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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次命在旦夕,哪怕從容,多少也會有一些緊張之感,這一次卻完全沒有,因為有一尊會走動的淡定佛祖在身邊,他的淡然似乎能感染身邊的人,使得一切浮躁的情緒都得到安撫。 “愛信不信,與我何干,我絕不會出賣將軍,你要么就信了我,要么就殺了我,隨你便?!毕那嘤行尾蛔?,歪著頭靠著安逍遙的肩膀,正好壓到安逍遙的傷口。 “你故意的?” 夏青沒說話,她已經沒力氣說話了,疼痛和失血要了她半條命。 安逍遙看著白種男人,他的槍口慢慢指著安逍遙,“你究竟是誰?” “安逍遙?!彼膊粡U話,只報家門,看了旁邊夏青一眼,這死丫頭果然信不過,既然被出賣了,也就沒必要兜圈子,至少這白種男人短時間內不會要他的命。 “王牌這一批槍支只賣給俄羅斯黑幫,索羅斯,你好本事,連我也敢抓?!?/br> 白種男人變了臉色,他隱姓埋名這么多年,為的就是保護家人,在道上都用假名,真正的身份早就隱藏了十幾年,沒想到安逍遙能準確地叫出他的名字。 王牌里的分工他們或許不qīngchu,然而,王牌擁有不舒服美國國家安全局的情報系統此事,他們都有耳聞,就算他不是安逍遙,也絕非泛泛之輩。 他在安逍遙臉上,看不到一絲面對死亡的驚慌。 “我還是不相信,王牌和反恐是死對頭,為什么你們會在一起,夏青怎么會在你身邊養傷?”白種男人提出疑問。 安逍遙歪著頭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夏青看上我了,窮追不舍,人又沒了半條命,我難得日行一善救她一命,有何稀奇?” 夏青抬起頭,又重重地落下,一腦袋砸在安逍遙的傷口上。 老子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安逍遙差點把她腦袋給擰下來。 “你再不說實話,老子一槍斃了你!”白種男人也被逼急了,槍口抵在他的眉心間。 安逍遙眼瞳微微縮了縮,一絲冷光閃過,“你最好把你的槍拿開,我對這玩意有點敏感,你離我這么近,你信不信,哪怕我只剩下一口氣,你也會死得比我快?!?/br> 白種男人往后迅速避開幾步,安逍遙唇角笑意更濃。 那笑意看在白種男人眼中,刺眼又諷刺,他氣得胸膛起伏,倏然大吼一聲,“把他們關起來!” 他的手下帶著安逍遙和夏青去地牢,一旁的女殺手問,“老大,怎么辦?” 患難見真章 11 他的手下帶著安逍遙和夏青去地牢,一旁的女殺手問,“老大,怎么辦?” “馬上去查,查qīngchu這個男人的身份,務必要清qīngchu楚?!?/br> 女殺手點頭,出去做事,白種男人坐在椅子上,倏然覺得一陣寒風吹來,額頭發涼,他伸手一抹才知道,他出了一身冷汗,那男人分明微笑得如一尊活佛,他卻莫名的出了冷汗。 他真是王牌的安逍遙嗎? “老大,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萬一他真是安逍遙怎么辦?” 白種男人沉聲說,“如果他真的安逍遙那就更好,有他在手,我何必需要夏青去殺戴維,我可以利用王牌的人去殺戴維,有他們出馬比夏青更勝任 ?!?/br> “我還可以要挾他們,讓出歐洲一條軍火線給我們,一舉兩得?!?/br> * 地牢里,白種男人怕他們死了,丟了一些藥品和食物給他們,牢房簡陋,只有一張石床,夏青基本上一到地牢就昏沉了,安逍遙把她扶起來,靠著石墻,把打火機和小刀拿出來,又把藥品包拖過來。有一顆子彈留在夏青的手臂里要處理掉,沒有麻藥,條件也簡陋,只能靠自己。 安逍遙拍了拍夏青的臉,“醒了嗎?” 夏青沒回答,安逍遙把一塊布巾塞在她嘴巴里,消毒后,切開夏青的傷口挖子彈,夏青在第二刀就行了,一手扯開布巾丟到一旁,閉著眼睛,忍受著沒有麻藥下手術的劇痛,牙齒咬得他都牙酸。 “把布咬上?!?/br> “你少啰嗦,快點?!毕那嗟穆曇舳紟е澏?,安逍遙也不再說,專心挖子彈,這子彈打得深,幸好沒打在骨頭上,挖出來的時候,夏青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頭發也濕透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安逍遙縫合,上藥,再幫她包扎起來,丟了幾塊巧克力給她補充體力,他有槍傷,卻沒有子彈陷入,倒是輕松一些,只需要上藥包扎,簡單弄一弄就好。 地牢里飄散著血腥味,夏青支撐不住,靠著石床睡過去,安逍遙把她抱上去,讓她躺下來休息,他必須要照顧好夏青,若想離開這里,需要兩個人合作。 雖然閉著眼睛,這一路上也能感覺到這里的地形,他一個人想要出去,難如登天,唯一的希望就是把他們的身體都養好,能一起想辦法出去。 這地方隱蔽,龍四和七七尋來也需要一段時間。 夏青醒來時,已是深夜,肚子餓極了,白種男人讓人送了飯菜,安逍遙見她沉睡,沒讓她起身吃飯,如今都涼了,夏青風卷殘云,沒一會就把食物都干掉。 她看了看手表,深夜三點鐘,安逍遙靠在一旁睡得很熟,她一個人霸占著石床,傷口已經沒那么疼痛,夏青仔細觀察這間牢房,外面有保鏢把守著。 這一次他們沒綁著他們,有自由空間,她看來看牢房是鎖,不難打開,只是身體條件太差,不允許她現在就逃走,不然是死路一條。 患難見真章 12 這一次他們沒綁著他們,有自由空間,她看來看牢房是鎖,不難打開,只是身體條件太差,不允許她現在就逃走,不然是死路一條。 夏青是最識時務的,絕對不做送死的事情。 她又躺回去睡覺,這一睡到天亮,安逍遙一早就醒來,靠在墻壁上假寐,外面傳來了槍聲,似乎是早起訓練,他們能聽到一些口號聲。 “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基地據點 ?!毕那嗾f道,她趴在地上聽了一會,根據震動的頻率能大概判斷人數,安逍遙早一個小時前就聽過。 那時候人要更密集一些,這時候有一部分人去打靶,震動沒那么厲害。 “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們依然在俄國境內,這是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