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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自是不會對他人講,你自幼凈身不可人道之事! 乾王府世子,也不過是一個快出了五福的皇家血脈,與你我何干? 今后他再做出什么事,臣妾不會去幫他收拾殘局了,好累??!” 司空淺瞬間盯住乾王妃穆氏,今日太過異常,如此亟不可待地將自己的短處昭告天下,到底是誰cao控的? 皇帝司空拓? 還是穆家人? 不對穆家人沒這個膽量,這是自尋死路的方法,如此行徑看似不過是一個醉酒婦人無狀之舉,后面cao控之人卻是一大隱患。 司空淺沒有急切的沖上前去,將不斷說著自己隱疾的乾王妃制止住,此事早晚都有揭露的一天,畢竟不是什么秘密,皇帝和很多前朝元老都非常清楚,只是避而不談罷了。 梓瑤一直盯著司空淺觀察著,此人能夠遇事不燥,似乎早有準備,可見此人有多么難對付,他這樣的做法不過是將梁皇當做替罪羊,這就是梓瑤想要的結果。 偷偷夾起一塊芙蓉糕塞入口中,繼續吃著看著,楚星淵沒有直視,微微垂頭心中卻在感慨著,梓瑤的藥竟然如此有效,不過是一些藥粉的碎屑,灑在乾王妃的那碗茶湯中。 無色無味,功效卻如此顯著,看來以后要多搜刮一些她的獨門良藥。 梁皇一揮手,“乾王妃醉了,來人送其回府休息吧?!?/br> 幾個宮女和內侍趕緊上前,將乾王妃連扶帶架的帶出了大殿。 司空淺沒有動只是挑起眼瞼,看著司空拓的表演,泱泱大殿之上朝臣云集,不問罪,不解釋,不替自己遮掩,不治理穆氏,難道自己在他心中就這樣的恨? 自己的手中,掌控著整個大梁國的全部軍隊和銀錢,想要反抗也要有反抗的資本吧!難道就靠幾個翰林院的才子,口伐筆誅來討回大梁國的朝政大權? 看來自己這些年真的有些老了,竟然讓人有了如此想法。 司空淺緩緩擊掌,腕上一枚墨色的金屬鈴鐺跟著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響。 “穆家的女兒真是不錯,竟然如此對待本王,那穆家的齷齪事,也無需暫緩處置了?來人?!?/br> 第722章 村姑也瘋狂二十二 隨著司空淺的聲音消散,在大殿內瞬間出現了十幾個身著黑色錦袍,頭戴金色鬼面的侍衛,那如同鬼魅的身法和鬼面扮相,讓大殿上的女眷瞬間驚呼出來,一個個本能的朝后退去。 十幾人有序地跪地,朝著司空淺施禮,仿佛這個大殿上只有這樣一個主子,空氣中完全被恐懼籠罩著,司空淺飲了杯中的殘酒,將酒盞輕輕地放下。 “將戶部尚書穆廷疏,其長子刑部主簿穆元緯,次子戶部郎中穆元鑒,即刻收入天牢。明日由大理寺主審戶部貪墨北境糧草及軍中餉銀一事,限期一個月?!?/br> 鬼面侍衛抱拳稱是,起身將大殿上剛剛提到的這三人直接拎起來,鑄鐵的鎖鏈加身,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尤其是戶部尚書穆廷疏,他是乾王妃的父親,如今已經年過花甲,渾身顫抖雙臂著看向梁皇,不斷掙扎著想要逃離侍衛的束縛。 “老臣冤枉啊,老臣冤枉??!皇上明鑒,皇上明鑒!” 鬼面人帶著那三人已經消失在大殿之上,大理寺少卿胡之憲已經抱拳起身。 “臣遵旨!” 梓瑤微微垂著雙眸看著這一場表演,貪墨糧草的案子在記憶中似乎有過,不過那是在即將回京述職的時候發生的。 如今怎么就調查起這件事兒了,還是說乾王早就知道,今日不過是因為乾王妃的言行,才提前了這件事兒的發展速度? 當初挑選乾王妃來完成此事,一是因為她是乾王最為親密之人。 第二,也是因為此人曾去鎮北將軍府看望十三公主,在花園中看到白絮,話里話外暗示公主這個女人樣貌出色,身形動作又似乎有孕,這才為上一世的白絮招來了殺身之禍。 所以梓瑤對穆家被俘沒有什么愧疚感,冷冷地瞥了一眼梁皇,大殿之上竟然毫不被朝臣和侍衛顧忌,這才是真真正正地打臉。 雖然今日參加宴席的都是朝中文官,可畢竟直到乾王一家獨尊之事的人并不多,只限于一些朝中重臣,那些重臣也不會冒著大不韙將這些事兒散播出去,所以給在場所有人的沖擊極大。 楚星淵身側的那位畢翰林,已經渾身顫抖牙齒打顫,一個學子剛剛步入朝堂,就見到如此震懾人心的一幕定是恐懼異常,他身旁的夫人已經嚇得癱坐在那里。 朝堂上眾人的動作和反應,全部映入了司空淺的眼中,這位狀元郎林興和他的表妹真是讓乾王有些意外,二人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姿態坐在那里,心下更是看重了一些,隨即開口道。 “此案是由上一任戶部倉部郎中曹國安之死所引發,當時本王收到了他的彈劾折子,派人前去查探時,曹國安已經自裁,不過追查到一些線索,本想宮宴過后再行處置。 呵呵,既然你們都等不及了,那就如你們所愿開始查處吧,別怪本王沒有提醒那些參與其中的眾卿,自行供人從輕發落,不然九族不保勿要怪本王?!?/br> 說完司空淺起身,瞥都未瞥梁皇一眼,昂首朝著大殿外走去,留下一眾朝臣偷眼看著上座的皇帝和舒貴妃,如此打臉的做派,不知道梁皇能夠如何處置。 此時上座的梁皇已經渾身發抖,今日之事算是跟天下人挑明了,他這個皇帝是個傀儡,而司空淺才是真正的大梁國之主。 拂袖而去是不屑于與自己計較了,憤怒至極的梁皇想要起身,舒貴妃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皇上莫要擔憂,五皇叔今日失態,主要是氣惱穆氏的醉后失德,臣妾認為過兩日安撫一下就好了,都是今日的酒水過于香甜,才惹出此事。 才子宴畢竟是才子宴,臣妾還著人練習了一只歌舞準備助興呢!皇上先不要擔憂乾王了,可否?” 梁皇原本覺得失了面子,也想要散了宴席,可是舒貴妃有意無意的解釋讓他胸中的怒火瞬間熄滅,司空淺拂袖而去,穆氏醉酒失德,如此說辭算是將自己的臉面找回來了。 他點點頭,拍拍舒貴妃的指尖,“愛妃說的是,朕怎么會與五皇叔計較,換了誰都會惱怒的!” 說道此處停頓了一下,放開舒貴妃的手,朗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