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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暖玉一人。 此番想哄媳婦,寫封情書,卻是提起筆,久久不知道要怎么落筆。 他和暖玉,其實已經不需要這些虛禮了。他懂暖玉,暖玉懂他,他們說好要生生世世做夫妻的。 何況暖玉為了他,可是死過一次了。衛宸直覺把暖玉上一世的死,當成他們最終未成眷屬,所以暖玉才紅顏薄命。暖玉活了兩世,只為了一個他。 他們的情,其實已經不需要訴諸筆墨了。 不過不是有句詩叫‘明月千里寄相思’。如今他便效仿古人,來個‘鴻書千里寄相思’。 ————‘吾妻,展信開顏……’ 衛宸一臉平靜,絲毫不為院中的遮天蔽日所動搖,下筆如有神助,李二佩服極了。 院中的煙塵漸漸被冷風刮走,李二打眼一看,木頭已經燒成了炭。而門邊,一個少年露出半張臉,正一臉挑釁的看著院中。 李二這個氣啊。 這模樣……生的五大三粗的,他就算不及公子聰明,也猜出這人是誰了。 鐘家,誰還敢這么搗亂。必定是鐘老將軍那個獨子了。 叫鐘侯的那個…… 還鐘侯呢,這名子起的怪別扭的。叫鐘厚多好,瑯瑯上口還寓意深遠。 就那猴子樣,封侯是不可能了,活成只猴子倒是有希望。李二心中腹誹著。不過這小子離‘厚道’也差的老遠嘍。他爹把自家公子當貴客,生怕怠慢了,他倒好,敢放火……看那樣子,必定還留了后手,是不是如果自家主子火急火燎的跑出去,立馬便有一桶冷水潑上來,美其名:滅火。 李二想,真沒創意。 還不及他呢,如果換成他,好歹也要把水換成冰啊。 天寒地凍的,一桶冰渣潑上來,那才真的是透心涼呢。 真是給他們五大三粗的漢子丟臉,漢子軍團都不屑收那個猴子精…… 所以說,有些人的智商其實是等級的,李二所想,和鐘侯所想相差無幾,他確是讓自己的小廝躲在門邊,如果衛宸被煙熏出來,小廝一桶水潑上去。 若是衛宸計較,他大可以名正言順的說他是好心替他們滅火。 便是自家將軍老爹追究起來,也不能把他如何。他可是他爹的獨子,他爹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他是鐘家的希望……他爹才不會因為他命人潑了衛宸一桶水,便破壞鐘家的希望呢。 只是鐘小公子沒想到,院中那么煙熏火燎的,衛宸竟然沒出來。他便不怕真的著了火,自己被燒死在屋中。 即便不怕著火,好歹也出來看一看發生了什么啊。 他就一點好奇心也沒有……鐘小公子等了一刻鐘。 就在他打算放棄回家向母親長姐告狀,就說衛宸是膽小鬼的時候,突然,一桶冷水兜頭蓋臉的從上面潑下來,十分精準的全部澆到鐘公子身上。鐘公子大叫著昂頭去看,只見一個模樣周正的漢子正咧著嘴對他笑。然后很欠打的說道?!拔壹夜幼屛規托」咏到祷稹?/br> 鐘候身上衣裳濕透,小風這么一吹,凍的直打顫。 李二嘖嘖幾聲。然后好心的勸道?!翱旎厝Q件袍子。若是染了風寒,那就太沒用了?!?/br> 第七百四十八章 李二的桃花債 第七百四十八章李二的桃花債 鐘侯抬向李二,嘴唇哆嗦,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最后他一跺腳,吆喝著小廝迅速跑了。好冷,他得回去換件厚實的袍子。而且他和那個澆他水的人結了仇,不共戴天。 鐘小公子受了委屈,自然是要向母親長姐告狀的。 說起來鐘小公子這性子,也著實算是慈母多敗兒了。他不僅有個慈母,還有個慈姐。鐘家小姐不僅模樣像父親,性子她承襲了個十成十。鐘老將軍看著女兒,經常惋惜。 惋惜女兒若是兒子就好了。 他就不必愁鐘家后繼無人了。 所以聽說有人潑了自家弟弟一身濕,而且還是兜頭潑的,立時怒了。 鐘夫人在這事上還算腦袋清楚些,追問兒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人家貴客好好呆在客房,干嘛沒事找事往自家兒子身上潑水。又不是潑水節…… 鐘公子墨墨跡跡的好半晌,才說自己本打算去向貴客討教的,卻不想被貴客打了臉。唔,這里該換居被貴客潑了水。 不必再問了,必定是兒子使壞,沒使成,然后被人家發現,以其人之道返還回來。 鐘夫人雖然疼兒子,好在還沒疼到喪心病狂的地步。還算是講理,這事兒子有錯在先,被人潑便潑了,也算是活該。 下次長點記性,招惹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能吃一塹長一智,倒也不算是壞事。鐘夫人安慰兒子幾句,自去處理后宅瑣事了。 只是卻沒注意到,鐘小姐在聽到弟弟受了欺負后,便悄悄出了門。 她得去給弟弟討回公道。 她的兄弟,便是受欺負,也只能自家人欺負。旁人若敢欺負一下,她必十下報還…… 再說李二,教訓了鐘公子,得意洋洋的回來向衛宸邀功,意思是自己猜的不差,那鐘公子真的打算火攻夾帶著水攻。實在是卑鄙至極……幸虧他李二明察秋毫,將鐘家猴子教訓了一番……李二嘀嘀咕咕的說,李二充耳不聞。 他情書還沒寫完呢。 正在愁用哪句詩收尾…… 是‘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好呢。還是‘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更好些。 也不知道暖玉喜歡哪句。 偏生李二還在一邊像只蒼蠅似的嗡嗡嗡…… 衛宸雙耳自動開啟左耳進右耳出模式。李二說了口干舌躁也沒收到一絲一毫的回應。 他頗覺無趣,正在這時,院門外竟然又有人影閃過。 李二心想,潑冷水似乎還不足以教訓鐘公子。那干脆便讓鐘家公子見識見識‘衛家軍’的功夫。 李二擼胳膊挽袖子的出了門。 打算讓鐘家公子開開眼界……于是李二擼胳膊挽袖子,然后掂著腳尖出了門,順著墻邊往外走。 他沒像剛才那般上墻探頭去看,想著反正那鐘家公子是個笨的,門外能藏人的地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