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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給我說這些大道理,我只要完成服役就可以離開這里,今天我就是想要聽你一個解釋,為什么和我退婚?誰給你的膽子?” 梓瑤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看看喬安陌身后那兩個人,“麻煩你們能出去一下嗎?我們談一下私事,畢竟我已經調轉了,今天的事兒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吧!” 那二人樂不得梓瑤如此說,“沒問題,你們聊!” ‘嗖’一下沒了影子。 梓瑤看著站在原地的喬安陌,“退婚我是在半個多月前就找的喬老,我不清楚你是什么事件知道的消息,不過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這里辦交接的?” 喬安陌怔了怔,梓瑤竟然沒有和他生氣反倒問起如此問題,稍微思量了一下,“昨天我休息回家聽爺爺說起你退婚的事兒?!?/br> 說道這里喬安陌也想了一下前后的過程,似乎是自己昨晚回來后心情很不好,然后和鐘顏說了曾小舟退婚的事情,之后從鐘顏那里得到消息,說是今天曾小舟會回來。 想到此喬安陌頓了一下,似乎所有的事情有些巧合,雖然非常愿意她解除婚約,但這件事兒由曾小舟來做他心里極為的別扭。 梓瑤從神態上已經斷定,喬安陌想明白了始末,隨即朝著他點點頭,“當時就想要殺了我嗎?” 半晌喬安陌搖頭,“沒有,只是有些別扭!” 梓瑤緩緩開口,“你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強綁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這樣分開不好嗎?你可以追求你喜歡的,我可以過我的平淡生活?!?/br> 喬安陌的火氣再度少了許多,現在他已經完全明白,這件事處處透著鐘顏算計的影子,她應該是怕失去自己吧! 想明白這些抬起頭,看看一臉淡漠的梓瑤,這個女人曾經是自己最為討厭的,但現在看來她并不是那樣呆傻,反而比自己要聰明許多,把事情看得這樣透徹。 想到她并沒有看中喬家的家世,也沒有用自己父母的救命之恩來要挾喬家,這樣一個磊落的人,值得自己的尊重。 因此之前的那些芥蒂少了許多,但是經鐘顏挑火讓他心里有些無法接受自己竟然被嫌棄了,那就是說她有了喜歡的人,才想要和自己退婚的,所有的火氣都是因為這個來的。 如今冷靜下來,似乎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反倒讓喬家人臉上難看,如果梓瑤剛剛不是如此攔住自己,不一定能干出什么過火的事兒呢! 喬安陌不斷變換的神態梓瑤已經知道,他想明白了,“我先走了,希望今后做任何事的時候要想想你是喬家人,軍三代到你這里如果挺不起來,人家笑話的不是你喬安陌,而是喬家?!?/br> 喬安陌點頭,“抱歉我誤會你了?!?/br> 梓瑤聳聳肩膀,“我走了,好自為之吧!” 喬安陌喊住梓瑤,“曾小~,曾上尉,上次你跌落的那個事件你打算怎么處理?” 梓瑤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還原事實真相,不夸大,不包庇!” 第625章 女兵榮耀二十一 喬安陌抿唇,想要勸阻梓瑤的話,半晌都都沒有說出口,看看她清澈的目光微微點頭。 梓瑤面容上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今天他能夠忍住不求情,說明他骨血中還是喬家人,知道什么是正確的。 “好了我走了,希望在軍中之后的任務中能夠與你合作!”梓瑤皮靴‘啪’的一聲立正然后朝著喬安陌敬了一個禮,轉身離去。 他也回了梓瑤一個軍禮,從小在軍人家庭長大的孩子對敬禮都不會陌生,忽然間覺得敬禮能夠表達這樣多的情感,似乎有歉意、有祝福、還有仰慕之情。 人就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即便這個人是自己喜歡的人,有些原則也不可以未被,不然對不起喬家對自己多年的教育,也對不起喬家的名號。 八寶抱著膀子,嘴角下撇,【嘖嘖嘖,真是不容易,他能夠忍著沒跟主人求情,看來愛得不夠深??!】 【行了你別說風涼話了,去查一下,鐘顏應該有外力幫助才能夠知曉如此細枝末葉的消息,去查男配桑白吧!】 八寶瞪圓了眼睛,【主人是懷疑一切都是那個桑白設計的?天哪,這個人太可怕了?!?/br> 梓瑤瞇起眼睛,【愛情可以讓人和魔鬼去交還靈魂,還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轉身間已經來到了徐處長的辦公室,敲門后走了進去,徐處長正在接電話,朝著梓瑤比劃了一個坐下等一等的手勢,接著把工作安排完畢,這才端著一杯水走過來。 將水杯放到梓瑤面前,笑著說道:“你一來就雞飛狗跳的,想讓我不知道都不可能!” 梓瑤一頭黑線,這是夸自己還是損自己??! “徐處長謬贊了!不和您客套,我想知道十幾天的時間過去了,我那件被害案調查結束了嗎?” 徐處長收斂了一下笑容,“真是個固執的丫頭,調查是結束了,只是不知道如何報這個調查結果!” 梓瑤蹙眉腦中一轉,“看來涉及的人員背景過于強大,連一貫不畏強權的徐處長都無法堅持原則了,人情大于軍法?!辫鳜幋竭吢燥@無奈的笑容一閃即逝。 “不要這樣說,我已經調查完畢了,現在希望和你商議一下如何上報這件事兒!”徐處長嘆了一口氣,手肘支撐在膝蓋上,將三份文件遞到梓瑤面前。 梓瑤掃了一眼,一份是全部事情由鐘顏來承擔的責任,她是整件事情的主謀,而另一份案卷出現了一個,S先生他參與了這件事件的策劃,雖然不至于直接被量刑,但想要在部隊內繼續待下去是不可能了。 最后一份文件上描述的整件事兒,都是一場意外,沒有了所有的證據,不過樓上訓練的文藝隊學員會承擔cao作責任,賠償梓瑤精神損失。 梓瑤低頭笑了一下,“無需對我這樣遮遮掩掩的,那個所謂的S先生就是桑白吧,我知道他是一號首長的外甥。 所以你現在想要將所有的責任推到文藝隊學員的身上交差,或者讓我撤銷對這件事兒的追究,是吧!” 徐處長臉上稍有尷尬,來不及掩飾過多的情緒,“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不過這件事兒我只能做到這樣,因為這十五天我的壓力大到難以想象,我的家人已經被威脅了,所以我只有犧牲我的原則?!?/br> 梓瑤笑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