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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還有那毫無親情的父親,梓瑤的心有些觸動。 “我有身份,已經讓大使館給我補發護照了,一會兒你陪我去看看吧! 另外安東尼,不要擔心你是我的家人,我不會招呼不打就消失的,當然我還可以實現你的一個愿望,只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安東尼一腳剎車將車子停下,梓瑤差點兒甩到擋風玻璃上,“安米麗你說真的,真的不離開?” 梓瑤點點頭,“是的,以后別這樣剎車了嚇死喵了!” 安東尼噗嗤一下笑了起來,“這句話你說起來最適合,哈哈哈!嚇死喵!” 二人調轉方向,朝著F國大使館駛去,幾乎是立等可取拿到了梓瑤的護照,那個男簽證官熱情地將梓瑤送出來,好在梓瑤的語言方面沒露馬腳,安東尼趕緊上前,一手搭著梓瑤的肩膀,一邊朝著那位簽證官說了謝謝轉身離去。 梓瑤忍俊不已,如此的安東尼哪有剛認識時候的冷漠,二人還未走幾步,一雙白色足有十二英寸高的高跟鞋,好似錐子般叉開擋住他們的去路。 二人順著腳向上看,小腿由于高跟鞋角度的影響,發達的肌rou好似運動健將,再往上就是一身名貴的白色套裝,搭配她不是很細致的肌膚,就顯得有些突兀,不過看到那人的臉,梓瑤渾身一抖。 咳咳!這人竟然是白夢。 梓瑤一怔,下意識朝安東尼身上靠去,安東尼更是渾身緊繃好似戰備狀態,伸手攬住梓瑤的肩膀,二人如此動作對于白夢來說,簡直是火上澆油。 “你~安東尼,你~竟然摟著女人?” 安東尼嫌棄地蹙眉,“我不摟女人難道該去摟著男人?” 白夢瞬間扯下眼鏡,雙眼冒火似得看著安東尼,伸手朝安東尼身上用力一推,梓瑤和安東尼隨后倒退了兩步,可見這個女人的身體真的很——強壯。 “你閉嘴,我當初和你訂婚的時候,想要拉拉你的手你都嫌棄,我月兌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視而不見,如今怎么了轉了性了?” 如此潑辣的話語頓時引來了很多人圍觀,梓瑤不想在此展覽,轉身想要離開,那白夢一把扯住她的頭***起皮包就打。 安東尼趕緊沖上來攔著,可瞬間就被白夢一皮包給扣了一個跟頭,梓瑤的火氣上來了,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反手用力一扭,白夢尖叫著松開了梓瑤的長發,直接被梓瑤丟倒在地。 抬手一道妖力化作銀針扎到她的迎**處,隨即白夢打了一個噴嚏,如此刺激只是希望白夢更加驕縱,只有如此F國大使館才會做出制裁。 第798章 貓妖的另類愿望十二 白夢豈會作罷,將包里面的東西,還有鞋子不斷朝梓瑤他們投擲,口中不斷咒罵著,語言要多污穢有多污穢,很多X國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堪比潑婦的年輕女人。 “你最好給我住手,要知道這里是大使館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襲擊外國友人你想好是什么后果了!”梓瑤脫口的話語并非X國語言,而是F國語言。 剛剛幫梓瑤辦理護照的那個簽證官,見到有人鬧事趕緊叫了保安,順著熟悉的聲音過來一看,見到是梓瑤趕緊過來查看。 “嗨!安米麗,怎么了難道有人傷害你嗎?” 梓瑤聳聳肩膀,將安東尼扶了起來,“我只是被扯掉了一些頭發,我的朋友剛剛被她打倒受了傷?!?/br> “哦上帝,為什么有這么粗魯的女人,這位先生您沒事兒吧?” 安東尼站了起來,此時額頭已經被皮包劃破,血順著眉梢流了下來,梓瑤更加憤怒地看著地上坐著的白夢,她正在打電話讓司機進來幫忙。 安東尼回身朝著安東尼搖搖頭,“謝謝關心,我們沒事兒,就是影響到你們工作了很抱歉?!?/br> 那個簽證官笑著拍拍安東尼的肩膀,這時大使館的保安和值班的武官聞訊快步走了過來,見到安東尼頭上的血,瞬間將目光落在那個簽證官身上,他倒是嘴快將所有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那位武官點點頭,“我覺得這位女士的素質很有問題,F國大使館尋釁滋事還傷害F國人,可以申請她列入黑名單,直接永久拒簽吧!” 梓瑤一挑眉,要知道這個武官說的可是X國語言,打完電話的白夢聽得真切,這群老外商量了一頓竟然要直接將自己永久拒簽,這是多大的侮辱。 “你們是誰? 有什么權利給我拒簽? 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你給我閃開,我要見大使! 我要申訴!” 說著準備朝武官身邊沖過來,要知道大使館象征著一個國家的主權,她如此動作有損X國聲譽,不過誰都攔不住,好在她的司機及時進來,一把攔住白夢輪起的皮包。 保安們將她和那位司機架了出去,當然她的護照也被這里進行了記錄,永遠拒簽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只是白夢并不了解。 各國大使館之間都會共享黑名單,所以一個國家的永久拒簽,代表她今后都將無法再出國了,當然現在的白夢是不會知道的。 梓瑤趕緊檢查了安東尼的額頭,還好傷得不重,梓瑤回身看了一眼那個簽證官,微微頷首。 “剛剛太感謝您了,異國他鄉有國人的關照感覺真好,我先帶我的朋友去就醫,我們今后再聯絡?!?/br> 那人高興極了,當然梓瑤留的是安東尼的電話,如此安排安東尼才放下心來。 二人到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還未離開安東尼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手機上老伍德先生幾個字不斷閃爍著,梓瑤拍拍安東尼的肩膀示意他接電話,安東尼滑動了接聽鍵。 “安東尼你怎么又招惹白夢了,她回家哭得厲害,說你帶著一個女人欺負她了,我可并未給你們退婚,現在她還是你的未婚妻,你還不去白家哄哄她!” 安東尼的眼神冷了幾分,“我現在在醫院,沒有時間去哄那個白夢,作為父親任何緣由都不問,就相信別人說的一切,是我的悲哀還是您的武斷,我說過了白夢我不會娶,如果非要娶她您娶吧!” 說完安東尼掛掉電話,另一面的老伍德有些怔住了,雖然和這個長子有些合不來,但平時還是很知道分寸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對了他說在醫院,難道他受傷了? 回想了一下,似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