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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當朝皇子,豈能容他!且不說功勞不功勞,這樣重大的事,根本不是蕭鐸一人就能完成了的?!?/br> 駱志松聽著蕭祎后半句的違心話,嘴邊彎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這件事,我們暗中去做,切不可讓蕭鐸發現分毫端倪,等到蕭鐸向端王爺發難那日,我們必要與他同步而行!”主意打定,蕭祎眼中泛出灼灼雀躍之光,仿佛已經看到了金鑾大殿之上,他意氣風發的向皇上檢舉端王爺滔天罪行的雄姿偉樣。 駱志松含笑領命,“我這就展開對端王爺的調查?!闭f著,駱志松語氣一頓,又補充道:“只是這件事事關重大,還請殿下不要再與其他幕僚商討,免得人對嘴雜,有所疏漏,被端王爺或者二皇子殿下察覺了?!?/br> 蕭祎當即同意,拍著駱志松的肩膀,眉眼間是意氣風發的笑意,“只是辛苦你了?!?/br> ☆、第二百一十一章 發現 蕭祎溫熱又骨節分明的手掌觸到駱志松清瘦的肩膀的一瞬,駱志松渾身頓時如被閃電擊過,經久不變的面上泛出一絲仿似痛苦的表情,借著回禮,“殿下嚴重了?!背脵C挪開。 之后,蕭祎自然是與駱志松又細細研討一番究竟要如何如何行動。 潑天暴雨直直下到晌午過后,天空才漸漸泛晴,被雨水沖刷過的世界,格外清新,花紅柳綠,美不勝收。 端王府,一輛馬車遙遙駛進二門,端王爺親自扶了成側妃下車,目光溫柔。 地上泥濘,早有仆婦抬了軟轎來接。 端王爺卻是沒有同成側妃一同回內院,只送她至內院門口,轉身去了書房。 昨夜雖是在西山欲仙欲死的享受,可他心里總是惴惴不安,隱約間,有種莫名其妙卻異常強烈的預感,總覺得似乎是發生了什么事。 好在一路從二門到書房,都平靜如常,端王爺懸著的心總算落停,從腰間取出鑰匙,“咔嗒”開鎖,推門而入。 隨著“吱”的一聲門響,雨后太陽光清澈的光線直直射進書房,才要抬起的腳,頓時隨著眼中視線落入書房而僵持住。 嘴角一顫,腦中轟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了! “來人!”咬牙切齒將門一腳蹬開,端王爺怒吼道。 他的書房,竟然又一次被人闖入,而且,又是悄無聲息繞開了他布置在假山密道里的死士,繞開了他布置在書房周圍的暗衛! 可惡! 怒不可遏的坐在書桌后,面前一排立著的,是聞聲匆匆趕來的暗衛密探首領。 端王爺一雙陰毒的眼睛冒著殺人一樣的兇光,在這些人面上來回掃視。 上次截殺圍剿顧玉青,他折損了幾十暗衛,卻一無所獲,后來,為了尋找那些不翼而飛的暗衛,他派出更多地人去,可所派出去的人,竟是沒有一個回來的。 已經過去整整五天。 五天,那些身懷絕頂功夫的暗衛,竟然沒有一個再回到他面前向他回稟。 若是有人叛變,他信。 可若說,前前后后兩批人,全部叛變,他絕不會相信。 正還因為那些人的不翼而飛而一籌莫展心神焦灼,此時竟就出了這樣的事。 他一向自信,他的書房被布控的如銅墻鐵壁,可正是這銅墻鐵壁,卻已經被人闖入兩次! 指了書房地上狼藉一片被隨意丟放的宣紙卷宗,端王爺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如何解釋!” 踏入書房門的那一刻,那幾個暗衛的頭領便開始一顆心惶惶不安。 這室內的樣子,分明就是被人闖入過。 可從昨日下午端王爺離開書房到剛剛端王爺再次進來,整個過程,他們都是嚴看死守,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怎么會! 對方除非是會什么隱身術分身法,否則,如何能從他們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經過而不被發現呢! 若說有一人有疏忽,尚且可能!可總不能所有守衛書房的暗衛都一起眼瞎了吧。 事出蹊蹺,卻又無從解釋,幾個頭領只好默默各自低頭,誰也不敢當那出頭鳥,去回端王爺的話。 空氣被一種叫做震怒的東西所凝滯,沉重的讓人連喘息都覺得困難。 就在這個沉默的空檔,端王爺的貼身心腹已經將書房里里外外仔細檢查了個遍,陰著一張并不比端王爺好多少的臉,幾步走來回稟。 聲音凝重,道:“王爺,外間書房的機關暗格里,一卷您搜集整理的有關朝中重臣分析的宗卷不見,另外……”目光劃過那些暗衛,眼底波光微閃,說道:“放在左側倒數第二個暗格中的宣紙信函不見?!?/br> 端王爺立即會意,他所說的,正是那些與南越朝廷來往的信函,當即呼吸一滯,面色發青,緊握的拳頭憤怒的砸在面前的書案上,喉嚨里發出哼哼聲,卻是在低頭一瞬,發現他昨日出門前寫下“蕭煜”名字的那張宣紙,不翼而飛。 登時,眼中冒出咄咄的兇光。 蕭煜?是你嗎! 那心腹繼續稟報,“內側密室中,有關赤南侯府和祁北姑蘇家的一切卷宗,全部不見!” “什么!”端王爺聞言,頓時驚得四肢百骸,猛地一拍桌子,蹭的站起身來,眼角劇烈的抖動,直直朝心腹看去,眼中泛著如同匕首一樣的寒光。 那心腹不禁有些受不住端王爺這樣的氣勢,頓時蕩了半口氣,才又將方才的話又重復一遍! 顧玉青發現顧玉禾身份,并秘密約見成側妃以此脅迫她的事,端王爺已經停成側妃提起。 所以,那也才會起了將顧玉青除去之心。 雖然后來事不能成,可過了當時的沖動,再加上赤南侯府流出傳言,說顧玉青被嚇得一連數日不敢下床,他便消了對她的繼續刺殺之心。 卻不成想…… 難道昨夜夜探他書房的人,竟會是顧玉青? 疑惑涌上心頭,卻被他立即否定。若說是顧臻,他還信些,可顧玉青……再聰慧,也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嫩鳥,能掀起什么浪來。 他就不信,她能躲得過他府中的暗衛死士。 可對方偏偏又拿走了一切和赤南侯府以及祁北姑蘇家有關的卷宗……難道是顧臻?心口一縮,端王爺狐貍一樣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起了殺心。 不過,轉瞬卻又兀自否定,他的探子回報,顧臻此刻正忙著和一群道士和尚辯法呢,據說是只要有人辯贏了他,他便立即要么當和尚要么當道士。 那來他密室的人,自然不會是顧臻。 想到桌上那張寫著“蕭煜”二字的宣紙也一同不見,端王爺心中浮上刺殺顧玉青那夜,蕭煜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一幕,縱是沒有親眼所見,可他最善憑空想象。 心中漸漸浮上一個答案。 只是,這個答案尚未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