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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十年不晚,數年隱忍,這是想要給他來個猝不及防的厚積薄發?! 做夢! 朕的江山,當年你們母子奪不走,如今,你們父子,一樣奪不走! 你有命來,朕便讓你無命回! 憤怒沖擊,皇上的太陽xue突突直跳。 禁軍統領看著臉色陰沉到極致的皇上,舉拳道:“臣要即刻帶兵將靜安胡同圍剿嗎?” 皇上眼神一閃,收了心頭心思,朝禁軍統領看過去,“不必!憑著南安王的謀算,周太醫登門,他必定能想到這是朕對周太醫的試探,更能想到,朕會派人尾隨周太醫?!?/br> 禁軍統領面上浮上不解,“既然南安王什么都知道了,那陛下為何不讓臣去圍剿他們!” 皇上嘴角冷笑,“你也說了,他單單四下布防之人,就勢力非凡,就算你將全部禁軍都帶去,就有致勝把握?” 禁軍統領面上一難,“如果靜安胡同處只有那些守衛,臣有……三分把握!” 三分…… 他自己說出,都覺嘴皮發顫! 這還不算靜安胡同那邊,南安王密居之處,有其他隱藏實力,那些實力,或許更加強大。 對于禁軍統領的話,皇上倒是面上并無多少起伏,這樣的回答,他早就想到,甚至,禁軍統領說三分勝算,他都覺得有些多,“所以,我們不能強硬出擊!” “不強硬出擊,那陛下?”禁軍統領實在想不到,對付這種亂臣賊子,除了將其抓獲斬首,還能有別的什么法子。 皇上瞧著禁軍統領一臉迷惘,不由一笑,“你呀!多動動腦子!” 禁軍統領苦笑,“這不是臣想動就有腦子能動的??!” 皇上…… 正說話,內侍總管一臉慌張從外進來。 皇上眼見他如此,心頭已經有了猜測,“可是西山大營統帥出事了?” 內侍總管氣喘吁吁道:“回稟陛下,西山大營統帥就在剛才忽發急癥,全身高燒不退!” 皇上聞言,頓時心頭猛然一跳! 高燒不退…… 他當年不就是…… 內侍總管知道皇上心中所想,立刻回稟,“西山大營統帥大人并非中毒,只是突發風寒,說是今夜酒后入眠,下人忘記關窗子,統帥大人又有哮喘,故而嚴重!” 禁軍統領眉頭緊蹙,“他府邸的下人又不是蠢蛋,若是夏日忘記關窗子倒說的過去,這大冬天的,天寒地凍,誰家還會開窗子!忘關了……也說得出口,那忘記關窗子的下人,怕是已經意外身亡了吧!” 內侍總管點頭,“說是畏罪自殺,把自己個抹了脖子!” 禁軍統領冷哼,“陛下,哪有這等巧合之事,分明就是南安王為了謀事,蓄意制造!” 當然是南安王蓄意制造。 西山大營群龍無首,一旦南安王發動宮變,西山大營統帥副統帥二人皆不在,戰斗力勢必降低數倍。 哼……未免也太小瞧他了! ☆、第一千八十七章 戳爛 僅僅控制了一個西山大營,難道他就束手無策? 如果鐵騎入京,發動宮變,勢必生靈涂炭,而且……執政期間,若是屢屢發生宮變,有權臣某奪皇位,這從某種意義上將,也是在位者無能的體現??! 朕可是千古名君,豈能讓百姓知道,在朕執掌江山期間,屢屢被人謀逆。 南安王想要逼宮,任你有數萬鐵騎,朕也讓你無用武之地。 能將此事不動聲色悄無聲息的解決了,才是王者之能。 之前便和禁軍統領商討過一些對策,此時,不過是在先前對策之上,進一步加良改進。 一夜密談,及至翌日一早,天空泛起灰白之色時,終是拿出一個妥當方案,皇上打著哈欠吩咐,“去,你即刻就到赤南侯府,將朕的吩咐告訴顧玉青?!?/br> 對內侍總管吩咐完,又對禁軍統領道:“你也著手去做吧!” 內侍總管和禁軍統領領命,二人頂著烏青的黑眼圈,雙雙精神抖擻,轉腳就朝外而去。 “還好這次被南安王盯上的是赤南侯府,而赤南侯府的顧大小姐又不是個好相與的,不然,若是換成其他府邸,皇上的這些計策,也未必就能管用?!?/br> 一離了御書房,迎著寒風,內侍總管沉沉一嘆。 禁軍統領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笑意,“若不是赤南侯府,皇上也就不做這樣的安排了?!闭f著,語氣一頓,又道:“只是,如此安排,雖說顧大小姐顧少爺的安危萬無一失,可到底也是將其推向最前端,就不知道等到四殿下醒來,得知陛下如此安排,要怎么鬧了!” 語氣里,帶了隱隱約約的幸災樂禍。 內侍總管轉頭朝禁軍統領看過去,一怔,隨即笑道:“皇上一直說大人耿直忠勇卻心思缺少通透,如今,奴才倒是覺得,陛下誤會大人了!大人看事情,這眼睛,可謂毒!” 禁軍統領面色不變,“我眼睛再毒,也不及你分毫,能在陛下跟前安然無恙服侍這么多年,你才是大智若愚之人??!畢竟,衣食住行看似小事,卻是瑣碎,瑣碎繁雜之事,最容易出錯??偣艽笕水斦婧帽臼?!” 內侍總管……這話,怎么聽著有點別扭呢! 啥意思? 幾句閑話,一出了御書房小院,因著兩人任務不同,便各奔東西。 陸婉珺徹夜未眠,輾轉反側一夜,終是等到天亮也沒有等來皇上,心灰意冷間只覺萬念俱灰,悲從中來。 一定是顧玉青對皇上說了什么她的壞話,皇上厭棄她了!不然,長夜漫漫,皇上為何不來與她作陪! 只要皇上肯來一次,讓他嘗了甜頭,她就敢肯定,皇上就此對她念念不忘。 可惜…… 還有那該死的宮規,居然新被冊封的,不許踏出宮院大門……她昨天不僅踏出了,還一路去了御書房,這真是上趕著找死! 一想到這里,陸婉珺心頭怒火噴涌而上,憋屈焦灼了一夜,不能尋了顧玉青報仇,總得撒撒氣。 當即便讓碧苔喚了幾個宮女進來,烏泱泱跪了一地,一個個大氣不敢出。 陸婉珺也不洗漱梳妝,只穿著寢衣,冷臉坐在床榻上,指了就近的一個宮女,道:“你抬起頭來?!?/br> 那宮女聞言,肩頭一哆嗦,瑟瑟抬頭。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好容易侍奉一個得皇上心悅的小主,原以為就此能揚眉吐氣一把,卻不成想,這主子還是個陰晴不定隨時發火的! 好端端的一大早,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 昨兒小主陰著臉從御書房回來,進院二話不說,讓整院宮婢不分男女不分等級,悉數烏泱泱在院里跪了整整一夜。 偏偏太后娘娘睡下的早,慧貴妃娘娘那里又是身子不適,根本無暇顧及他們這里。 可憐他們這一夜,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