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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抖,“你一不理政二不議事,你有個屁的場,需要你逢場作戲!”暴怒之下,皇上直接爆粗口。 這個臭小子,真真是要氣死他。 “朋友起哄嘛,兒臣就隨口一說?!笔掛险f的,漫不經心,滿面不在乎。 皇上氣的壓根一咬,抄起手邊一把湖筆,朝蕭煜砸過去,“隨口一說,你知不知道,你隨口一說,現在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要把碧翠閣的姑娘抬回府,同顧玉青平起平坐?!?/br> “你知不知道,你隨口一說,將赤南侯府的門楣榮耀作踐了個底朝天!” “你知不知道,你隨口一說,顧玉青直接告到朕面前來,要同你解除婚約!” “你說你這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 皇上一面說,一面氣的呼哧呼哧大喘氣。 蕭煜則是一臉震驚,“真的?” 皇上……“真的個屁,朕想把你蒸了都不解氣!” “父皇,天地良心,兒臣雖然這幾日在碧翠閣同朋友吃酒玩樂,可兒臣絕對潔身自好,那個蘇染,兒臣嘴上是說要抬了她回府,可兒臣清清白白……” 真心天地良心,他當然要為他家阿青守身如玉了! 皇上胡子一抖一抖,“清清白白,你以為清清白白就完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名聲,什么叫榮辱!朕怎么就生出你這么個孽障來!真是討債來的!” “顧玉青現在就在太后那里,你要是逢場作戲,現在就滾去把人給朕哄好了,顧臻不日回京,到時候,朕看你掉幾層皮!”明明在見到蕭煜之前,皇上心頭的怒火都能躥天。 可一番話說下來,這心里的火,硬是滅了一半。 他相信,蕭煜說逢場作戲,就是逢場作戲……那被滅掉的一半怒火,直接從蕭煜身上,轉移到了蕭煜的狐朋狗友身上。 自己的兒子自己疼,舍不得打舍不得罵,可別人的兒子就不一樣了。 對蕭煜言落,皇上轉頭對內侍總管道:“去,查一查這幾日都是誰和這臭小子玩呢,好好地,就被勾成了現在這樣!” 蕭煜從前再怎么胡鬧,是絕不會踏入那煙花地半步的。 皇上當然認為,蕭煜如此,必定是被人教唆引誘壞了的。 “查出來,不管是誰家孩子,統統給朕丟到刑部大牢里關起來,出了正月,再放出來?!?/br> 內侍總管聞言,當即嘴角一顫。 出了正月……現在就關起來,出了正月才放人,這是要讓人家在牢里過年了…… 能和蕭煜到一桌喝酒的,都不是尋常官宦子弟……只要一想到這命令要引發的海嘯一般的后果,內侍總管就頭皮一陣發麻。 拱手應諾,應了命令。 蕭煜眼皮一跳,“父皇,大過年的,您這也太……” 皇上轉眼怒目橫他一眼,“你還有臉說,顧玉青那里,你若是哄不好,朕連你一同關進去,也省的顧臻回來一拳打死你!” 蕭煜……小眼神幽怨的朝皇上眨了眨,轉身出去。 一出御書房小院,當即便有一個小內侍迎上來,佯做引路的樣子,低聲在蕭煜跟前說道:“殿下,已經查清楚了,給殿下下毒和挾持殿下在碧翠閣的人,是苗疆八王的人?!?/br> ☆、第九百二十三章 消息 “苗疆八王并未掩藏行跡,就住在陛下親指的杏花巷三十六號院,倒是那在碧翠閣挾持殿下之人,今日回苗疆八王處,是走的宅子后門?!?/br> 小內侍語速飛快,卻是吐字清晰,這樣大的風,他的聲音,硬是沒有被吹散。 蕭煜聞言,眼角飛閃一抹冰涼,腳下步子不停。 他設計碧翠閣一事,一則為了讓顧玉青到御前告他一狀,使得他有光明正大不得不為的由頭進宮,二則,便是為了查探清楚,那個挾持他的小白臉究竟是誰的人。 縱然心頭已經有了十之八九的答案,可終究還是要查探明白。 只有他被迫入宮,那監視他的人,才有可能去向他的主子回稟,而他一早安排下的人,才會有機會跟蹤。 果然是這個苗疆八王! 就知道,能把毒使的如此出神入化,就連戚銘都束手無策的,除了苗疆巫族,還能有誰! 只是這個八王,整個巫族都覆滅了,他蹦跶出來要做什么…… 管你做什么,既是蹦跶出來,也只有送你去見你的列祖列宗了! 小內侍語落,蕭煜以同樣快的速度,將早就計劃好的命令吩咐下去。 行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太后處,沒有見到顧玉青,卻是一腳出了太后寢宮,收到皇上一道追來的口諭,“顧臻回朝前,他不許踏出府邸大門一步!” 就知道皇上會有這樣的命令,蕭煜倒是不意外,只沒有見到顧玉青,心頭不安的難受。 一想到方才太后問他“阿青怎么了,眼睛腫成那樣,哀家問她,她只說沒睡好,可哀家瞧著,明明就是哭了的樣子?!笔掛暇鸵活w心像是被人用粗糙的繩子勒住,勒的他透不上氣。 太后能問這話,足以見得,此刻還不知道碧翠閣的事,蕭煜便胡亂應了一句,“想她父親了!”匆匆離開。 心頭長長一聲嘆,頂著凜冽寒風,蕭煜直回府邸。 回了府,自然少不得與已經在府中恭候他回來的穆崢易一番周旋,而與此同時,赤南侯府,顧玉青也等到了孫立斌的消息。 暖閣花廳,顧玉青一手端著茶盞送至嘴邊輕呷一口,轉眸去看立在面前一身寒氣尚未褪去的孫立斌。 孫立斌抱拳行過禮,道:“屬下跟蹤西山大營副統帥這幾日,他除了在家養病,不時有西山營地同僚前去探望外,并未與其他人接觸,只是在今日一早,去了一趟六里橋處的養馬場?!?/br> 養馬場……顧玉青端著茶盞的手倏地一緊,果然是養馬場。 按理說,西山大營的副統領,去養馬場看馬,這簡直再正常不過,可眼下,苗疆八王出沒養馬場附近,西山大營的副統領又與人秘密談一樁馬匹生意,顧玉青就不會再將這理所應當當做理所應當。 任何一個可能,她都不能輕易放過。 “那個苗疆八王,聽說今年入朝賀歲?”沒有接孫立斌的話,顧玉青沒頭沒尾,問道。 孫立斌一愣,隨即道:“幾日前,苗疆八王低調入京,入京后,直接登門戶部尚書大人府邸,說是今年他代表苗疆,前來賀歲?!?/br> 苗疆八王幾日前就入京,她卻是直到今日才知道。 若非知秋認出他,若非在御書房小院門前聽到那么一嘴,她甚至到現在都未必知道。 這種事,她不問及,誰又會知道她會對這個感興趣……就是知秋,若非清泉寺方丈當年一句囑咐,她縱然今日再遇上,也未必會來回稟。 …… 這苗疆八王,果然不簡單。 入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