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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是收養的?如果蕭鐵峰可以收養幾個兒子,那她就繼續留在他身邊,歷史并不會改變啊,蕭家的后代依然會繁衍下去,這樣也許一千年,姥姥依然會被生出來! 至于親生血緣和非親生血緣會不會產生什么不同,從而對歷史造成改變,顧鏡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歐洲皇室里的血緣早就靜悄悄地因為綠帽子而被置換過了,連皇位都可以旁讓,他老蕭家現在連一塊地都沒有,收養個把孩子傳宗接代又怎么樣? 想明白這些,她豁然開朗。 想起昨晚蕭鐵峰欲要而不得的事,她抿唇笑了笑,算了,今晚她就施展妖精的魅功,讓這個男人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然后再適當地吹吹枕邊風,讓他放棄去制造自己的孩子,收養幾個算了。 沒準等收養了孩子,他就不再想著自己制造孩子了。 這么想著的時候,顧鏡已經來到了一片芳草地,三月鶯飛草長的,氣息清新,分外怡人,她舒服地坐在草地上,想瞇眼假寐一會兒。 昨夜因為糾結這個,半宿沒睡,現在還真有些困了。 可就在她即將合眼的時候,卻聽到肩膀上的黑皮袋子里發出了些許聲響。 顧鏡疑惑地把黑皮袋子拿下來,仔細地聽了聽,那聲音又沒了。 她擰眉,疑惑地看了一番,想著這黑袋子里是怎么了,剛剛聽得確切,里面是有聲音的? 一時又想起這個黑皮袋子就是穿越現代社會和古代社會的穿梭機,不免想著,虧她還以為這是一個隨身空間,鬧了半天其實就是個大和尚(真神仙?)的法器? 當下她也不困了,倒是起了重新探索下這個穿梭機的興趣。不過考慮到上次出袋子的時候竟然差點鉆到哈士奇嘴里,她決定把黑皮袋子掛在樹枝上,藏在樹葉之間,這樣就不會輕易被人或者動物發現了。 做好了準備,她爬上樹,艱難地鉆進了黑皮袋子中。 黑皮袋子比起她上次進來時并沒有什么異常,依然是許多物品懸浮在半空中,而在遙遠的地方,似霧非霧,看不清楚。 她想了想,決定順著那未知之處探索過去。 也許,她這么走啊走的,就能走到了現代社會,重新回到千年之后?從此后她就可以在兩個時空自由穿梭了。 她就這么徒步往前走,走累了就坐下來吃點東西,喝個飲料,然后繼續往前走??墒亲吡思s莫三個小時后,她開始心里犯嘀咕了. 遠處的那些霧氣,看似就在眼前,可是無論她怎么走卻也夠不著,而奇怪的是那些原本漂浮在她眼前的諸如啤酒罐什么的,也依然在她眼前漂浮著. 明明仿佛是一個狹小的空間,但是卻根本沒有盡頭的樣子. 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了小時候看的西游記,孫悟空跳入了如來佛掌的掌心里,他以為他一個跟頭就可以跳出去,誰知道自始至終就在如來佛的掌心里打轉兒. 而現在她,是不是自以為自己走了一個小時走出了很遠,其實根本就是在原地打轉 至于穿越時空之類的神奇事情,顯然不是進了黑皮袋子就能穿越的,要不然她姥姥怕是早就鉆到黑皮袋子里和祖先玩個斗地主去了. “算了,我放棄了,還是先回去吧?!?/br> 先回家去,洗個澡,香噴噴的,準備迎接她家祖宗的歸來,晚上來一個銷-魂的晚上,爭取說服她家祖宗收養幾個“次祖宗”是正經。 顧鏡于是重新往回走,這一次根本沒費力氣,走了幾步,竟然又回到了原點。 這下子她更堅信的想法,她果然就是那只被如來佛耍著玩的孫猴子! 她吭哧吭哧地往袋子外面爬,誰知道剛走到袋子口處,便覺一陣冷風吹來。 當下不免詫異,想著這一次難道不是哈士奇,而來了一只噴冷氣的鳥? 她把衣服裹緊了,吭哧吭哧地鉆出了袋子,迎頭卻是蓬松的冰冷觸感。 咦…… 下雪了?! 顧鏡震驚地望著周圍的一切,只見積雪已經覆蓋了這棵樹,覆蓋了她的黑皮袋子,而這魏云山,也穿上了晶瑩雪白的衣裳。 明明她進去的時候是春暖花開,怎么出來就成了天寒地凍。 一陣寒風吹來,她打了一個哆嗦,嚇得趕緊回去袋子里取了件外套披上——這是一件現代社會的夾克,不過現在來不及講究了,先穿上吧,免得凍死。 她穿著皮夾克跳下水,又把黑皮袋子掛在肩膀上,腦子迅速地運轉,想著這是怎么回事,細想之下,一陣恐懼涌上心頭。 她該不會又穿越了吧?? 這一次穿越到了哪里,是現代社會還是蕭鐵峰的年代……或者說,是其他時代? 種種猜測讓她心中發慌,她也不顧上自己穿著單鞋的腳踩在積雪上是怎么的寒涼,飛一樣地順著記憶中的路往她和蕭鐵峰的宅院跑去。 抓心的恐懼感懸在心頭,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那里會有屬于她和蕭鐵峰的宅院嗎?還是說早已經滄海桑田之變,世人根本不知蕭鐵峰,更不知曾有個顧大仙? 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那片林子處,她瞪大眼睛望過去,只見依然有一片宅院立在積雪之中,只不過看樣子根本無人料理,以至于墻上的瓦磚都有些缺失了,屋門也幾乎要脫落的樣子。 北風怒號,積雪狂飛,她穿著單薄的衣衫站在山路上,望著那片白雪皚皚中的宅院,一種比萬年積雪還要冰冷的寒意從腳底涌上心間,讓她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這是距離她進去黑皮袋子過了多久啊…… 蕭鐵峰該不會已經老了吧? 他,他是不是已經娶了老婆生了孩子? 顧鏡的潛意識里其實早就明白,這一切早晚會發生的,他終究會娶了別人生下一群次祖宗,可是她沒想到這件事竟然就發生在她打算和他過一輩子收養一群孩子冒充之后? 個人的意愿終究無法戰勝歷史發展的規律嗎? 就在這時,她聽到身后傳來皮制鞋子踩踏在積雪上的簌簌聲,心底頓時涌起一陣狂喜,是蕭鐵峰回來了嗎? 猛地回轉身,卻見一個穿著蓑衣的男子,并不是蕭鐵峰。 那是牛八斤。 她連忙跑上去,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牛八斤,只見牛八斤和她之前見過的那個并沒有太多變化,至少并沒有看出明顯的老態。 看來距離她進去黑皮袋子并沒有過去很久。 她松了口氣,急忙問牛八斤:“蕭鐵峰呢?他人在哪里?” 這大雪天的,牛八斤突然就見個人穿著奇異的衣裳站在以前蕭鐵峰的宅院外,不免疑惑。 待到那人猛地轉過身,竟然是顧鏡——就是那位大仙? 牛八斤也是驚了一跳,待到聽她張口就問蕭鐵峰,他不由得氣不打一處來。 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