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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心里重重的嘆了口氣,小姨當年愛上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呢?是他辜負了小姨嗎?為什么? 她曾經問過連儀,但一說起連智,她就流眼淚,不肯多談。說的最多的一句,便是告訴她,千萬不要喜歡有錢的男人。 姜昕還記得去年春節的時候她試探連儀的態度,“我可以不喜歡有錢的男人,但是如果我喜歡的男人剛好有錢,怎么辦?” 連儀目光如炬:“你喜歡誰了?” 她挺直背脊,看上去鎮定坦然,“mama,我只是打個比方?!?/br> 連儀足足盯著她看了三十秒,沒有發現破綻,才說:“你不要去接觸那些有錢的男人?!?/br> “有的人不顯山露水,有錢沒錢,我也看不出來呀?!?/br> “要么你們分手,如果非要在一起,他入贅我們姜家。昕昕,我和你爸爸絕對不會同意你嫁到那種人家,除非你不是我們的女兒?!?/br> 姜昕立馬保證,“母上大人寬心,女兒定不會違抗您的命令,此生立誓,必嫁與平民百姓?!?/br> 連儀笑意盈盈,“這還差不多?!?/br> 她也跟著笑,一顆心卻墜入谷底,拔涼拔涼的。也是那個時候,她果斷掐掉了心中的情愫,即使這份情愫是她的一廂情愿。 謝柏衡有錢,并且遠遠不止有錢那么簡單。如果連儀的女婿黑名單分三六九等,那么他便是最高等的那一類,最不受待見。 電話鈴扯回姜昕的思緒,同時也把旁邊睡著的年輕男人吵醒了,她對他抱以歉意的一笑,右劃接通,“喂,柏衡?” 謝柏衡的聲音低沉而清冷,“到家沒有?” “和小叔一起吃了午飯,現在我在公交車上,還有四個站?!苯肯乱庾R匯報。 “嗯?!彼麊?,“B縣冷不冷?下雨了嗎?” “這里雨停了,溫度比A市高三度,我感覺不冷。不過就是霧有些濃,天色黑壓壓的,估計晚上會下暴雨?!?/br> “那你睡覺的時候不要把手機放在枕邊,也不要用耳機聽歌,暴雨天氣容易打雷,很危險?!?/br> 此時謝柏衡坐在機場的貴賓室里,他一直在等姜昕的電話,不過顯然,她應該忘記了。 登機之前,他只好先打給她。 姜昕靜靜的聽著,他的語速不疾不徐,語氣平穩,就像長輩囑咐小輩。她不由咧開嘴笑了,內心一片安定。 她回答:“好,我知道了?!?/br> 她這么乖巧,謝柏衡心情愉悅,“多和爸爸mama待兩天,我星期天回來接你?!?/br> “嗯,你什么時候的飛機?” “馬上就要登機,我掛電話了?!?/br> “好,你注意安全?!?/br> “放心吧?!?/br> 姜昕把手機放回包里,余光感受到旁邊的人正注視著自己,她側過頭,對上他的目光。 男人對她露出一個微笑,如春風一樣溫潤。姜昕回以淺淡的一笑,這時到站了,她背上包準備下車。 他也到站了,走在她前面,背影挺拔頎長。直到兩人先后走進同一個小區,他突然停下來,回過身朝她笑。 俊逸的面容,倒讓人有一種習習清風生的感覺。 姜昕愣了下,不明所以,“你認識我嗎?” 男人篤定的口吻,“姜昕?!?/br> 她奇怪的望著他。 “你好,我叫易文驥?!彼斐鍪?。 姜昕猶豫了下,他看著不像壞人,她輕輕握了握,“所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易文驥說:“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彼睦锵胫?,幸好沒有認錯人,本人比照片更生動,更漂亮。 她不打算追問,“那么再見,易先生?!?/br> 他點點頭,笑意涌動,“我們很快會再見面?!?/br> 回到家,連儀正在看一檔明星親子節目,十分投入,連她進屋都不知道。 姜鶴從陽臺進來,手里拿了把剪刀,姜昕對著他調皮的笑,食指壓在嘴唇上,比了個噓。 姜鶴寵溺的笑,配合的點頭。 她躡手躡腳繞到連儀身后,摟住她的脖子,探出頭在她臉上飛快親了一口,一氣呵成。 “mama?!苯刻鹛鸬慕辛寺?。 連儀被嚇的抖了抖,在心口拍了兩下,笑罵,“你要嚇死mama呀?” 姜鶴放下剪刀走過來,“呵呵,哪有這么嚴重?!?/br> 連儀瞪他,“助紂為虐?!闭f完,臉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姜昕摟著她不放,抬眼看電視,乃爸正手忙腳亂的做飯,看上去挺滑稽的。接著鏡頭切換到了客廳,他女兒田馨獨自坐在地毯上玩,說了句,“爸爸笨?!?/br> 她大笑,“哈哈哈哈哈?!?/br> 連儀反而沒心思看節目了,說:“你先把包放下來,背著不沉吶?” “哦,挺沉的?!苯抗怨月犜?,她卸下背包,拿出兩瓶酒和一方暗紅色的首飾盒。 這是謝柏衡給爸爸mama準備的禮物,酒是從家里酒窖取的,她不知道值多少錢,但他的酒必然是珍品。首飾則是洪秘書一大早去挑選了送過來的,米色的珍珠項鏈。 姜昕不敢收,他卻沉了臉,目光如刀鋒一樣銳利,“姜昕,聽話?!?/br> 她不敢直視他,“太貴重了,爸爸mama會懷疑,我買不起?!?/br> 他親自把兩樣禮物裝進背包,“你不說實話就行了?!笨谖遣蝗葜靡?。 謝柏衡堅持,沒有商量的余地。 既然已經帶回家,無論怎樣都是他的一番心意,姜昕笑嘻嘻的說:“這是給你們帶的禮物。爸爸,每天只準喝一小杯哦,不能喝多了?!?/br> “爸爸知道?!苯Q頗感懷的嘆了聲,“不容易啊,終于能喝到女兒買的酒了?!?/br> 他拿起酒瓶子看,“昕昕,你這酒不便宜吧?” 連儀也打開首飾盒子,項鏈很漂亮,但她眉頭不知打了幾個結,“花了多少錢?” 姜昕摸摸鼻子,就知道他們會懷疑,她開始瞎編,“這酒在國內可貴了,不過我托宋尹從美國買了寄回來的,只花了一千塊。還有啊,我買這串珍珠項鏈的時候首飾店正好做活動,打五折,所以用一個月的工資就買到手了,是不是特別劃算???” 她滿臉得意,一副求表揚的神情。 姜鶴心疼,“爸爸不用喝這么貴的酒,以后只準買白酒,我用來泡成藥酒,喝了對身體好?!?/br> 連儀也責備她亂花錢。 姜昕撒嬌,“哎呀你們別rou疼了,人生要及時行樂及時享受,這算什么呀,等以后賺了更多的錢,我還要帶你們出去旅游,爭取走遍全世界呢?!?/br> 姜鶴和連儀被她逗笑了,兩人心里高興得緊,女兒有孝心,舍得給他們花錢,心里暖洋洋的。 姜昕悄悄吐了口氣,蒙混過關,幸好她機智。 吃晚飯的時候果然下起了暴雨,聲響弄的挺大,不時有轟轟雷聲,閃電滾過。姜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