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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如意,還被羞辱一番,他渾身的火氣正還找不到發泄的口子,完全不介意暴揍蕭煜一頓。 蕭煜冷笑,“你這一腔怒火,還是沖著那邊廊柱發泄去吧,你要是打了我,只怕我真找不到理由再留你在府里了,畢竟,我才是這里的主人不是?到時候你被趕出去,要怎么和你的主子解釋呢?” 穆崢易嘴皮一抖,恨不能掐死蕭煜,卻知道,他的話有理,他不僅不能暴揍蕭煜一頓,甚至連他一根手指頭都不能動。 說到底,明面上,他是住在這里的蕭煜的朋友! 憤怒甩拳,穆崢易撩起簾子提腳出去。 若不出去透透氣,他剛剛沒有被吉祥如意打死此刻也得被蕭煜給氣死。 他堂堂一身的本事,分明可以去做更有意義的事,也不知父王如何想的,派了他到這個不學無術渾無用處的皇子跟前來監視他。 這種活,就連小弟都能做! 想起穆崢邵,穆崢易滿腔怒火,又烈了幾分。 廊下寒風凜冽,也吹不散他發自骨子里的怒火。 氣走了穆崢易,蕭煜飛快展開顧玉青遞到他手里的那張字條。 娟秀的小楷,只寫了簡單幾個字:軍馬,瘟疫,八王之子,白薇,顧玉禾。 匆匆掃過一眼,蕭煜將手中字條飛快丟到嘴里,嚼了幾下,吞下。 幾步行到書桌旁,鋪開宣紙,湖筆飽蘸濃墨,坐在書桌前,抓耳撓腮,遲遲落不下筆。 穆崢易再回來,就看到蕭煜一手提著狼毫湖筆,一手揉著眉心,滿面痛苦坐在那里。 “你干什么?”穆崢易警惕的問道。 蕭煜白了他一眼,“拜你所賜,寫我的五千字認罪書?!?/br> 穆崢易……“當日在碧翠閣,又不是我逼著你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是你自己喝的頭暈腦脹信口胡言,怎么怪我!” 蕭煜繼續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你們給我下毒,劫持我,我至于心里煩悶,跑到碧翠閣去尋開心?我至于喝醉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本王我這么多年,什么時候逛過青樓!不是被你們逼得,還是什么!” 穆崢易哼的一笑,“既然你知道我們厲害,以后就趁早歇了反抗的念頭,我說什么,你執行就好,免得再給你下其他的毒,到時候,連解藥都沒有!” 蕭煜直直看向穆崢易,“你們到底要我做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寫你的認罪書吧……”說著,穆崢易狐疑瞥了一眼蕭煜面前的宣紙,“你可別琢磨著趁著這個機會泄露什么消息出去,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蕭煜哼哼幾聲,“我要是泄露消息,那天進宮,直接泄露給我父皇不就是了,還用得著用這種方法曲線救國?你放心吧,我比你更愛我這條小命!我還等著登基呢!” ☆、第九百三十五章 炸了 監視蕭煜幾日,蕭煜別的本事有沒有,穆崢易沒看出來,可這說話氣死人的本事,他卻是深深領教。 為了不把自己氣死,穆崢易撿起一本書,看起來。 反正他的任務就是看好蕭煜就是了。 可書雖是攤開,腦子里就是停不下來的想著方才受辱的那一幕,渾身血液沸騰激蕩,太陽xue一鼓一鼓,手背青筋,幾欲要撐破那層皮。 而他對面,蕭煜繼續抓耳撓腮,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手里捏著筆,一個字沒有寫出來。 軍馬,瘟疫,八王之子,白薇,顧玉禾…… 顧玉青到底要說什么? 他原以為顧玉青塞給他字條,是要告訴他,她并沒有生氣,或者悄悄問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卻沒想到,顧玉青直接丟給他這樣的詞,那樣子,根本就是要與他并肩作戰的姿態。 忽的想起,那日屬下回稟,說他的人在跟蹤這挾持他的公子一路回杏花巷三十六號院的時候,如意也悄悄跟蹤了他。 當時因為情形特殊,時間緊迫,他沒有細想,此刻卻是驚覺,他的阿青,的確是攪到這件事里了。 蕭煜不由得一顆心沉重起來。 當初他中毒,不讓顧玉青知道,就是不想她犯險,可現在,她還是被圈了進來。 那夜在碧翠閣一番暗示,讓顧玉青尋到那枚玉佩,初衷不過是給自己留一條將來解釋的后路,以免直接把自己給玩死。 卻怎么也沒想到,他家阿青竟然硬生生憑著那枚玉佩,和他并肩作戰了,并且在這場悄無聲息的戰事中,顧玉青已經取得一定進展。 一想到是因為自己在碧翠閣設計的那一幕,顧玉青才被無辜連累進來,蕭煜就后悔的不得了。 他早該想到,憑著他家阿青的睿智,一定會有這個結果。 他家阿青,一貫不是坐以待斃悲春傷秋的性子,只怕那日宮中告狀,也絕非他原先想的,是顧玉青一怒之下的行為,而是她分析出了他碧翠閣一事的目的,配合了他的行動。 不然,憑著顧玉青的性格,她若是當真惱了,那日在宮里,他是應該見到她的,她一定會等到父皇召了他進宮,當面討要一個說法,并直截了當解除婚約,而非像那日,告了狀就離開。 縱然此刻悔的腸子都青了,蕭煜也只能一面認了,一面幸福的同他家阿青肩并肩,琢磨字條上的意思。 娟秀的小楷,一筆一劃,都是他家阿青對他的信任和愛,此時,都在他的肚子里呢! …… 軍馬和瘟疫,倒是好琢磨,據明路和駱志松那夜的嚴刑逼供出來的消息,苗疆八王此次入京,就是打算在軍用養馬場制造一場空前絕后的瘟疫,以此實現他復國奪位的陰謀。 至于他究竟為何選擇軍馬為下手對象而不直接選擇人,那人未說,蕭煜心頭,卻已有隱約的猜測,只是還未切實驗證罷了。 此時顧玉青又提起,蕭煜只覺,他的猜測,就是事實。 苗疆八王,多半是要將這批得了瘟疫的軍馬,趕入宮中。 方式,自然是暴動逼宮。 苗疆的毒蠱何其厲害,他是有所耳聞的,到時候,大批量感染瘟疫的軍馬進入宮中,宮中上下,必定浮尸遍野哀鴻一片,他的目的,自然也就達到了。 八王之子,顧名思義,就是八王的兒子。 此次八王入今,不論是素日在杏花巷住著還是當日進宮朝拜,皆是孑然一人,并無子女相隨。 顧玉青突然提起八王之子,是想說,其實八王是有孩子的嗎? 好容易傳一次消息,顧玉青絕對不會浪費機會說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她的每一個字,都分量十足。 這八王之子,只怕不僅存在,更是同他一同入京,參與了此次陰謀謀劃和具體實施。 八王如今四十有余,他的孩子,再不濟,也該同他年歲相差無幾,甚至更大些…… 思緒及此,蕭煜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