現在正是烈日當頭,田間雖有河流川流,卻已接近干涸,結合字意,你兒子出生時應該是身體不錯,但隨著日子的推移,你發現他的體質越來越差,就像是被什么透支了?!?/br> 大丫的嘴已經變成了o字,田悅錯愕的看著女兒,蘇山抽著旱煙,默不作聲。 柳冬梅這下不再拘著了,她上前一步,一下子拉住了二丫的手:“二丫,求求你,救救我兒子,我……我可以把我的積蓄都給你?!?/br> 第7章 蘇珍搖了搖頭,“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吧?!彼粋€柔弱的婦女能有多少積蓄?她在干這行的初期也是跟現在一樣,幫助不少在錢財方面捉襟見肘的人。但蘇珍有原則,不走空卦,哪怕你一個卦只給她一塊錢,那也叫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她一直認為算卦看命看風水替在某些方面算是逆天行為,一定程度上會透支她的福報,平日里她都會多做些善事將補一下。 柳冬梅很感激,連忙跟著蘇珍說著家里的情況,帶著她往家走。 坐在田里傻愣著半天的大丫張了張嘴,問:“爹娘,你說二丫是不是傻?冬梅的積蓄……據我所知可不是小數啊……”大丫因為一張大臭嘴,朋友少,冬梅算的上關系不錯的,兩個女人在一起難免會說一些私密的話,當冬梅告訴她私下攢了多少錢的時候,大丫驚的嘴都合不上。 蘇山站起身,“行了,吃也吃了,休息也差不多了,咱繼續干吧。你妹子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知道這些事兒,你別瞎給她說?!?/br> “什么叫瞎說?”大丫痛心疾首,“咱們一家這么辛辛苦苦的一天掙不了幾個子,二丫她……哎不行,等她回來我得給她普及普及我國當代婦女小金庫現狀?!?/br> ******** 柳冬梅家并不遠,沒走幾步就到了大門口,進門前,蘇珍已經聽冬梅把大概情況介紹清楚了。 柳冬梅家里有兩個孩子,大寶和二寶都是男孩,在農村生兒子是絕對不嫌多的,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兒,原本該是開心的事兒,可平日里農家人都忙著干活,沒有時間管孩子,大寶去年底出去玩的時候把腿摔了,去縣醫院看完留下了后遺癥,現在走路還一坡一坡的,為這事兒婆婆沒少埋怨冬梅。冬梅的丈夫王亮是出了名的孝子,脾氣火爆,曾經因為她跟娘吵架,兩口子動過手,一氣之下冬梅抱著兩個孩子回娘家了,她丈夫兩邊受氣,郁郁寡歡,婆婆看著心里難受,冬天害了一場病,人老了本來精氣神兒就不足,再也沒能救過來。冬梅是見到她最后一面的,雖然沒說什么,但心里總是隱隱的自責。婆婆去世后,王亮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兩口子心生嫌隙,感情再也回不到之前了,這還不算什么,屋露偏逢連夜雨,二兒子開始日日夜夜的沒事就自己嘎嘎笑,找了好多法師道士也不管用,身體越來越差,感冒發燒的醫院沒少跑。 本來家里氛圍就不大好,被老二這么一鬧,更是雪上加霜。柳冬梅也是無意聽見大丫在東街嗑著瓜子跟街里鄉親的吹噓她妹子有多神通,懷著一絲僥幸來找她的。 蘇珍看著冬梅家門口拴著的艾草沒吭聲,俗話有云:艾蒿門上掛,鬼魂遠離家,這與民間的掛紅繩道理差不多。 一進家門,王亮看到冬梅又帶人進來了,有點不耐煩:“我說你這娘們兒把家整沒了才開心是吧?”王亮穿著大褲衩子大背心,素面朝天,皮膚黝黑,說話粗糙,典型的農家漢子。 柳冬梅不理他,看樣子已經跟他吵習慣了。 蘇珍看著王亮眉毛上額頭下父母宮位置的疤痕抿了抿唇,再看看他眼側黯然的夫妻宮,心中更是一梗。夫妻的面相上是對應的,蘇珍轉身看柳冬梅,只見她夫妻宮的位置同樣發黑,可臥蠶卻發亮。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她一個外人即使看出來也沒必要點破。瞅這兩口子的面向,過不久了,問題主要出在柳冬梅身上,她怕是墻外開花,跟王亮過夠了。 大寶走了出來,看到二丫笑了笑:“二丫姐?!?/br> 蘇珍對著他笑了笑,這一會兒的功夫,柳冬梅已經進屋把二寶抱了出來。 還沒看孩子臉,蘇珍就感覺頭上似籠罩著烏云,她的眉頭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