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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廝守嗎? 想明白這個后,顧鏡再看眼前的這位蕭鐵峰,目光就不太一樣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猛男祖宗就在眼前,她趁早享受當前才是硬道理,等他有了女祖宗,她想要都不成了! 而蕭鐵峰呢,他抱著懷里的女人,看著她在自己懷里笑聲清脆好聽,看她清凌凌的眸子里仿佛折射出細碎的陽光,不由得打橫將女人抱在懷里。 昨夜一番風雨,他食髓知味。 活了二十六年,才知道這種事,原來如此讓人著迷。 最關鍵是……原來男人在被女妖精吸走陽氣后,并不會癱軟無力,反而會越戰越勇,像喝了烈酒,像吃了仙丹,那是世間最無法忘記的滋味。 誰知道正要抱著女妖精上炕,卻見女妖精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 他身形微頓,低頭凝視著她。 她這個人,長得高高瘦瘦白白凈凈的,看著人的時候,那眼神冷淡得很,頗有點萬般皆不入眼的氣勢??墒亲源蛩种匦掳阉龑せ貋砗?,她面對他,那眼神已經變軟了,甚至頗有點依賴撒嬌的味道。 怎么一轉眼,她竟然這么看著自己。 而顧鏡在打量蕭鐵峰一番后,終于想明白了快活人生的道理。當下她抬起胳膊來,一只手勾住了他的頸子,另一只手則是輕輕在他胸前打圈,同時還噘嘴兒對著他臉上吹了口氣,魅惑十足。 “乖乖我的祖宗,來嘛,我還要~~~” 她這聲音,酥酥麻麻的,只把個鋼鐵漢子電得幾乎身形發顫,至于什么眼神軟啊硬的,頓時拋到了九霄云外,一邊扛著她上了炕,一邊粗啞地喚道:“你這妖精!” 炕頭上,好一番風雨狂動。 至于什么乖乖小祖宗,什么小妖精,那自然都是愛稱~ *************************** 這兩個人直接干到了日上三竿,才準備出去添置各樣物事,蕭鐵峰是精神飽滿,顧鏡是腰酸背痛。 蕭鐵峰扶著自己的女妖精,不免心中泛疑,想著,難道這陽氣補過了,也會虛不受補? 誰知道就在這時,女妖精不知從哪兒取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瓶子,只見她打開那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一粒來,放到她自己的嘴里。 之后她又倒出一粒來,喂到了他嘴里。 她一邊嚼著,一邊還念叨著什么:“我的益達,你的益達?!?/br> 蕭鐵峰不懂“益達”是什么,不過他想著可能是妖精們的仙丹?品著口中那說不出的清新味兒,他嚼了幾口,咬咬牙咽下去了。 “咦,你的益達呢?” 蕭鐵峰道:“我吃了?!?/br> 顧鏡頓時傻眼,摸了摸他的嘴巴,又摸了摸他的脖子,看著好像也沒事。 “算了算了,反正你看上去是鋼鐵胃,沒事的,沒事的!”顧鏡只好努力地安慰他,也安慰自己。 這可是姥姥的祖宗,千萬不能給禍害壞了,以后得小心。 蕭鐵峰不懂女妖精為什么這么驚訝,難道這仙丹不能隨便咽下去,不過女妖精不提,他就沒問。 此時看看時候不早了,兩個人還有許多事要做,就此在客棧老板敬仰的目光下出了客棧,先去布店。 那布店老板因蕭鐵峰救了他家孩兒,是定要給蕭鐵峰送幾匹好布的,蕭鐵峰想著多要幾匹布也沒用,便說干脆選幾個花色給女妖精做衣裳。 布店老板自然是拍胸脯攬活兒,說他店里就有現成的裁縫可以幫著做,只需要蕭夫人來選個樣子就行了。 于是蕭鐵峰拉著顧鏡來到了布店看那現成樣子。 顧鏡哪里懂這些,花花綠綠的各種繁瑣樣式,她從東邊看到西邊,又從西邊看到東邊,最后搖搖頭,求助地望向蕭鐵峰。 蕭鐵峰見此,拍了拍她的腦袋,笑了下,知道她怕是不懂這人間的款式,于是干脆幫她挑了幾件樣式簡單大方又好看的。 蕭鐵峰這么挑了幾件后,那裁縫卻是吃了一驚,不免回頭多看了蕭鐵峰幾眼。 當下心里想著,這看上去不過是個硬實的山里糙漢子,怎地眼光如此毒辣,挑的竟都是燕京城里最好的款式。 要知道他們這諸城鎮,只是尋常小鎮,比起京城里要落后不知道多少,而山里住著的山里人,比起他們這種鎮上的,又不知道落后多少。 可這么個山里糙漢子,竟能一眼找出鎮上有錢婦人們都不懂的樣式,實在是匪夷所思。 蕭鐵峰其實根本沒想那么多,他只是在外面見識多,沒吃過豬rou好歹見過豬怎么跑,下意識覺得這些衣服好看,又適合自家女妖精,便給她挑了。 這布店掌柜自然一口應承下來,說是要用好料子,給蕭夫人做。 當下蕭鐵峰說好了過幾天來取衣服,領著顧鏡告別了布店掌柜,又過去購置其他家什。那一錠元寶是五兩銀子,夠買許多家什了,以至于蕭鐵峰和顧鏡買啊買,買到最后,只好又買了個雙輪車來拉這些家什。 蕭鐵峰把今日置辦的物事都放在車上,又讓顧鏡也上去坐在車幫子上,他則人力拉著。 顧鏡舒服地扶著一口大鐵鍋,晃晃悠悠地坐在車幫上,對著拉車的蕭鐵峰道:“等有錢了再買個驢吧!” 她看到旁邊一輛車人家就走得飛快,因為人家是驢拉,比蕭鐵峰拉得快。 前頭拉車的人爽快地應道:“好,有了銀子,再買頭驢?!?/br> 雙輪車行到了諸城城門前,便見前面一些進城的牛車馬車的,正好走個對個,這諸城城門比較狹窄,大家難免要避讓著些,蕭鐵峰便先將車子靠邊,讓人家先過。 誰知道有個穿錦衣的,恰從馬車上下來,無意中看到了蕭鐵峰,不由露出疑惑的神色:“這位好漢,倒是看著忒地眼熟,可是哪里見過?” 蕭鐵峰看了那人一眼,笑道;“這位爺,怕是認錯了吧?” 那錦衣男子這個時候馬車已經前行,快要和蕭鐵峰的雙輪車錯過了,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回首,喊道:“閣下可是姓蕭?” 蕭鐵峰沒回頭,直接扔了一句:“爺怕是認錯人了!” 車幫子上坐著的顧鏡,納悶地問道:“那人和你說什么?” 好像是說蕭什么的? 蕭鐵峰停下來看她,擦了擦汗,笑著道;“他打聽路,我哪里認識?!?/br> 顧鏡一聽是問路的,也就沒在意。 兩個人走出了城門,不多遠,便見后面過來幾個人,看過去時,卻是趙敬天他們。 原來趙敬天今早被那張屠夫好一番痛罵,自覺沒有面子,又是滿身滿嘴的糞味兒,實在是敗興,便也不想再買什么,干脆去澡堂子里好生泡了半日,這才帶著幾位本家人回山里。 他們走路,腳程快,不多時便趕上了蕭鐵峰他們。 趙敬天心里正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