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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決定將秦鉞從尤悠身邊弄走之后,有機會他就要往她身邊湊。這里瞄瞄那里看看的,找那地下室的門鑰匙。 三天的時間快到了,不說秦鉞等不了,聶琛心里也慌。他總覺得,密閉的空間最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感。秦鉞被關了那么久,眼里看的耳里聽的都只有尤悠一個人,絕對會壞事。而且那秦鉞一看就不是好對付的,久了,聶琛真怕他會纏上尤悠。 這日,他終于從尤悠的背包里摸出了鑰匙,一直絞盡腦汁地要支開尤悠。 恰好尤悠學校的老師打電話來問她去向,尤悠缺課太久,不得不返校一趟。聶琛今年已經大四,去不去學校其實不耽誤畢業。他便在聶母憎惡的眼神下,繼續在家住著。 聶琛不放心尤悠與秦鉞單獨相處,尤悠更不放心他跟秦鉞單獨相處。畢竟是書中男男主角,他們要是腦子抽了,突然看對眼了怎么辦? 因為不知道要在這個世界滯留多久,坑爹的系統又關機了。沒有幫助沒有提示的,尤悠出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考慮,只得回學校見老師。 她可不想以后在這個世界的日子太難混。所以,即便現在的情況有一點不方便,尤悠還是買了當晚的飛機走。 最多兩天,她一定想方設法地趕回來! 聶琛送尤悠去的機場,聶母雖然對尤悠避而不見,但也跟著來了。她沒上前說話,一直在人群后面遙遙地看兩人道別。 聶琛與尤悠道別之后,一直盯著她的身影看,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檢票口才慢慢移開視線。然后,轉頭諷刺地瞥了眼拐角處的聶母,鼻子里輕哼了一聲,抬步往郊區去。 …… 秦鉞仰躺在床上,褲子上的濡濕已經干了。但他覺得臟,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地躺了一天。秦大少生怕動一下,那塊布料就蹭到了他其他干凈的皮膚。 聽見腳步聲音的時候,他還有些尷尬。但見到進來的人不是尤悠是聶琛后,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逝。 聶琛站在門口,敏銳地捕捉到他眼神的變化。他咬了咬牙,暗暗心焦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就不該讓這兩個人單獨呆了這么久,尤悠那邊還沒怎么著呢,這個秦鉞明顯就不對勁了! “我依約來了,怎么?你不高興?” “怎么會,”秦鉞迅速收斂了情緒,面上波瀾不驚,“什么時候放開我?” 聶琛看了眼他腕上的繩子,長腿走向一邊的椅子坐下,并不著急替他解開。反正這個時間尤悠已經不在市內,他還有很多時間。 關于囚.禁的問題,里面有些事情,必須從一開始就解決干凈:“要解開,可以。你記得自己答應過我什么吧?” 秦鉞勾了勾嘴角,淡淡道:“當然?!?/br> 對于威脅,秦鉞的態度素來因人而異。對付尤悠的時后可能有些不淡定,畢竟那女人刀槍不入,但對付聶琛,他可就游刃有余了。 “我不會報復她的,你放心?!?/br>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你能做到?!?/br> 秦鉞微微頷首,笑而不語。 聶琛雖然手段嫩了點,但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他當然知道,口頭上的承諾變卦的可能性太大,是做不得準的。 所以,他彎著嘴角笑得很溫柔,徑自開了手機錄像,放到一邊。 聶琛將話又重復了一遍:“你,秦鉞,親口答應過了。離開這里之后,不會報復尤悠。你找車撞她,她泄憤綁你,兩人恩怨就此一筆勾銷?!?/br> 秦鉞瞥了眼手機,挑眉應道:“那是自然?!?/br> 聶琛繼續:“自此,你們橋歸橋路歸路,你不能再打擾她……” “呵,這個我好像沒答應過你?!辈坏嚷欒≌f完,秦鉞直接打斷,“我說過,我們做交易,一項歸一項?!?/br> “被她這樣對待過,又不能伺機報復。秦先生,我實在不明白你還往她身邊湊是做什么?”聶琛上次是懵了才被人唬住,回去之后他立即就意識到不對。 既然有了談判的機會,他自然想糾正上次的錯誤。 “難不成你被她虐上癮了?” 秦鉞被他說的心一跳,他抿了下唇,按捺下怪異的反應。冷笑著反駁道:“上不上癮,這不是重點。我是生意人,你該明白,生意人從不做賠本的交易。既然幫我了一件事,我便只答應你一個要求?!?/br> 聶琛心氣不順:“你們生活根本沒交集,不是嗎?” “恕我直言,秦先生你的生活圈子高貴,與我們這種工薪階層的不一樣。如果不是你特意出現在周圍,尤悠根本就接觸不到你不是嗎?” “那也不能保證我以后一定不會跟那個女人打交道,”秦鉞毫不費力地駁斥。 與聶琛的急躁相比,他老神在在的繼續道:“若是以后有需要,難不成我要避著她走?聶先生,你的結論未免太武斷?!?/br> “世界那么大,誰說她以后一定會跟你遇上??!” 秦鉞十分泰然:“現在不就遇上了?!?/br> “那也是你先招惹得她??!”聶琛被秦鉞刺激的不輕,當然不在于秦鉞說的什么話,而是對方表現的風度,讓他覺得自愧不如。這種從容不迫,一直是他希望擁有卻又欠缺的東西,“若不是你招惹她,她才沒空理你!” “她喜歡的人是我??!” 自從昨晚一個羞恥的夢之后,秦鉞再聽到這句話,突然覺得有些聽不入耳了。他不耐煩地打斷聶琛的強調,將綁著的手舉了舉:“我身上的繩子你什么時候解開?說了這么多,聶先生總要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吧?” “第二個要求,你先答應了再說?!甭欒∑骋娝e著的手腕后,心又定了。 既然主動權在他手上,他何必被激怒? 秦鉞知道這人轉過彎來了,心里暗道可惜:“我只能說,如果能免則免,我不會主動出現在她面前?!辈荒鼙苊獾?,那就怪不得我。 秦鉞玩了個文字游戲,聶琛琢磨了下立即察覺意思不對,但又想不好怎么反駁。 頓了頓,他將意思說出來:“如果真的要打交道的話,你可以找其他人去見她的不是嗎?以秦先生的家世,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根本都不用你事必躬親吧?” 文字漏洞被發現了,秦鉞越發覺得自己當初看走眼。他突然覺得沒意思,為什么他要在這里與這個人爭執這種事情? 無聊! 秦鉞心里煩,眉心慢慢皺緊了:“可以,我答應你。以后絕不主動找尤悠這個女人,若真有需要,會叫底下人去交涉?,F在可以了嗎,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