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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話,我還有事?!?/br> 李云翕臉色漲紅,急了:“韓總,韓總……” “抱歉?!彼α诵?,第一次沒風度掛了女士電話。 三十秒,屏幕徹底黑下去,李云翕終是泄氣。其實,那天見到韓長知,她就上網搜過這男人的資料。但這位豪門巨子真的太神秘了,網上除了一個名字,什么私人信息都找不到。 李云翕咬了咬下唇,十分不甘心:她尤悠一個無腦女人都能行,憑什么自己不行? 李云翕翻出自己手機看了看時間,過去五分鐘。 看著手中赤金的最新版水果手機,她又轉頭,瞥了瞥沒動靜的走廊。李云翕握著尤悠的最新版水果手機,想著方才畫面里那個高貴的男人,她不想放手:都窩窩囊囊被動地活了一生了,她為什么不可以主動出擊? 這么想著,她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些勇氣。李云翕打算將韓長知私人號碼抄下來。有了號碼,至少有聯系上的可能。 于是,,她按開了手機電源。 屏幕一按亮,糾葛密碼點,需要圖形解鎖。 李云翕嗤笑,蠢貨用什么圖形密碼?蠢貨的腦子能想得出攔住人的密碼么?!李云翕想著兩年后被自己蠢死的尤悠,她輕蔑地密碼點上畫了個圖形—— 嗡嗡嗡,圖案錯誤。 眉心一皺,換了個稍微復雜點的規則圖形。 嗡嗡嗡,圖案錯誤。 不死心,更復雜一點的不規則圖形。 嗡嗡嗡,圖案錯誤。 怒了,再復雜一點的規則與不規則結合體圖形。 嗡嗡嗡,圖案錯誤。 李云翕盯著還剩最后一次機會的解鎖圖案,臉色已經變得十分難看。她重生回來也有兩個月,這段時間的順風順水,她都快忘了失敗的感覺。李云翕盯著手機冷笑,五次之后能怎么?過三十秒重來唄! 于是,她換了個她能想到的最復雜的圖案畫了。 嗡嗡嗡,圖案錯誤。 接著,手機的閃光燈突然一閃,李云翕沒反應過來,那破手機就自動拍了照保存。李云翕懵逼地盯著又暗下去的屏,差點直接扔了這手機??! 這什么破玩意兒?! 她一怒,剛要砸手機,就聽‘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閑閑地從長廊那邊傳來。 眨眼間,尤悠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餐廳。李云翕心里一驚,回過神來。捏著尤悠的手機,她不敢太大動作,盡量不動聲色地將手機放回原位。然而,盡管她盡力地掩飾,臉上仍舊殘留著些許掩不住的怒色。 “哎,你怎么了?” 拉開座位,尤悠優雅坐下。 “沒,”她快速抬起臉,給尤悠一個靦腆的笑,“就是剛吃飽了飯,有點熱?!?/br> 其實吃了一個小時,桌上的飯菜早就冷了。尤悠去了趟廁所更沒食欲,一把推開面前的盤子,懶洋洋挑了眉:“哦,那你繼續?!?/br> “我已經吃好了,先走?” 李云翕:“嗯!” 尤悠站起身,瞥了眼擺放位置不一樣的手機,眼神一閃。 她抓起手機,似笑非笑地看著悶頭喝湯的人:“哎,動了我手機?” 李云翕渾身一僵,沒說話。三秒后,她彎著一雙圓眼睛,笑得十分甜美:“嗯,剛才有人給你打電話了。我看你好久不來,電話又很急就給你接了?!?/br> 反正只要打開手機就能看到通話記錄,她故意瞞著或者騙人除了做丑也沒什么用,李云翕覺得,自己此時大方承認會更顯得心中坦蕩,也更得人信任。 尤悠冷冷地盯著她,沒說話。 李云翕臉很僵硬,但直直地跟尤悠對視。 半晌,尤悠輕嘖了一聲,什么也沒說,走了。 回去房間,畫了個非人類所能繪畫出來的復雜‘毛線團’后,一個安全截屏就跳到了眼前。尤悠翻了翻手機里其他東西,發現一個不久前的韓長知的通話記錄。捏著下巴考慮一秒后,她隨手就將手機扔床上。 將臟衣服扔進簍子,尤悠笑了笑,沒什么所謂,既然失策地讓女主接到韓長知的電話,那除了補救多說無益。 舒服地洗了個澡,換了身清涼的睡衣,尤悠趴在床上給韓長知回撥。 不過響了三下,對方掛掉。 尤悠她眨巴了下眼睛,一連回了他三個電話,然而都被迅速按掛了。職場尤悠是很熟的,響幾下就掛,若不是在午休睡覺,那就應該是在開會了。想著自己晚上還有場戲,尤悠也不跟他耗,將手機丟一邊,干脆睡起午覺來。 直到許久,迷迷蒙蒙中,手機開始瘋狂響個不停。 尤悠迷迷糊糊摸過來接,火氣上涌:“誰!” 韓長知其實也很忙,要不是看在一連三個電話似乎很急,他也懶得打過來:“是我?!?/br> “你誰!” 起床氣犯病中,尤悠基本六親不認。 這時候也甭管是誰了,祖宗都壓不下她的火氣,“今天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讓你清楚知道打擾我睡覺的代價!” “哦?” 韓長知一邊翻著文件一邊道,“你要給我什么代價?” 清冷低沉的聲音像初冬化雪的溪水,尤悠埋在枕頭里的臉皺了皺,意識漸漸清醒。她瞄了眼手機屏上的名字,眼一閃,徹底清醒了。漫不經心地抓了把頭發,她慢悠悠坐起身,眼里的幽光明明滅滅:“韓長知,你要知道,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韓長知翻頁的手一頓,冷不丁聽樂了。 “你準備讓我怎么還?” “敢擾人美夢,那等著勞資‘日日三更半夜的報復電話’回報!” “哦,那可真可怕?!?/br> 他放下筆,眸色中映著落地窗外的天,似乎染了絲笑意。 “你是不是笑了?” 電話那邊的女人一聲冷哼:“你笑什么!” 韓長知一愣,意外的敏銳呢…… 聽筒里蠻橫又意外耿直的女聲傳達出主人nongnong的不解加不愉,他緩緩靠向椅背,一直深鎖的眉頭漸漸松開:“我有笑?” 他單手支著下巴,眼里笑意深了些:“要被報復的是我,你覺得我該笑?” “切!你不就是覺得勞資的報復幼稚嘛!” 即便不見人,光聽聲音,韓長知也能想象出電話那邊的女人昂著頭一臉鄙視的鮮活樣子。就聽她開口繼續,繼續拿自己那一套簡單粗暴的真理橫沖直闖:“既然你如此鄙視我,那,是時候用行動證明我的實力了!” “我尤悠,從來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