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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小姑娘是河南人,叫徐倩和洋洋。諾蘭基本不說話,陸臻和他們迅速打成一片。 洋洋正在學口語,人又活潑,一直抓著諾蘭說英語,這一口蹩腳的英語,把陸臻逗得狂笑不已,蕭明專業八級,英語很好,口音發音也不太準確。 他也來了興致,諾蘭那一口標準的美國腔聽得很舒服,兩人纏著諾蘭說英語。 陸臻見諾蘭沒反感,也就沒阻攔。 兩外兩位小姑娘糾纏著陸臻說見聞。 “你們為什么會來云南旅游?”張麗雅問,十分好奇,通過聊天,他們知道陸臻也是美國人,這兩人都很少來中國,一來就挑了一個很好的旅游地方。 陸臻說,“我們原本打算在上海玩幾天,后來發現不好玩就找麗江,是諾蘭選的,這里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br> 他心情不好。 他看心理醫生有一段時間,一直很排斥,并不是很配合,哪怕心中很想配合,也有點力不從心,他想這一次旅行,散散心,回頭再繼續治療。 沒想到,竟然好了。 對陸臻而言,這是一個意外的驚喜,他別提多開心。 且又不是曇花一現的好,是真正恢復了正常。 他和諾蘭的第一次又發生在這么浪漫的地方,他瞬間愛上了云南,愛上了麗江,愛上了這里的一草一木。 “來中國不要去大都市,就要看山山水水,去桂林和九寨溝也不錯哦?!毙熨唤ㄗh。 “我們時間不足,這一次我只想在麗江旅游?!标懻橐呀洸淮蛩銚Q地方了,他寧愿天天在這里曬太陽,混咖啡廳,混酒吧,也不去別的地方。 六個人有說有笑就到了中甸,車子開了五個小時,已是傍晚,要在酒店入住,這里沒什么五星級酒店,他們找的是一家準四星級的酒店。 這是中甸城最高的建筑,從樓頂可以看到群山包裹著的小城,綠油油,黃橙橙的,特別好看。 陸臻拉著諾蘭爬上樓頂。 夕陽極好,把群山渲染得一片金沙,柔軟而美麗,陸臻從背后擁著諾蘭,把頭枕在他肩膀上,兩人就單純地擁抱著,諾蘭回頭,親了親他的唇。 陸臻微微一笑,如玉的容顏渲染了夕陽的流沙,帶著青山的氣息,把諾蘭籠罩。 他微微一笑,大手包裹著陸臻的手,靜靜地享受,屬于他們的時光。 “這樣的日子喜歡嗎?”陸臻問,親吻著他的頸側,親昵得仿佛怎么都不夠。 1768.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13 “喜歡?!敝Z蘭說道,“這種日子,幾人能有?真羨慕生活在這里的人們,不會太富裕,自給自足,日子休閑,雪山,草原,湖泊,到處是美麗?!?/br> “以后我們常來?!标懻檎f道。 “好,來日方長?!睆年懻槌鞘赘?,諾蘭就知道他的忐忑,知道他的不安,陸臻怕自己沒辦法陪自己太久,所以擠出時間給自己。 然而,在他心里,他們有一生一世。 以愛為名,為他建立一方城池,永遠。 “天氣冷了,你回房添一件衣服?!敝Z蘭說道。 “不冷啊?!标懻槟涿?。 “高原地區,夜里溫差大,晚上最低溫度三度,去加衣服?!敝Z蘭態度很堅決。 陸臻辯不過他,也不想惹諾蘭不開心,回房添了一件風衣。去酒店吃東西,碰上了兩位小姑娘和小情侶,他們也在吃東西,邀請諾蘭和陸臻一起,陸臻看桌上紅丹丹的,婉言拒絕。 他們坐到窗邊那一桌子,就在隔壁。 點的全是不辣,且是容易消化的東西,估計到諾蘭的身體,陸臻在飲食上陪他一起清淡,這一方面他很注意,甚至點了一個燉野山雞。 諾蘭的臉黑了黑,無語地看著陸臻。 他還不至于那么嬌弱吧? 陸臻笑得如一朵花兒,堅持要他多喝幾碗。 山間的野雞和平時吃的不一樣,老母雞燉得又純又濃郁,加了藥材,香氣四溢,為了等這道菜,陸臻還特意有耐心吃得很慢。 諾蘭基本不吃什么葷菜,在陸臻半強迫下,倒是喝了幾碗湯。 意外的美味。 比他吃過的雞湯都好濃郁得多,又不會令人覺得發膩。 隔壁桌的小情侶和姑娘們看著他們,都覺得他們感情特別好,哪怕諾蘭不愛說話,總是很安靜,可陸臻做什么,他都很默默地支持。 眉宇間不見得多溫柔,卻一點都不耐煩。 笑意很淡,幾乎看不出來,卻如高山流水般,有一種莫名的溫潤包裹著陸臻,仿佛能包容陸臻所有的小脾氣和任性,給予陸臻,最堅實的守護。 他們甜甜蜜蜜,張麗雅看著眼紅,抱怨蕭明不夠溫柔,不夠體貼,你看人家陸哥哥對愛人多好多好云云的,你吃一頓飯都沒問過我喜歡吃什么等等…… 陸臻有神,他這是在拉仇恨嗎? 晚上,一般沒人出去,酒店的人說,最近是雨季,雨水多,深秋的麗江,還是艷陽天最美麗,陸臻祈禱明天能是一個好天氣。 晚上,他們搭牌局,邀陸臻參加,陸臻心思哪兒會在打牌上,也不喜歡和小孩子們玩牌,讓他們四個人玩去,他和諾蘭回房。 陸臻查了明天的天氣預報,是晴天。 又咕噥一句,“希望天氣預報準確?!?/br> “80%準?!敝Z蘭說一個概率,陸臻希望是百分之一百。 陸臻想先洗澡,諾蘭把他攔住,“我先洗,你一會兒再進來?!?/br> “要不,鴛鴦???”陸臻漆黑的眼光,亮如星辰。 諾蘭眼里閃過一抹猶豫,又咬牙,“想洗就十五分鐘后再進來?!?/br> 1769.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14 諾蘭眼里閃過一抹猶豫,又咬牙,“想洗就十五分鐘后再進來?!?/br> 為什么要十五分鐘,陸臻莫名其妙。 諾蘭收拾衣服去洗澡,陸臻看著浴室的門,摸著下巴在想,小生要是進去,是被上,還是繼續上他家哥哥?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于情于理,都是輪到他被上了。 陸臻苦惱地垮了眉目,咬咬唇,想起諾蘭昨天剛做時候發白的臉,又想到諾蘭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