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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地說:“還有什么可問的,人都被警察給帶走了,嘖嘖,星澤總裁卷入殺人官司,明天的新聞可要熱鬧了!” 江夫人斜瞪她一眼,“你就別添亂了?!庇謬@了口氣,眼眸里蒙上層水霧:“要是你大哥還在,星澤也不至于變連個收拾局面的人都沒?!?/br> 江宴進門時,正好聽到這句,唇角勾起個冷笑,把外套搭在傭人手上,走進來說:“我也希望大哥還在,就不用一個人撐的這么辛苦。當初我把星澤交給姐夫,也是希望他能幫上忙,只可惜……” 江云舒被他戳中痛處,抬眸朝他剜了眼,又往后一靠說:“那倒是不如弟弟你有本事,進了趟局子,這么快就出來了?!?/br> 江宴笑著舉起水杯喝了口:“例行問話,當然出來的快?!狈畔卤拥哪强?,瞥見始終黑著臉的江戎淮,眸光閃了閃,扭頭喊了聲:“爸……” 江戎淮抬起手示意他先別解釋,然后站起身說:“進房再說?!?/br> 關了書房的門,江戎淮敲著桌沿,把憋了一晚的火一股腦倒出來:“到底怎么回事!鬧出這么大事,媒體那邊我想過辦法了,根本壓不住,明天星澤的股價肯定得受影響,你準備怎么和董事們交代!” 江宴低著頭,由著他罵完,然后才掛起個輕松的笑容,替他拉了張椅子出來:“您先坐著,發這么大火不值當。我既然能全乎地走出來,就說明不是我做的,至于媒體和董事會那邊,我自然有辦法對付?!?/br> 他神態自若,讓江戎淮心內稍安,坐下來順了口氣,又抬眸問:“那個曲樺……是不是就是當年那個人……” 江宴的手抖了抖,正在倒的茶水濺了幾滴出來,在地毯上染上一小塊污跡,可他很快用穩定的手拿著茶杯端過去,說:“沒錯,就是她?!?/br> 江戎淮目光數度變幻,最后轉成狐疑落到他身上:“真的不是你做的?” 江宴收了笑,往前傾身,咬著字說:“我如果真要對付她,有幾十種比這更殘忍隱蔽的方法,何必非得引火燒身?!?/br> “那她手上為什么會攥著的袖扣?我聽說,她的指甲里還查出有你的皮膚纖維,這可都是實打實的證據?!?/br> “這些我都和警察解釋過,僅這兩樣證據沒法直接證明我殺人,不然他們也不可能放了我?!苯绲皖^點起根煙,打火機在手里轉了圈,滿臉的不在乎。 江戎淮深知這個兒子的脾性,他不想說的事,怎么逼也沒用。只得搖頭嘆著口氣說:“總之你把這爛攤子收拾好,星澤的股價一定得穩住,還有……”他壓低了聲音:“媒體那邊得打點好,別讓他們順藤挖出你之前那件事。不然我可丟不起那個人?!?/br> 江宴掛起個諷刺的笑,煙灰往前一撣:“我今天回來就是想讓您寬心,這些年什么坎我沒遇上過,只要我不出事,星澤就不會出事,您只要信任我就行?!?/br> 這話像安慰,更像一種威脅,江戎淮面色難辨,這時才想起該做出慈父的關懷:“你今天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吧,就在家里住著吧,讓張媽給你把房間收拾好?!?/br> 江宴手伸到桌上摁了煙:“不必了,我待會兒還有個局,今晚還有不少事得安排?!?/br> 他離開江家時天已經全黑,走幾步轉回頭去:氣派的江家大宅,像常年堆雪染霜的富士山尖,冰冷、孤絕,不帶一絲人氣兒,投在燈下的黑影朝他壓過來,一旦他被壓垮,就會被毫不留情地踐踏過去, 一刻也不敢松懈,在車上趕著和周曄交代了所有需要處理的內容,又去了約定好的會所,剛和人喝了幾杯酒,就接到夏念的電話。 “你怎么了?我在網上看到消息,說你卷入什么殺人官司,到底怎么回事?”她的聲音急促又遙遠,和著旁邊包廂傳來的音樂和嬉鬧聲,讓他產生了些不真實感。 他沒想到消息這么快傳來出去,走廊里的空氣壓得胸口發悶,背靠墻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沒什么,就是個誤會。你看我現在不沒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你現在在家嗎?” 一間包廂門打開,妖冶的女人扶著醉得面紅耳赤的男人走出來,嬌笑著朝他偷飛了個媚眼。他皺眉往外挪了幾步,點起根煙說:“還沒,在一個飯局,你今天的戲拍完了嗎?!?/br> “差不多完了,今天不用拍夜場。你……真的沒事嗎?” “真沒事,就是挺想你?!彼穆曇粲幸豢贪祮?,馬上又接著調侃的語氣說:“你可千萬別說也想我,我今天真抽不開身過去?!?/br> 這時周曄走出來,說里面的人催促他趕快進去,只得隨手把煙掐熄說:“我得掛了,別胡思亂想了,拍完戲好好回去洗個澡休息,我回去就給你電話?!?/br> 再度走回包間,綺糜的燈光混著煙酒的味道,突然讓他生出些厭倦感。思緒收不回,止不住飄到那人身上:她現在在干什么,會乖乖回家嗎,還是在為他擔驚受怕。 這時,有人叼著煙過來,語帶揶揄:“江總,怎么了?接個電話把魂個接沒了?” 他笑了笑,重新拿起酒杯,客夢紅塵里,幸好還有個人,能替他把魂魄收好。 當這場局收了尾,總算把后續事宜安排的大致妥善,可身體還沒完全松懈下來,加上酒精的作用,頭疼得發狠,只有按著太陽xue靠在座椅上假寐。 車開到江宴的別墅門口,司機老陳突然喊了聲:“江總,你看那是不是夏小姐?!?/br> 他猛地驚醒,有一刻懷疑自己還陷在夢境里,拉開車門就看見她正抱著膝蓋,坐在鐵門旁的臺階上,沒有行李,只背了個小小的雙肩包,素凈的臉歪靠在路燈投下的黃色光暈里,似提燈的精靈,星夜兼程,為他照亮歸路。 她聽見聲響抬頭,疲憊的臉上立刻綻出一個笑容,像飛彈一樣撞進他懷里,吸著鼻子似嗔似怨地說“你終于回來了!” 霧氣氤氳的夏夜,她身上還帶著濕濡的汗味,呼吸急促地響在耳邊,他用力揉著她凸起的肩胛骨,終于明白這不是個夢,然后迫不及待去吻她,密不透風地讓她感知自己的欣喜和感動,直到把她親得臉頰通紅攥著他的襯衣抗議,才終于舍得放開她問:“你怎么來了?” “我擔心你,所以和導演請了一天的假,想著來陪陪你?!彼难垌W亮,溫柔地落在他身上:“既然做了人家的女朋友,不能總等著你來找我吧,” 那顆涼了一晚的心被她捂得guntang不已,替她把一縷落在眼上的頭發別好,又問:“怎么不進去?” 夏念撅起嘴,頭頂在他的胸前一連串地抱怨:“我怕你家傭人不認識我,把我當別有用心的人給趕出去,想著就在這兒等你回來,誰知道你老不回來,手機又關機了?!?/br> 他這時才發現,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沒電了,心疼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