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的表情:“接啊?,F在慫了,剛才不是挺能的嘛?!?/br> 夏念苦著一張臉,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 干脆把手機甩過去:“你做的事, 你來收場?!?/br> 江宴戳著她的額頭小聲說了句:“沒出息?!比缓笠话呀舆^電話,條理清晰地交代:“那條微博是我發的, 你直接用她的號轉發表態, 其他不用管。還有和周曄聯系,現在馬上出個通稿, 所有媒體統一口徑,一定用戀愛關系來公布?!?/br> 夏念被那句戀愛關系給戳中少女心,笑容怎么也憋不住, 干脆把臉給捂住, 歪著身體往旁邊靠。 江宴掛了電話,又給周曄打了個電話安排好所有事,然后才扭頭看見她蜷在座位上, 眼眸笑得向上彎起,正透過指縫偷偷盯著他看。 心里某塊地方正軟軟往下陷,沿著她的目光開出朵花來, 他以前最討厭旁人在他面前耍心計,可偏偏由她嘴里說出來,就讓他覺得嬌憨可愛,心甘情愿想依著她。既然她想要一個結果,那就干脆公開,大張旗鼓,昭告世人,兩人誰也別想留下反悔的余地。 兩人的手機還在輪番響著,江宴直接把手機全給關了,身體壓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聲音有點?。骸敖裉烊ツ慵??!?/br> 她瞪大了眼:“為什么?” 江宴用大拇指摩挲著她的唇:“你知不知道做我公開的女朋友能引來多少關注?!比绻麤]猜錯,記者應該已經查到他住的酒店,這時肯定圍了不少人,他可不想讓期待已久的夜晚變成新聞發布會。 夏念急得差點結巴:“可……可我家很小……也很亂?!?/br> “有張床就行?!彼肓讼?,又笑著添了句,“沒床更刺激?!?/br> 夏念為了方便拍戲,就租住在影視城旁邊的一個舊小區里,約50㎡的兩室一廳,雖然老舊但格局還算通透,不過江宴根本沒空參觀房間,進了門就把人給壓上墻,手順著裙擺的開叉往上摸,粗重的呼吸一下下撲到耳邊:“剛才看你在臺上時,就恨不得給你扒了?!?/br> 夏念的臉又燒起來了,那只在裙底反復挑動的手弄得她氣息不穩,干脆攥著他的衣服往床上一推,然后跪坐在他身上抬起下巴:“誰扒誰還不一定呢!” 江宴一挑眉,捉著她的手往下探,直接滑到褲鏈上,嗓音里帶了挑逗:“那我等著,你慢慢脫?!?/br> 夏念有點后剛才不該逞英雄,那被喚醒的巨獸正硌得她手心發燙,但臨陣退縮可不是她的風格,只有硬著頭皮一點點往下褪,終于瞥見那巨獸現形,小心臟有點承受不住,干脆捂住臉往旁邊一躺:“算了,還是你來吧?!?/br> 她聽見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然后赤.裸的身體貼上來,結實又guntang把她壓得死死,全身不受控制地開始輕顫,可偏偏等不到下一步動作,這時,手腕上突然一涼,猛地睜眼問:“你要干嘛!” 江宴正用領帶綁住她的手,眼底藏著壞笑:“怕你等會兒疼了揍我?!?/br> 夏念試了下沒掙脫,急得罵了句:“你變態??!” 江宴把她被綁住的手推上頭頂,身體再度壓上來,眼眸里浮起層欲.念,手指隔著衣料一寸寸往下挑弄,“還有更變態的呢,慢慢來?!?/br> 然后他開始由著性子攻城掠地,夏念覺得自己像只被剝開鱗片的魚,幾處嫩rou被他放在舌尖顛來倒去,呼吸漸漸急促,身體濕濘不堪,不知不覺間,長裙已經被揉爛扔在一邊,她在愉悅和煎熬中沉浮時還不忘心疼:“那個很貴?!?/br> 江宴含住那飽滿的紅果舍不得松口,邊用舌腹挑弄邊含糊著安撫:“放心,十條我也賠得起?!?/br> 夏念覺得有點呼吸不上,喘息間帶出另一種聲音,甜膩的,伴著嬌吟,自己聽了都臉紅心跳??伤路鹗芰斯膭?,變得越發瘋狂,頭慢慢往下挪,直到大腿被短發掃的發癢,夏念才驟然驚醒,大聲尖叫道:“不行!” 可他強硬分開她的雙腿,掌著她的身體不讓動彈,夏念快瘋了,背脊繃得筆直,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一處,guntang的熱浪反復拍著巖縫,激得全身都在戰栗,眼淚被逼出來,帶著顫音喊著:“江宴,你混蛋!” 然后就再也發不出正常音,腦子里混亂不堪,直到白光閃過,海浪決堤,身體軟成一灘泥水,再被他撈起抱在懷里,揉捏著塑回人形。 她用帶著淚花的眼狠狠瞪他,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肩,江宴痛得哼出聲來,卻還是笑得回咬了下她的唇,眸光里閃過絲邪惡,勾著她的下巴說:“求我?!?/br> 夏念賭氣不想理他,可那人卻故伎重施,逼得她全身都被汗水濕透,偏偏手又被綁住,死去活來間,咬牙哭喊:“你他媽就是變態?!弊詈?,終于轉成嗚嗚的哀求,啞著嗓子,婉轉繾綣,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這聲音足以摧毀他苦苦殘留的理智,扶住她的腰把胯往下沉,一點點往里擠,終于填滿所有縫隙,汗水從背脊滑向尾椎,帶著足以滅頂的快意傳遍全身。 直到這一刻,才明白為什么叫做抵死纏綿,仿佛前半生都不作數,全由他填滿她的這刻重新算起。 夏念漸漸受不了,把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背里,疼倒是其次,她從小練功,比這疼的時候多了去了,關鍵是被磨得難熬,身體被壓成一條線,被他勾著反復攪動,時重時輕,時急時緩,最后攀著一點越撞越狠,仿佛聞到血腥味道的豺狼,循著野性掠奪撕咬,她的每一寸他都要占有, 終于,到了最后那刻,他重又輾轉到她唇上,然后逼她看著他問:“夏念,我是誰?!?/br> 她眼神迷離,一瀲波光被撞得晃來晃去,啞著嗓子答:“江宴?!?/br> 他滿意地笑了,然后溫柔吻著她問:“你愛我嗎?” 這問題讓她在混沌中找到片浮木,胳膊繞上他的肩,聚起心神把每個字都說的圓潤清晰:“江宴,我愛你?!?/br> 他似乎顫抖了一下,然后把她緊緊摟住,在最后一刻釋放了自己,當洶涌的情.潮終于褪去,他重重喘息著貼在她耳邊說:“我也愛你,永遠?!?/br> 夏念又開始想哭,巨大的幸福中又夾雜著心酸,連告白都要等對方完全確認才敢說出口的人,她不敢去想他到底經歷過些什么。 那晚后來發生的事她記不太清了,好像她不甘心地反客為主了一次,然后就是反復被那人壓榨,直到天際發白,兩人都累得動彈不得,才被他抱在懷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夏念睜開眼時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她猛地坐起,如果不是看見床上那些令人難堪的印記,甚至懷疑自己做了個春夢。 她捏著莫名發涼的手心,胡亂穿上件衣服跑到客廳,然后就聞到從廚房傳來的一陣香味,江宴端著兩個盤子走出來,襯衣隨意開敞著穿在身上,露出上身精壯的肌rou。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