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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家劫舍了,還是騙到風投了……”她腦子都木掉了,不由喃喃地說出這句話。 “這么多金銀珠寶,以后我可以讓你過好日子,你想要的話,還有,都在庫房里,你喜歡嗎?” “我我我……”她是有點嚇傻了。 蕭鐵峰看她臉色蒼白地坐在床上,一臉茫然,以為她還不滿足。 “我這府中,各樣奴仆都有,都是精挑細選的,一定會把你伺候得極周到,哪個不聽話,你盡管教訓?!?/br> “是嗎……” 她有點不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景……說好的當了小三被人家大婆追上來打呢? “這些都是你的,都交給你保管,庫房鑰匙也給你?!?/br> “還有許多良田宅院,這是地契,這是宅契,以后都是你的了?!?/br> 蕭鐵峰一股腦地把鑰匙啊一堆各種契都塞到了顧鏡手里。 顧鏡茫茫然地望著這一切,有點不知身在何方了。 蕭鐵峰看她絲毫沒有任何喜悅,以為她還是不滿意,忙彎腰過去,與她平時,兩手握住她的肩膀,溫聲哄道:“你不是說人世間的婚禮很熱鬧嘛,你喜歡嗎,咱們也要熱鬧,明日咱們就舉辦婚禮,讓你看看自己的婚禮有多熱鬧?!?/br> 顧鏡依然一臉懵,他和她舉辦婚禮,那他之前的老婆孩子怎么辦?直接扔了嗎?這樣不好吧。 蕭鐵峰看顧鏡面上絲毫沒有喜色,心中忐忑,細想一下,這才恍然。 “你是不是還氣恨我?” “我……我氣恨你什么?”顧鏡其實比他還忐忑,這都是唱得哪一出???! “你恨我想著要子孫后代,你恨我勉強你?!?/br> “這……”顧鏡想起往事,心中隱隱作痛,深吸口氣:“其實我并不是那么恨你,是有點怨,可那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的?!?/br> “不?!笔掕F峰灼熱的視線凝視著榻上的女人,一字一字地向她承諾:“這輩子,我不要什么子孫后代了,我只要你,只要你陪著我,陪我一輩子,我就知足了?!?/br> 什么傳宗接代,什么血脈蔓延,都和他沒有關系。 他只需要她陪著自己,從此今生無憾。 “可是……”顧鏡自從和蕭鐵峰重逢,就處于言語不能目瞪口呆中:“可是既然有了,總不能塞回去,為人父母,也得負責任啊……” “什么意思?”這次輪到蕭鐵峰了,他不能理解地皺眉。 “你不是已經和別人有了孩子嗎?有了就有了,好好養吧,你也別做對不起人家的事?!?/br> 說著間,顧鏡掙脫了他,就要起身。 “我和你,終究是過去的事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人總是應該往前看。你現在成親了有孩子了,好好對待你的媳婦,再認真把你孩子撫養長大,不能讓孩子當沒爹的孩子。你是好人,不能做拋棄妻子的事,你也不適合?!?/br> 她不能遺臭萬年讓子孫后代唾罵她是狐貍精勾搭祖宗。 于是這么說話的功夫,她已經慌忙忙就要下床往外逃。 別對她這么好,她不想當小三! 蕭鐵峰臉色驟變,無法理解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你這是什么意思?” 面對蕭鐵峰的質問,顧鏡真是怒了。 自從見到他,她懵逼了這么久,壓抑了這么久,現在終于是忍無可忍了。 “我能是什么意思?你已經娶了別人生了孩子,現在你找到我有什么用?你把我叫來,要給我這個給我那個,你這是做什么?你是要用金錢來換的我的身體換得我的青春換的我的自由讓我彎腰當小三嗎?蕭鐵峰我告訴你,我不干!我顧鏡不是當小三的料,也不是給人做妾的料!我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不允許他有別的女人,我心眼小,更更不能容許我的男人讓別的女人生孩子!你生的孩子已經出來了塞不回去,時間也不會往回流,這輩子我們就這樣了?!?/br> “緣-分-已-盡!” 最后咬牙切齒地扔下那四個大字,她甩手就要往外走。 她這四個字,可是把蕭鐵峰給惹到了。 當年她就那么一聲不響地離開了自己,連個理由都沒有給,讓他四年來多少個夜晚輾轉難眠,就在那里一遍遍地反思,一次次地自責。 如今好不容易尋到了,她張口竟然是緣分已盡? 這四個字,真是如四把刀,刀刀致命,割著他的心肝肺! 誰要緣分已盡? 無論是天意,還是人為,他都不允許緣分已盡! 于是在顧鏡剛走到門口,就被一步上前的男人直接狠狠地帶到了懷里。 “你放開,你這個混蛋!” 她嘶啞地大叫,用牙咬用手打,她好恨啊,恨他怎么娶了別人! 以前努力地不去在乎裝作云淡風輕認為天下之大有她容身之地,認為她可以揮揮衣袖直接離開不帶走一片云彩! 可是現在見到了,她才知道,放不下,根本就放不下。 一個有血有rou活生生的蕭鐵峰在她面前,曾經帶給她無數次夜晚的悸動帶給她那么多火熱的男人就在身邊,她怎么可能不難過? “你為什么娶別人?你為什么讓別人給你生孩子?我想到你和別的女人睡了我就無法接受我就難受!我好恨你,恨死你了!” “就算歷史規律就算命運都讓你去睡別的女人,你難道就不能忍?。?!” 她哭著沖他大吼。 她不管,她就是這么不講理就是這么霸道自私,她要時間回去,回去只有他和她的時光。 這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恨死他了! 蕭鐵峰抱她在懷,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她直接嵌到自己的胸膛里。 顧鏡嗚咽一聲,險些被壓碎。 蕭鐵峰低首,火燙的唇已經堵住了她嗚咽的薄唇,霸道地捉住,狂肆無忌地索取,唇齒交接,呼吸縈繞,他仿佛干渴了幾萬年的人遇到了清泉,饑渴貪婪地研磨吸。吮。 顧鏡只覺得自己仿佛被那鋪天蓋地的潮水淹沒,透不過氣,不能出聲,也動彈不得,幾乎窒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被放開,身子癱得像面條一般,濕漉漉地靠在他懷里,嗚咽啜泣。 蕭鐵峰凝視著懷里哼哼唧唧的女人,啞聲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會有這種誤會,竟然認為我會娶別人,認為我會和別的女人成親生子,可我真得沒有?!?/br> “嗯?”哭聲停止,顧鏡睜著淚眼,納悶地抬頭看他。 他粗糙有力的大手捧著她那雙掛著淚的小臉,無比珍惜又憐惜地道:“小笨蛋,你聽誰說的,我怎么可能會和別的女人成親,我這輩子……” 他停頓下來,唇輕輕去吸她的淚水,喉嚨里模糊嘶啞地發出一句:“我這輩子,不是說好了只有你的嗎?” 這聲音,粗嘎模糊,卻猶如溫軟的泉水汩汩流入了顧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