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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執勤的人員暫時全部押解起來,仔細盤查審問,看看小叔叔到底是何原因中毒的!親衛軍何在?” 大殿內快速的出現了幾個身著黑色緊身衣衫,面帶金色面具跪在李弼面前,“給我查,一查到底,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大膽竟然在皇宮中投毒!” 梓瑤抱著李智,還坐在榻上,她不希望有人移動他,因為剛剛梓瑤真的在酒杯中發現了毒藥,雖不致命但是極為的陰毒,梓瑤用針逼著李智吐出的鮮血,也是將毒素排出的過程。 片刻之后進入大殿的一眾御醫,紛紛朝李弼跪倒,李弼吩咐“無需多禮,馬上給小叔叔查看吧!咦!曹公公不是傳朕旨意,讓最為善于解毒的胡院判過來了嗎?怎么不見人?” 曹公公讓其他的御醫先行給李智檢查,走到李弼身側,在其耳邊低語,“皇上,胡院判被太后叫過去了,說是檢查她院子里的毒蟲是否清理干凈了!老奴不敢耽擱就先行回來了!” 李弼頓了頓,知道母親最看不慣的就是李智,但凡和他沾邊的都要好生嫌棄一頓,可是如今救人之際不讓人過來有些說不過去了。 梓瑤看著那主仆二人的低語,就知道這里面有事兒,趕緊吩咐琪寶前去探查,【琪寶,你去查探一下今天李智所中之毒是否和他有關? 或者是否和柳太后有關?我看到曹公公剛剛和李弼耳語,他們提到了太后,提到了解毒圣手,你快去查探一下!】 琪寶睡的正香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晃晃頭【主人莫急,我現在就去!】 片刻后,檢查的御醫們商量出來了,一個方案,報給李弼,“皇上,老臣們查探過了,逍遙王的病癥不似中毒,像是腦中血流逆行所致的遇阻之癥?!?/br> 沒等李弼說話,梓瑤啪的一拍桌子,“庸醫害人,查不出來就查不出來,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是誰要你如此作答的?說?” 那嚴厲與冰冷的聲音仿佛是第二個逍遙王,回話的老御醫撲通一下跌坐到地上,渾身抖如篩糠,不停的給李弼磕頭,“皇上英明,老臣冤枉??!” 梓瑤起身一把扯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告訴我,他脈細參伍不調,乍疏乍數,乍大乍小,若雀啄之狀,舌淡黯,苔薄黃,示心之氣陰虛羸,心脈瘀阻,心絡不暢。不通則痛,不榮亦痛,此胸痛氣短。 至少是兩種以上的毒物造成的中毒之狀,你要告訴我你醫術不精嗎?還是有人指使特意為之的?說是不說?” 第218章 VS寵妃系統三十三 梓瑤的話李弼不懂,但是也聽明白了,這些個御醫全都已經被人交代過了,不可以救治小叔叔,是誰的安排已經不言而喻了。 此時他更加的氣氛,即便是母后的行為,但是也挑戰了自己的皇權,眼光危險的瞇著吩咐親衛軍的暗衛。 “將胡院判帶來,如果有人阻撓直接將胡院判處斬,這些個御醫,既然不是給朕治病準備的那就可以不用留著了,親衛軍將他們拖出去斬了?!?/br> 呼啦啦跪倒一大批人,哭著訴說自己無法,因為柳太后將他們的家人扣押,必須聽從他們的吩咐罷了,李弼沒有動。 梓瑤緩緩開口道:“南唐就一個君主,那就是在殿上坐著的這位皇上,御醫就是服侍皇上的,如果連皇上都騙這是欺君,禍及九族!” 此時眾人才發現,剛剛那個溫柔的小公子原來如此的狠辣,梓瑤抱拳,“皇上微臣需要一件臥房,逍遙王的毒必須現在就解,救命要緊其他還需要從長計議?!?/br> 李弼點頭,讓內侍抬著李智入后殿,梓瑤將人清理出去,反鎖上門開始給李智解毒,一顆解毒丸服下,又給他用透心涼施針,約莫小半個時辰后,李智才悠悠的醒來。 入目的是閉眼靠在床邊的梓瑤,臉色比自己還要蒼白,李智知道這是梓瑤給自己施針體力透支的結果。 剛剛雖然昏昏沉沉但是發生了什么事兒還是清楚的,梓瑤一針扎到自己腋下的時候,焦急的說:“有人真的下毒,我現在給你逼出來,勿要恐慌!” 其實他一點兒都不恐慌,只是看到梓瑤擔心的樣子有些不忍心,他猜測剛剛定是極為兇險的,不然不可能將梓瑤累成這個樣子。 他扶著床榻想要起身,只是輕微的一翻身,梓瑤就驚醒了,急忙的伸手抓著李智的手腕探查,再次拿出一粒純白色的藥丸送到李智的口中,李智張口就吃了。 隨后一盞溫熱的茶水送至唇邊,李智的唇邊掩飾不住笑意,“病了真好,有你照顧著!除了奶娘和龐公公外,我自兒時起就不曾有人如此照拂?!?/br> 梓瑤有些心疼他,拍拍他的手,“我照顧你!護著你!只有旁人嫉妒你的份!” 李智看著如此維護自己的梓瑤,很是感動握著梓瑤的手,好久都不知道說些什么,梓瑤完全理解他的感受,因為她曾經就是那樣的人。 緩解了一些后,梓瑤認真的分析著“這次你中毒我覺得是太后所為,只是因為不喜歡你嗎?不至于吧!難道你們之間還有積怨?” 李智看看梓瑤,“我的母妃是云南羌寨的一個公主,我的父皇在外出游歷時與她相識相戀,后來母親被父皇帶回京城,母親才發現自己嫁給了一個皇帝,甚是惱怒。 想要離去可是此時已經懷了我,所以沒有走成,可是后來父皇中毒身亡,我當時年歲過于小,父皇將皇位傳給李弼的父親時,唯一的條件就是要保我安危。 并且留下一隊人馬監督他完成這件事兒,你可記得你父親臨行前交給我的那隊特殊人馬?” 梓瑤點點頭,李智接著說道:“就是他們,我也是拿到了那塊令牌后,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為此還要感謝你的父親呢!再后來父皇死了母親也殉情了,只有我跟著李弼的父親活了下來。 這也是柳太后為何忌憚我,為何總是想要致我于死地的原因,其實如果我想要做那個位置何須如此麻煩呢?真是想不開?!?/br> 梓瑤將李智擁入懷中,“我和你分擔,今后有任何事都是我們兩個共擔,不要悶在心里,可好?” 李智點頭,“好了,外面的看客都要等急了,我現在開始裝病吧!” 梓瑤嗯了一聲,“別說天助我也,她下的藥真的有一味就是可以麻痹腿部神經,損傷運動神經的,不過過于急切了些,藥量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