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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聽說你有心上人啊,是誰呀,枉我們這樣要好,怎么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 “……” 聽著人群里各式各樣的八卦,立在人堆里的明路嘴角笑得合不攏,他家殿下心頭這點小九九,總算是圓滿了! 慧貴妃說了,陛下答應賜婚,但前提是,殿下得先得到顧侯爺的認可,一想到顧侯爺對顧大小姐的疼愛,再想到他家殿下素日名聲,明路笑著笑著,就有些要哭的意味了。 天知道,他家主子要怎么做才能得到顧侯爺滿意呢! 萬一顧侯爺是個事兒精,那他家殿下不就……各種腦補過后,明路極其同情的看向臺上蕭煜,心頭幽幽一個嘆息,這個長情的男人呦! 簪禮過后,總要給臺下賓客一個合理的解釋,可蕭煜根本就沒有下臺的意思,顧玉青一張臉紅的像是熟透了一般,他不走,她連頭都不敢抬。 賓客中,不知是誰嘀咕了一句,“當真是金童玉女?!笔掛厦赖挠行┱也坏奖?,看顧玉青的目光,越發粘稠的如同澄亮的琥珀。 可緊接著,不知是誰又道:“玉女倒是玉女,只是這金童……嘖嘖,這金童就有點……嘖嘖?!?/br> 明路正好站在說話人的身側,聞言當即小白眼橫了過去,無奈對方乃女子,又是主子,他一不能動手二不能動口,只能默默在心里詛咒她。 顯然,臺上的蕭煜也聽到這一聲嘖嘖,驀地,剛剛還紅光滿面的臉,轉眼就陰了下來。 當著他的姑娘的面,這樣說他,什么意思,???誰啊,誰說的?什么意思,說清楚??! 一雙眼睛鋒利的掃向方才說話那賓客,那人頓時就覺舌頭一閃。 感受到蕭煜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挪開,顧玉青終于透出一口氣,立起身來,低頭向蕭煜盈盈一福,算作答謝他方才的解救之恩并簪禮之情,“殿下且先下去略坐,容我善后?!?/br> 蕭煜聞言,目光這才從賓客身上收回,掃了地上的穆赫與楚天鍺一眼,特別聽話的就下去了。 “今日一番波折,讓大家跟著受驚了,實在是玉青想的不周?!鳖櫽袂鄰埧谫r罪。 冷光掃過腳邊的人,顧玉青繼續道:“南越皇子楚天鍺,先與端王勾結,欲要加害本朝朝綱,端王事敗,他便將其齷齪陰毒目光投向我赤南侯府?!?/br> 隨著顧玉青說話,臺下議論之聲漸漸平息,眾人皆凝神細聽。 “趁著赤南侯府尋找當年被端王調換了的孩子,楚天鍺利用陰詭之術,讓其屬下假冒十歲孩童,到我府上行騙,欲意與其里應外合?!闭f著,顧玉青眼中嫌惡之色流轉,瞥了穆赫一眼。 隨著顧玉青的聲音漸起,穆赫眼底面上神色大動,看樣子,恨不得躍身而起,直取顧玉青性命,可惜,他被蕭煜方才一掌劈的,半邊身子癱木,根本動彈不得,只一雙眼睛,猙獰可怖。 ☆、第三百二十九章 解釋 “……只可惜,穆赫與楚天鍺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有算到,穆赫的身份,早就被察覺?!?/br> 穆赫聞言,頓時右拳緊握,眼底震驚駭然之余,滿是滔天怒色。 至于楚天鍺,顧玉青不能肯定,此刻他是否還聽得見。 顧玉青一番解釋,臺下賓客聽得面上唏噓大震,心頭暗暗納罕。 這一場及笄禮,當真百年難遇,著實兇險了一把,方才若非四皇子出現的及時,顧玉青只怕就……難道,四皇子的出現,也是顧玉青計劃中的一部分? 可堂堂皇子,怎么會容忍自己被別人計劃。 眾人再看顧玉青,眼神中便多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復雜,有人欽羨,有人嫉妒,也有人誠心實意的祝福。 熱熱鬧鬧,人生只此一次的及笄禮,總不好在簪禮臺上一直擺兩個活死人,解釋完畢,得到一眾賓客諒解,顧玉青當即命人將穆赫與楚天鍺抬了下去。 蕭煜身為皇子,他本就不在顧玉青的邀請之列,此時若要留下也并非不可,可男賓席中,幾乎都是十歲左右的孩童,而他總不能就坐在女賓席里吧。 他倒是為了多看心愛的姑娘一眼,在所不惜,可……只怕顧玉青會以為他是個變態吧! 無奈,蕭煜只好戀戀不舍又看了顧玉青幾眼,起身告辭。 招待著一眾賓客,因著方才的事,眾人極是有話題可聊,這及笄宴也就洋洋灑灑直到暮色時分方才徹底告終。 扶了彩屏回到桐苑,顧玉青已經是累的腰肢酸軟,當即放了熱水,將自己丟進澡盆中去。 熱氣縈繞眼前,將整個身子沉溺在偌大的澡盆中,熱水浸滿全身,顧玉青只覺前所未有的放松。 自發現穆赫身份,她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徹頭徹尾的放松了,渾身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恣意暢享這一刻,難得的一刻。 原本,顧玉青對楚天鍺的手段,一無所知。 只是當穆赫將她的簪子斬斷,那一瞬間,她毫無目標的思緒終于有了一個大概的范圍,那便是她的及笄禮的插簪禮上。 等到了花廳,隨著楚天鍺的出現,穆赫賣力的在人前不斷抹黑赤南侯府,不斷黑化她,不斷強調她與楚天鍺的情分非比尋常,顧玉青心頭也只是覺得,楚天鍺要利用的,大概也只是人言可畏,想要以此挑撥離間,讓皇上與父親分心。 直到平西王府的世子妃因故不能到來,穆赫說出那一句,讓楚天鍺為其插簪,顧玉青心頭才真正的鎖定了范圍。 尤其是花廳院落墻角處出現的那一抹鵝黃色,更是讓她肯定了徐婆子端上的酒水有問題,只不過,這有問題的酒水,早就被她安插在暗處隨時盯著徐婆子的吉祥偷偷換掉。 故而她喝下的,只是普通的果子酒。 至于那杯有問題的酒,則是被扮作小廝的如意給楚天鍺送了上去,不過是又在其中另行加了幾味黃嬤嬤配的藥罷了。 如意扮作小廝,給楚天鍺送酒,最初倒也不是就為了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發現了徐婆子在酒中做手腳,如意便干脆將計就計,讓其自食惡果,反正最初顧玉青吩咐她送上的那杯酒,其中也是放了藥粉的。 藥嘛,總不嫌多。 因為深知楚天鍺要作亂,顧玉青一早便將那炳削鐵如泥的利刃藏在寬大的衣袖間,隨時準備奮力一博,楚天鍺的登臺,正好給了她絕佳的機會。 按照顧玉青與蕭煜早先的約定,由吉祥如意出其不意將穆赫制服,卻并不將其一擊擊潰,只迫使他逃離出府,尋求救兵來救被顧玉青重傷的楚天鍺。 以此,一直守在門外的蕭煜便能跟著穆赫,順藤摸瓜,一路尋到童子軍隱身之處。 所以,當今日是蕭煜猛然出現,代替吉祥如意,一掌劈翻穆赫的時候,顧玉青是震驚的,震驚之下,捅向楚天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