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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警覺的做好一切應接準備。 眼見顧澤慕和蕭煜冒著身后追殺翻墻出來,那未受傷的立刻就要迎上去。 顧澤慕狂奔之際,朝著他大喊,“快煙霧彈!” 那人聞言,根本連反應都沒有反應,條件反射的抓起腰間懸掛的一枚煙霧彈,拉繩扔了出去。 頓時,白煙四起,遮擋住了眼前的一切。 等到顧澤慕一行人安全撤出密林,狼牙那邊的戰斗槍聲也停下。 “怎么回事?”一路急行來不及問,一到安全地點,蕭煜立刻道。 顧澤慕拿出腰間的通訊設備,“我姐給發了訊息?!?/br> 蕭煜面色一變,立刻將那通訊設備接過,按下重復按鈕,設備狹小的屏幕上,立刻出現一串數字,蕭煜擰眉看,“怎么全是2?” 顧澤慕道:“這串數字,應該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她為了讓通訊設備響起而隨意按下的?!?/br> 蕭煜不解。 顧澤慕道:“你還記得剛剛在別墅客廳那堵落地大窗上出現的亮斑不?” 蕭煜點頭。 腦中不由回放那亮斑,之前在別墅中,沒有注意,此時回想,不由心頭一震,轉而滿眼震驚看向顧澤慕。 顧澤慕點頭,“那亮斑,該就是我姐發出的?!?/br> 同樣是他們最為熟悉的密碼。 訊息內容很簡單:撤退,等待。 正說話,狼牙那邊派了人來詢問,到底怎么回事,為何突然中斷任務。 顧澤慕將發生的事情簡單告訴那人。 待那人離開,顧澤慕又將這邊事情原委向指揮中心匯報,指揮中心給出的指使是靜觀其變。 從他們撤退出來之后,火蛇便派出大批量手下在山林中搜尋。 海上潛水艇中的小型屏幕上,毫無遺漏的展示著島上情況。 一面盯著屏幕,顧澤慕一面手里握著那通訊設備,等待它的再次響起。 然而,一直等到島上的人都撤回,也沒有等到顧玉青的消息。 除了蕭煜和顧澤慕,其余戰士已經睡下。 盯著屏幕上被夜風吹動的草木,顧澤慕心神不定。 蕭煜同樣盯著屏幕,“她能發出消息,應該還是安全的吧!” 說出話來,心里卻是虛的發慌,仿佛墜崖的人,卻是怎么都墜不到底,就一直往下落。 顧澤慕捏著那通訊設備的手,狠狠用力,“一定還安全!” 正說著,通訊設備響起嗡嗡震動聲。 顧澤慕頓時一個激靈坐直,將那通訊設備按鈕按下,蕭煜湊身過來,正好看到屏幕上出現一排數字。 幾乎都不會思考,這數字便在他們腦中自動轉換為漢子。 近五年來所有失蹤的特戰隊員,有一半以上,都和我被關在一起,他們欲圖用數量龐大的特戰隊員,來威脅軍方和政府。 解讀到這樣的消息,顧澤慕和蕭煜面容頓時駭然一變。 近五年來的失蹤特戰隊…… 那些他們以為早已經壯烈犧牲的生死兄弟,竟然還活著! 五年前,五年前這群海盜就開始囚禁特戰營的戰士……這五年來,按照顧玉青給出的消息,怎么他們也囚禁了有八九人了。 特戰營本來就是精英中的精英,能囚禁八九人,已經是相當大的數目,他們還不知足…… 難怪方才他們進了別墅是那個情形,原來火蛇的目標,是要活捉他倆,然后一起囚禁。 這樣數量龐大的特戰營成員,的確是他們用來威脅軍方和政府的好武器。 五年……他們竟然從五年前就開始謀劃。 那他們到底要實現什么目的…… 通訊設備上的消息被顧澤慕以暗文的方式傳送到指揮中心,很快,指揮中心給出答復。 這次行動,已經驚動最高層領導,要求他們不惜任何代價,要將被海盜囚禁的戰士全部救回。 狼牙和海狼突擊隊,會另外再派增援部隊趕來。 另外,影子部隊和雪豹戰隊,已經全員出動,來配合他們的行動。 收到指揮中心的指使,顧澤慕腦中盤亙著顧玉青給出的這條訊息,沉默良久,對蕭煜道:“五年前,都發生了什么?” 蕭煜一愣,隨即道:“五年前,我們抓捕了金三角一帶的毒梟,當眾槍決。五年前,顧玉青發生車禍,在ICU住了整整四十五天才才脫離危險,五年前,你執行任務,配槍莫名其妙被人掉包成玩具槍,險些喪命,五年前,顧將軍……” 五年前的事,從蕭煜口中說出,顧澤慕陷入莫大的悲痛之中。 五年前的那一年,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和顧家有關,并且,全部都是噩耗。 他險些喪命,jiejie險些喪命,而父親卻是因為車禍,直接喪命。 五年前的那一年,簡直是整個顧家的厄運之年。 嘴角扯起一抹凄涼的笑,顧澤慕道:“五年前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事?” 蕭煜……停頓一瞬,“五年前,你meimei顧玉禾加入了狼牙大隊?!?/br> 顧澤慕…… 這算是什么別的事,還是沒有脫離這個顧字。 ☆、第六章 顧澤慕(六) 思緒一閃,顧澤慕忽的想起父親去世時的一些事,心思幾浮,凝著潛水艇外暗不見底的海水以及不時穿梭來往的各色魚兒,顧澤慕忽的轉頭,看向蕭煜,“你覺得,顧玉禾會是叛徒嗎?” 此次顧玉青她們任務失敗,指揮中心多方總結,認定是有人叛變。 蕭煜一怔,眼底有波光閃動。 顧澤慕嘴角噙起一抹苦笑,“看你這表情,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你想說什么了!” 顧玉禾是顧將軍外出執行任務時抱養回家的孩子,并非顧家親生。 顧玉禾自幼聰明伶俐,乖巧懂事,極會討顧將軍的歡喜,顧將軍對她的喜愛,甚至超過了一對親生兒女。 可同一個軍屬大院長大的蕭煜,卻總是扯著顧澤慕和他說,感覺顧玉禾背地里總是怪怪的,眼神瘆人的可怕。 從前顧澤慕總是說蕭煜被鬼附身了,看誰都可怕。 可自從父親車禍喪命,他意外窺見顧玉禾一個人在湖邊碎碎念的自言自語,心里就升起一種蕭煜時常提及的陰森感。 顧玉禾究竟在念叨什么,他沒聽清,可顧玉禾瞧著湖面咬牙切齒滿面猙獰的表情,他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種猙獰,與她以往的甜美乖巧,靈動可愛,完全不同。 烈陽下,顧澤慕遠遠的瞧著她,只覺像是見了鬼! 顧玉禾被父親帶回的時候,剛剛兩歲多一點。 她到顧家的第二年,母親因病去世。 時隔多年,父親車禍去世,父親的秘書在整理父親辦公室遺物時,不慎從父親的筆記本中掉落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是他加入海狼特戰隊時,父親請人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