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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一次,知道這個地點在哪兒,一來可以把他們都救了,二來,以后誰被抓了,這個地方不會是首選的藏身之處?!?/br> “這么做非常危險,一旦你的判斷失誤,逍遙會沒命?!蹦略粕f道,他是極為理智的人,也知道這個計劃可行,可相比于夏青,他更擔心安逍遙的安危。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后果,我來承擔?!标懻檎f道。 一朵鏗鏘玫瑰 62 “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后果,我來承擔?!标懻檎f道。 穆云生揮揮手,“行了,繼續吧?!?/br> 陸臻回頭放大了地圖,能精確到他們到哪一條街道,突然地圖上的綠點沒了信息,陸臻心中一慌,夏晨曦指著消失的地方,“就是這樣,他們屏蔽所有信號,所以你追不到,應該就是這附近,方圓三公里,絕對錯不了 ?!?/br> 龍四點頭,放大了地圖,讓所有的特工都集中到那邊,方圓三公里搜查,特別是注意附近有沒有大型建筑,夏晨曦微微一蹙眉,也出了門,顧七七緊隨其后。 “如今外面形勢對你很不利,你不用急著出去?!彪娞堇?,夏晨曦對顧七七說。 顧七七說,“不,我很清楚他們的選擇地點,我親自過去看一看,說不定能有新發現?!?/br> 夏晨曦攤攤手,也沒再說什么。 安逍遙被一股大力推著,跌跌撞撞進了一間牢房,被綁在一張椅子上,他聽到鎖鏈的聲音,接著是手腳全被拷住,空氣中,飄散著一股腐朽和鐵腥的味道。 他沒有聽到有人交談,四周一片安靜。 他試圖動了動手,能移動的空間,非常少,他也就放棄了。 安逍遙眼睛還蒙著紗布,什么都看不見,手術一好,小雪說要兩天才能拆線,他已等不及,決定先飛回來,如今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到底好了沒有。 “安……逍遙,怎么……是你?”微弱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哪怕沙啞難聽,安逍遙也第一時間聽出,這是夏青的聲音,是夏青的聲音,她還活著。 男人溫潤的唇角微微揚起,“你看,我們真有緣,又被關在一起了,看來這輩子都注定要綁在一起?!?/br> “滾!”夏青氣若游絲,也忍不住笑起來,接著是驚天動地的咳嗽聲,接著,沒了聲息,安逍遙手一動,鎖鏈嘩啦作響,“夏青,夏青……” 夏青沒有回答,已經昏過去。 “夏青……”安逍遙喊了好幾聲,都沒有應答,他的心沉到谷底,夏青毅力過人,哪怕有一點意志在,也不允許自己暈迷過去,她知道一旦自己昏迷過去,他們能對她做的事情,太多了。 除非是她堅持不住了。 困在身上的鎖鏈,嘩啦地響,又聽不到夏青的聲音,看不到夏青的人,安逍遙十分沮喪,他伸手想要把紗布解開,又想起小雪的忠告,他忍住了。 如果一天都不能忍,一輩子都生活的黑暗中,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知道夏青還活著,這就足夠了。 夏青,再撐一會兒,最多一天,他們就來救你了。 地下監獄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潮濕空氣中滾動的難聞氣味,安逍遙也平靜下來,儲存體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又聽到夏青的咳嗽聲。 似乎,還伴著咳血的聲音。 “夏青,你怎么樣了,還好嗎?”安逍遙急問。 夏青好一會才回答,“死不了?!?/br> 一樣的硬骨錚錚。 一朵鏗鏘玫瑰 63 這聲音,聽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安逍遙卻松了一口氣,“他們對你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嚴刑拷打?!毕那嗾f話很慢,她一直伶牙俐齒,說話語速又快又準,如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好像呼吸都很痛苦,安逍遙心口都被人打了一拳。 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疼。 會好的,那些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 。 “還有呢?”安逍遙追根究底,“給你注射了毒品嗎?” 當初陸臻的體質,百毒不侵,都被折磨成那樣,何況是夏青。 夏青沒說話,安逍遙也明白怎么回事,他們想從夏青嘴里聽到王牌的事情,夏青不會開口,他們必定只能用致幻劑讓夏青開口。 意志力堅韌的特工,甚至能抵抗住毒品,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他想這幾天加注在夏青身上的痛苦,他無法想象,多半已把她整個人都掏空了。 “我來了,他們不會再折磨你……”安逍遙的聲音很輕,他可以代替夏青,承受一天的酷刑,他也只給陸臻一天的時間,他也相信,最多一天,陸臻能找到他們,把這里夷為平地。 “是啊,我輕松了……”夏青說,安逍遙聽到鎖鏈的聲音,眉心縮了縮,“你離我多遠?” “五六米,牢門沒鎖?!?/br> 多半是篤定,他們逃不開,也就沒鎖,安逍遙問,“能過來嗎?” “不能!”她沒力氣,爬都爬不了。 “那你乖乖躺著,不要再浪費多余的力氣?!卑插羞b說道,他看不到夏青的情況,只能如此叮囑她,夏青不說話,良久,久到安逍遙以為她不會說話,她卻問,“安逍遙,你怎么被抓了?” “倒霉唄?!卑插羞b語氣輕松,也沒有憤怒,“被人出賣了?!?/br> “哦……”夏青呼吸倏然急促起來,安逍遙聽到一些忍耐到極點而發出的呻吟聲,非常壓抑和細微,似乎怕他聽到,然而,鎖鏈和地板摩擦的刺耳聲音,從未間斷。 他臉色一變,倏然聽到夏青尖銳地大喊一聲,似乎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無處發泄后的爆發,又漸漸的消沉下去,接著又是這樣無盡的循環。 他耳朵里,只聽到夏青痛苦的喘氣聲和尖叫聲,還有鎖鏈摩擦的刺耳聲音,安逍遙的心尖如被人用細小的銀針刺著,刺痛得厲害。 她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只是知道,夏青如今非常痛苦。 他見識過她忍耐疼痛的能力,骨頭斷了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術沒有麻醉也不會吭聲,若是夏青都無法忍受的痛苦,旁人更無法忍受。 “夏青,我給你唱首歌……”安逍遙緩緩地唱起一首耳熟能詳的歌曲, “w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