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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什么事都不管,真不知道你爸爸把那么好的腦子生給你有什么用!” 羅米爾根本不理她的抱怨,拍了拍衣服起身就走。 三十六世見狀,抓起書桌上的書就砸了上去。 …… 三個月后,卡奇亞最神秘的天才皇子,消失在了帝都的皇宮。 ****************************************************************** 親眼看他一口喝完了自帶的試劑,尤悠的眼皮跳了跳。雖然藥不是用在她身上,卻還是無法安慰尤悠心里隱隱躁動的直覺。 羅米爾喝完就躺倒了。 頎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漂亮的五官皺的緊緊的,似乎很痛苦。 “羅米爾?羅米爾?”尤悠把他血氣呼啦的衣服脫下來包住野物,拎到一邊,拿腳踢了踢他的大腿,“哎,很難受?” 羅米爾沒動,呼吸卻一點一點粗重起來。 尤悠一聽他呼吸不對,眉心頓時就擰了起來。 羅米爾背對著她蜷縮在墻角,光裸的背部因為太用力青筋,清晰地鼓了出來。她蹲下身來,伸手去探他的額頭,熱的燙手。 “悠悠……”羅米爾的雙眼緊閉,臉色開始發紅,壓著聲音斷斷續續地呢喃:“我好痛啊,痛,渾身的骨頭都在痛……” 尤悠嘆了一口氣,將人撈起來。 誰知窩著不能動彈的羅米爾,這時候像只餓到眼綠突然嗅到食物的狗,悉悉索索地聳著鼻子就窩到她的頸窩里。 他精瘦的身子燙得嚇人,觸手可及之處粉紅一片,尤悠兩指摸了摸他頸側,感覺他心跳也快爆了。 這樣下去不行。 尤悠放下他,去拿水袋。 手剛放下,那邊閉著眼睛的羅米爾便藤蔓一般地纏到了她身上。 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后頸,羅米爾手腳纏著尤悠,guntang的唇若有似無地啄吻著她的后頸。 尤悠一愣,清晰地感受到火熱的唇齒在后頸處逡巡,輕輕一過便帶來一陣刺刺的酥麻感。 ——羅米爾在吻她的腺體。 將近半年,尤悠的alpha意識也漸漸成熟了。但潛意識里根深蒂固對性.器官的認知還停留在:脖子以下肋骨以上,以及肚臍以下大腿以上。 此時,羅米爾所謂的在她私密處觸碰行為,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羅米爾緊緊貼著她,舌尖在腺體上來回不去。舔舐了許久之后,緩緩張開了唇—— 特殊的感官給身體的刺激,讓尤悠下意識躲開。她出手如電,迅速卡住了羅米爾的下巴,第一次噬咬咬空了。 精神恍惚的羅米爾緩緩睜開了眼,眼睛水潤潤的:“我難受,好難受……” 尤悠掰不開他的手,反手掐著他下巴:“我給你降溫,你放開?!?/br> 因為下巴上尖銳的疼痛,羅米爾召回了些許神智。 清醒了的他不說話,抱著她就是不放。 “你身上的溫度太高,不降溫不行。畢竟智商本就堪憂了,若是再燒下去,會蠢得連智障都不如的……” 羅米爾乖乖地垂著眼簾,恍惚地聽著,一雙視線,完全集中在了尤悠的后頸上。 正當她使了巧勁兒掰開了他的手臂,放松警惕去撈腳邊的水袋。羅米爾的眼里微光一閃,迅速撲了上去,一口咬住尤悠的腺體—— 呼吸之間,一道劇烈的電流從唇上傳遍他全身,羅米爾的眼神瞬間迷亂,呼吸急促起來。 被突襲的尤悠只覺得渾身過電,冷淡的面孔瞬間燦若桃花。她有些摸不著情況的迷茫,手中的水袋‘啪’一下砸到地上。 緊接著,一股濃烈的青檸夾雜著不知名花香的信息素瘋狂爆開,迅速占領了洞xue方圓五十米的空氣…… 信息素一爆開,空氣都熱了。 感受到后腰迅速鼓起的火熱,尤悠一愣。接著,一股淡淡薄荷味的信息素從羅米爾身上蔓延開,然后,迅速將纏上尤悠…… 尤悠:“……你發.情了?!?/br> 羅米爾的臉,青了。 難道裝久了性向真的會變? ……踏瑪德,他竟然真對alpha發情??!(╯‵□′)╯︵┻━┻ ☆、第62章 (三)第三穿 因為太震驚,羅米爾還未來得及注入信息素就被尤悠給推開了。 ……標記失??! 羅米爾:“……” 尤悠摸了摸后頸,出血了,咬得還蠻深。她知道abo世界里的alpha是不會被標記的,后頸被咬出血,也沒往其他地方想。只是覺得莫名其妙,皺著眉頭瞪著突發狂犬病的死基佬:“你咬我做什么?” 羅米爾表情空白了幾秒,頓了頓,冷靜地回答:“……因為很香?!?/br> 尤悠:“……” 這廝很久之前也說過一次,當時尤悠沒注意,現在再聽到,忍不住疑惑地嗅了嗅自己胳膊。她的鼻子從胳膊嗅,一直移到肚子,然而什么鬼味道都沒嗅到。難道她嗅覺失靈了?尤悠聳了聳肩,放棄糾結自己體味的事情。說實話,羅米爾的氣味還挺好聞的。異常好聞的薄荷味,淡漠又清新。 很難想象,羅米爾這么纏人的家伙,會有這樣疏淡的信息素。 羅米爾半靠在支起的膝蓋上,渾身高熱還沒降下來,兩頰燒得通紅,眼若含水,媚眼如絲。尤悠的視線淡淡地在他后頸上落了下,羅米爾瞬間一抖,默默地將側對著她的姿勢換成正面對著。 “清醒了?” 羅米爾蔫巴巴的,聞言瞥了眼尤悠,點頭。 “喝點水?”尤悠揚了揚手里的水袋。 咽了咽干澀的喉頭,他喉嚨都燒干了。 順著桿子往上爬,羅米爾有氣無力地賣可憐:“……沒力氣,悠悠你喂我~” 尤悠又摸了下后脖子,依舊刺刺地麻疼。她冷清的目光掃了眼對上癱坐著眼巴巴望著她的人,眼神閃爍了下,抬腿走過去:“你是認真的?” “嗯?” 羅米爾眼睛盯著水袋,聞言不明所以。 眨了眨眼睛,他仔細想了想方才的對話,肯定地點頭:“當然認真的了!真是太傷心了,悠悠你剛才不都仔細檢查過傷口嗎?人家都這樣了哪兒還會騙你?你喂我嘛,人家是沒裝可憐,真的沒力氣自己喝了啊……” 渾身高溫持續不退,羅米爾每說一句話,嗓子都像灼熱的火燎過。即便都這樣了還撐著插科打諢,真虧得這廝的意志力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