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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蕭統領,麻煩把我的未婚妻還給我!” 蕭鐵峰聽聞,氣極反笑:“你的未婚妻?” 洛公子點頭:“對,這是我的未婚妻!” 他一定要把陳姑娘帶走,不能讓她落入魔爪! 誰知道蕭鐵峰根本沒搭理他,而是直接轉首望向身旁的顧鏡。 “來,小鏡兒,你說說,你和這位公子許下終身了嗎?” “沒有的事兒!”顧鏡的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我就是搭搭他的車,從來沒有過什么百年之好!” “你是誰的媳婦?” “我當然是你的媳婦??!”顧鏡趕緊肯定一定確定地說:“我一直是你的媳婦,我們馬上不是還要成親嗎?” 蕭鐵峰聽了這話自是心滿意足,望向那洛公子。 “你聽到了沒,她自己都說了,她是我的媳婦?!?/br> 洛公子滿臉無奈地望著顧鏡;“陳大夫,你不必如此,他是不是逼你了,你不用怕,我一定想辦法帶你離開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萬萬不能讓你被人搶走!” 顧鏡聽著這話,越發無語了。 洛公子啊洛公子,我可真是謝謝你了! “洛公子,他是我夫君,我們在一起很久了,只不過因故分開了,你不用保護我,我也不用你保護,我有我家夫君保護!這件事不關你的事兒,你可別摻和!” “陳大夫,你之前不是說還未曾成親嗎?” “那是之前有點誤會,我隨意說說,我騙了你實在是對不起,不過他確實是我的夫君!” “可是你和他怎么可能——” 他倆這一番對話,聽得蕭鐵峰徹底不高興了。 蕭鐵峰冷笑一聲,直接上前,拎起了洛公子。 “走,你既然覬覦我媳婦,那我好歹也讓你知道,搶別人媳婦的下場!” 洛公子正著急著,忽而間就被蕭鐵峰這么如同捉兔子一樣掐住脖子往外提,頓時急得臉紅脖子粗。 “你放開我,放開我!” “洛公子,你剛才說她是你未婚妻,你先說她姓什么,說對了,我就饒你不死?!?/br> “她當然姓陳!” 蕭鐵峰聽此言,直接一把將他扔到了門外。 “在你搶別人媳婦前,麻煩先搞清楚姓氏!我媳婦,不姓陳,她姓顧!” “什么?” “你連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滿口胡言亂語說什么已經私定終身?”蕭鐵峰滿滿都是嘲諷。 “她姓顧??” “滾!”蕭鐵峰低吼一聲。 ~~~~~~~~~~~~~~~~~~~~~~ 蕭鐵峰自從趕走了洛公子,就在和吳王殿下繼續談事兒。 顧鏡找了個理由偷偷地溜出來,她想看看洛公子怎么樣了。 她也不明白洛公子這個人怎么這么倒霉,高價收購了她兩個青霉素藥片,結果其中一個就遇到了幾率極低的過敏現象,現在好心要幫自己,結果遭遇了霸氣四溢一心護媳婦的蕭鐵峰。 蕭鐵峰平時脾氣多好多憨厚的一個人啊,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才搞得脾氣這么差而已。 ——她當然不知道,如果她對吳王對綠蘿對任何人說蕭出云脾氣憨厚老實,別人都會嚇傻了。 不過這些是扯遠了,現在顧鏡是想過去看看,洛公子到底是什么情況,被蕭鐵峰那么一摔,可別給摔殘廢了。 無論如何,人家都是為了自己好,雖然好心辦壞事,可是也不應該落到那么倒霉的下場。 誰知道她偷偷摸摸地在外面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個洛公子,反而一回頭,只見蕭鐵峰就站在自己身后。 “你,你什么時候出來的???怎么也沒打個招呼??!”她都嚇死了好不好。 “你怎么出來了?” 蕭鐵峰上前握住了顧鏡的手。 剛才不過是片刻功夫,她從廳里走出來,他一轉身看不到她,頓時心里發慌。 總怕她在一不注意的時候就消失了,消失得讓他再也尋不到。 他已經三十歲了,沒有那么多的四年來等待了。 “沒什么,我剛才覺得廳里有些悶,所以出來透透氣兒?!?/br> 她還是不要關心什么洛公子吧,摔一下不會死人的…… “那是我考慮不周,這里是有些悶,我先帶你回去吧?!?/br> “好?!?/br> 蕭鐵峰既然是帶著顧鏡回去,便不騎馬了,他讓人弄來一輛馬車,很寬敞華貴的馬車,他陪著顧鏡一起坐在馬車里。 “我們好生籌備一番,就把婚禮辦了?!?/br> “好?!?/br> 說完這個后,蕭鐵峰只捏著她的手腕,卻不說話了。 顧鏡想了想剛才的事兒,還是忍不住解釋說:“我可沒有和他私定終身,這完全是他胡說八道?!?/br> 蕭鐵峰睜開眼,瞥了她一眼:“我當然知道?!?/br> 一個連顧鏡姓什么都沒搞明白的人,他當然不會在意。 顧鏡見他這么說,頓時松了口氣,撲過去偎依在他胸口,撒嬌道:“那你干嘛沖別人發那么大火?” 蕭鐵峰低哼一聲:“管他真得假的,但凡讓我放開你的人,都該打?!?/br> 他現在也是心情好,見這洛公子確實也是為了顧鏡好,才沒給他來狠的。 要不然出去打聽打聽,蕭出云是那么好招惹的嗎? 顧鏡聽聞,噗嗤笑了:“那有一個人,你可得好好打了?!?/br> 蕭鐵峰挑眉:“哪個???” 顧鏡想起過往,咬著牙道:“當然是你的好兄弟牛八斤!” 蕭鐵峰想起之前顧鏡的誤會:“是他對你說我已經娶妻生子?” 顧鏡猛點頭,又哼哼了聲:“沒錯沒錯,就是他!他還說你娃都生了好幾個了!” 蕭鐵峰默了片刻,卻是又凝著顧鏡:“別人這么說我,你就信了?那你之前把我的話當成什么,耳邊風聽過就忘?” 這這這…… 顧鏡沒想到她這禍國妖姬的耳邊風吹得如此不成功,當下忙嘆了口氣。 “實在是他說得跟真得一樣,我想著他又是你好兄弟,當然不會騙我,誰曾想——” 說著間,見蕭鐵峰仿佛不信,當下悶頭埋在他懷里,哀聲道:“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痛得跟心被人剜走一樣,哪里來得及細想是真是假,我當時一口氣蹲在雪地里起不來,把腿都給冰壞了,后來恢復了好久才恢復過來!” 想著間,她忽然記起她當時摔了一下,這大半年時間,好像還沒見過,當下忙抬起腿兒來在他身上。 “你瞧,這里還有一塊疤呢,四年了還沒好?!?/br> 她的大半年,他的四年。 蕭鐵峰當下撩起她的褲腿兒,只見白生生一截兒小腿,猶如雪白的藕一般,嫩生生柔滑滑的,可唯獨靠近腳踝處有一塊疤,還留有淺淡的印子。 “喏,就是這塊兒,都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