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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兄,既然都已經到了這里,你我也分不出一個高下,不妨休戰如何?那藏寶,若是尋得了一人一半如何?”任平生問道。 月奴眉頭皺起,看向任平生的目光中滿是懷疑。 “月兄,江湖兒女,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任某說不動手便不動手,絕不會欺瞞于你!”任平生拍著胸脯保證。 宋修之皺眉看著四周,聽著任平生的保證,心中卻不以為然。 “先往前走看看吧?!痹屡f道,他有這里的地圖,根本沒有必要與任平生合作,若不是帶著宋修之這個拖油瓶在,他早就跟任平生動手了。 任平生見說不動他,便拿起那盞原本掛在石壁墻上的油燈,月奴見狀也拿起右邊那盞油燈,跟任平生借了個火。 三人沿著石道一直往前走,行了約莫五十米,石道便到了盡頭,向左右分開兩條路。 “月兄,看樣子是老天爺也想讓你我分開?!比纹缴袊@道。 “你選哪條路?”月奴冷冷的問道。 任平生卻擺了擺手道:“讀書人有一句話,叫學無長幼,達者為先,月兄武功高強,遠在我之上,所以你先選?!?/br> 月奴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宋修之,裝作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問道:“少爺,您選哪條路?” “左邊?!彼涡拗胍矝]想的說道。 月奴挑了挑眉轉而看向任平生,說道:“任兄選哪里?” 任平生笑了笑,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倒是不巧了,我也選左邊?!?/br> 月奴皺了皺眉,便跟宋修之道:“少爺,您看我們?” 宋修之直接道:“任大俠既然選了左邊,我們也只得選右邊?!?/br> “任大俠”三個字被宋修之說得格外用力。 任平生聽他這么說,立馬變成一臉懊惱的神色,開口道:“任某雖然跟小公子和月兄見過不過兩次,相處也不過短短的兩天,但一直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實在是不想跟兩位分開,這可怎么辦呀?” 這一番話說得當真是無恥之尤,宋修之只覺得初見時那個云淡風輕、瀟灑肆意的江湖俠客已經隨著茫茫黃沙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武功高強的老賴。 宋修之二人如何不明白任平生的意思,這是打定主意要賴在他們身邊了。 “任兄先走吧,無論哪邊?!痹屡淅涞恼f道,手已經按在刀柄上了,似乎隨時都有拔刀相見之意。 任平生想了想自己長劍劍刃上的那幾個小缺口,暗道雖然月奴帶著宋修之這個拖油瓶會有所顧忌,但難保這個莽夫不會跟他拼個魚死網破。 他滿是羨慕的看了一眼月奴的長刀,那刀顯然是精鐵打造而成,堅硬厚重,任平生之前偷偷的看過一眼,兩兵器對撞,月奴的刀上連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 “月兄既然這么說,任某也不知從命了?!比纹缴f完,還有些不甘心,轉頭看向宋修之,問道:“小公子還缺護衛嗎,每月供奉好商量,百兩即可,只要能提供一件如同月兄那般的兵刃就好了?!?/br> 宋修之不知所措的看向月奴,心中暗暗吐槽月俸百兩怎么不去搶。 月奴直接將刀拔出一半,在明亮的燈火下,刀刃泛著冰冷的寒光。 “任兄,還是趁有得選的時候早點選,不然失了兵刃,那就沒得選了,這渺無人煙的地方,可沒有鐵匠幫你補劍?!痹屡{道。 任平生聽了這話,也不再多做猶豫,行了一禮后,便選了左邊通道,舉著油燈快步走了過去。 宋修之朝月奴點了點頭,兩人便向右邊通道走過去。 月奴身上揣著羊皮地圖,知道這里的路選左選右都一樣,殊途同歸,根本不在意選那邊。 二人這般作為,為的不過是甩開任平生。 “你有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宋修之忽然開口問道。 月奴點了點頭,問道:“你是想說這個嗎?” 月奴輕輕的晃動手中的燈盞,隨著他的晃動,燈盞中的油也跟著晃動起來。 宋修之點點頭,說道:“為何還會有燈油,油如水一般,長久空置便是消失,這里的燈油為何能存放這么多年?” 二人都知這地方是李元齊的藏寶之處,無法追究為何一個四百年前的人,他的密室油燈中仍然有油。 “這是長明燈嗎?”月奴問道。 宋修之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長明燈有風自燃,無風自停,而這就是普通的燈油?!?/br> 這結果讓二人心中沉甸甸的,除了入口處有兩盞油燈,一路走來再也沒有看到一盞燈。 而這頭葉信芳在茫茫黃沙之中,居然見到了一座種滿綠植的庭院,那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似是他在沙漠中見到的一場海市蜃樓。 “信芳,你看我這花兒種得可好?”齊影指著一盆蘭花,笑瞇瞇的問道。 葉信芳點了點頭,仔細的端詳著那盆蘭花,突然覺得甚是眼熟,問道:“這可是一株蕙蘭?” 齊影笑著點點頭,說道:“信芳倒是博學?!?/br> 葉信芳想到李元齊思故高塔中留下的那幅線索圖,其中就有一幅牽扯到了蕙蘭。 “喲,又進來了一些小朋友?!饼R影忽然笑瞇瞇的說道。 第156章 陷阱 齊影那模樣,活脫脫如同一個修行千年的老妖怪, 雖然看著仍舊貌美年輕, 但葉信芳依然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那股子“道行很深”的感覺。 “你說,這‘藏寶無數, 可定天下’究竟指的是什么?”齊影問了一個秦中羽曾經問過葉信芳的問題。 “姑娘為何會有此問?”葉信芳故作不知的問道。 齊影笑了笑,說道:“都到底這個地步, 你還跟我裝傻?” 葉信芳見她似笑非笑的模樣,也拿不準對方究竟是什么人,他們這些人到這黃沙之地來, 難道會受到這些神秘力量的阻攔? 他心中七想八想的, 面色也跟著變幻不定,齊影始終笑瞇瞇的看著他。 “你跟他不太一樣?!饼R影忽然說道。 “他?”葉信芳疑惑, 難道是齊影口中的那個戀人。 齊影臉上浮現出回憶之色,嘆了口氣,開口說道:“他那個人啊, 最喜歡出其不意, 別人怎么猜他偏不怎么做。許多人猜測他的心思,大多數都猜錯了?!?/br> 葉信芳不知對方說的是誰, 但腦海中靈光一閃, 似乎抓住了什么, 又好像什么都沒抓住。 “那他一定很在意別人的意見?!比~信芳說了一句廢話, 就是為了與齊影答話。 齊影聽他這么說,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倒是很了解他, 表面上說著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實際上生怕別人對他有一絲誤解,別人越是說他做不到,他越是要做到,他一旦打定了主意,哪怕是全世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