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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嘴。 苓嵐沒想到自己的偷襲被他反擊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得意地盯著他。 煦之被她撩得心頭火熱,笑道:“敢勾引本王了!” 她笑著往里縮,他便一點點挪進去,最終將她逼到了床榻的角落。 苓嵐伸手拉過被衾將他裸|露的背蓋?。骸皠e著涼了?!庇沂置嗣蠹缟系呐f傷疤。 煦之只感到渾身發燙,哪里會感到寒冷?雙唇沿著她的肩脖一路下移。 門外候著的人均覺得大家都來得太早了,等了小半日,都不見動靜。承列紅著臉走近門邊,依稀聽到里面在竊竊私語,卻又不敢打擾,只得讓人把冷了的熱水倒掉,繼續換。 苓嵐卻在纏綿過后與煦之聊起了以前瑣碎的小事,煦之把臉靠在她的下頜,靜靜聽她說。她說著說著,又念叨著槿年。 煦之靈機一動:“既然你這么惦念著你的好姐妹,不如我就把我的好兄弟給了她,如何?” 苓嵐覺得好笑,當初她可是以為煦之會邀槿年,所以才想著干脆答應了泊顏的邀約,沒想到此時她和煦之好了,煦之便要把泊顏塞給槿年。泊顏當然是無可挑剔的,但是他真的能放下鉉琪嗎?于是她道:“泊顏哥哥自然是很不錯的,可是……鉉琪郡主的事情……” 煦之沒料到她也知道鉉琪的事:“你是怕泊顏心里還記掛著別人,擔心委屈了長公主?” “嗯?!?/br> “你怎么忽然對自己的好姐妹這么沒信心?”煦之笑問。 苓嵐想了想,又道:“倒也不是,可是他們并不熟悉??!您又不能跨族指婚?!?/br> “那倒也是,如今兩儀城已經趨于穩定了,本王也不好再派人去兩儀城赴任,這個得從長計議?!?/br> “還要從長計議???”苓嵐急了。 “難不成,你想讓本王在兩儀城造些亂子?好讓泊顏過去?”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避邖沟男∈帜罅四笏难?。 煦之道:“咱們再好好想想?!?/br> 昔年,泊顏曾問過煦之是否會娶葶宣,煦之對于泊顏比自己大幾日的事實一直耿耿于懷多年,當時還笑說不愿喊他大舅子,還曾暗里想過把煦然指婚給泊顏,讓泊顏反過來喊自己大舅子。只是那時候煦然還只是個幼童,后來過了些年,煦之覺得煦然太鬧騰,泊顏肯定會被她欺負的,也不忍心就這么把唯一的哥們給坑了。如今苓嵐提到槿年,他倒也覺得他們二人無論從年齡外貌還是性格氣度,都著實般配。 夫妻嚅嚅私語到接近中午才起,云淺和瑚清伺候苓嵐梳妝打扮一番,煦之領著她穿過重重宮墻,去了棲凰殿拜見王祖母。 煦之對于他們二人遲遲未起的原因解釋為昨晚喝太多了,而苓嵐為了照顧自己竟然一夜未睡,王祖母心疼煦之的同時也撫慰苓嵐幾句。苓嵐卻在想著,昨夜自己是如何“照顧”他的,不由得滿臉緋紅。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算是……玩具車? ☆、往昔 由于馬上便是年節,槿年、柏年和思均在銳城又多呆了幾日,打算過了年才動身回木族。煦之借機讓泊顏帶他們在銳城附近走動走動,泊顏欣然領命,槿年似乎沒多想,倒是一直心疼jiejie的柏年,忍不住多看了泊顏幾眼。 泊顏帶他們去了山下的行宮小住了兩日,與柏年一同在林間騎射,槿年與思均也騎著馬一同觀看。柏年見泊顏騎射劍拳樣樣皆精,但無論相貌還是言語談吐均無武將的粗獷,反而文雅謙遜,對他又多了幾分贊賞,還謙虛地向他請教了武術要訣,泊顏素來平易近人,更是知無不言。 柏年從不與煦之多言,卻對煦之的下屬禮讓有加,多番稱贊,槿年對此既覺好笑,又感疑惑。 除夕夜,留下來的賓客均參加了宮宴,苓嵐終于以王后的身份坐在了筵席之上,她容姿艷絕,珠光寶氣,身穿銀白色長裙,衣帶和袖口處均以碧色綢緞點綴來標志她木族人的身份,顯得十分別致。她在煦之身邊,舉杯朝他微笑,霎時有如滿園姹紫嫣紅開遍。 如今她已遷居銳寧殿,開始著手處理著銳宮上下的大小事務。煦之覺得按規矩來稱呼顯得別扭,特意讓她私下以“你我”相稱,還撥了銳安殿的幾個宮女給她使喚,包括原來就熟悉的镕昔、疏琳和逸扇,但由于他的后宮只有她一人,這數日若不是煦之晚上留宿她那兒,便是她去銳安殿陪煦之。他們二人本就情深愛篤,如今自然是百般繾綣,恩愛纏綿。 煦然的那只貓已胖成球,遠看像是滾動的雪球。它仍舊生活在銳安殿的花園里,只是對苓嵐印象模糊,已遠不如以前親近。苓嵐摸著它背上柔滑的毛,回想起自己一路走來的時日,那些玩伴也好,親眷也好,疏遠了又靠近,靠近了又疏遠……深覺貓亦如此,人何以堪?她只愿與煦之相伴,平安康壽,除此以外,別無所求。 年節剛過,槿年柏年等人離開時,苓嵐舍不得與母親就此分開,更不忍心讓她回去獨守將軍府,留了愫眉在銳城的木族行館多住一段時日,讓她得空便進宮陪伴一下自己。愫眉恰好也想多與泊顏母親聚聚,于是延遲了歸族的日期。 兩日后,胭兒歸來,第一時間求見苓嵐,苓嵐正好在自己的殿閣中與愫眉閑聊,聽說胭兒回來了,大喜,連忙傳召。 胭兒仍舊是那一身素凈的白衣,見了苓嵐,笑著行了大禮,苓嵐上前將她扶起:“你那時都不讓我參拜,如今在我這銳寧殿,禮節一概也免了吧?!?/br> 胭兒笑道:“那可不一樣,我那個側妃的位份是假的,您這王后才是貨真價實的?!?/br> 笑言了幾句,胭兒把這兩個月以來的種種都告知了苓嵐。胭兒這一去,借著找尋草藥之名,已經把金族和水族交界的大片地界的山山水水都找過了,可是完全沒有晴霓的蹤影和痕跡,想來就算晴霓曾在那一帶生活過,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 苓嵐聽說她苦尋無果,暗覺失落,胭兒卻是處之泰然:“我此番回來,一是要向您道賀,二是想告訴您,當年我與晴霓師姐的事?!?/br> 十八年前,年僅十歲的胭兒父母雙亡,機緣巧合之下被暮陽所救,又拜了暮陽為師。那時暮陽大概二十六七歲就已名滿天下,只是他的大弟子被權利所誘犯了大罪,損了暮陽的威名。胭兒還有個二師姐晴霓,是木族人,比胭兒年長四歲,尚未到及笄之齡,卻一副年少老成的樣子,性子沉靜且不茍言笑。 暮陽因首徒的殞落,對晴霓與胭兒都嚴加管教,除了讓她們全力以赴,更時時刻刻提醒著她們二人:“事毒之人,有讓人絕命的本領,過于剛毅狠絕或太過心慈手軟都難成氣候,因此需堅守本心,不求權力,不求富貴,不可動心,不可動情,以免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