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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并沒有惡意,你該向他道歉!” 看著那刺眼的白色,我的心一緊,將頭慢慢地抬起,再抬起``````` 終于,來人的身影完全落在我的眼里。 我的心,她突然間不受控制的狂烈跳動,全身的血液在瞬間似乎都沸騰了起來,將我灼燒得沒有了絲毫力氣,腦中嗡嗡作響,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沙灘上。 是他!真的是他! 雖然過去了十三年,雖然快整整十三年沒有見到過他,可是,這抹身影卻還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到我的心差點承受不住劇烈的跳動,幾乎寸寸咧開。 你長高了很多??!可是我卻還是當初的身高,你的面容看起來還是那樣的精神俊朗,而我卻已經很蒼老了,你比以前更瘦了,為什么沒有好好的照顧自己呢? 我一直盯著他的臉,卻不敢看他的雙眸,我的眼神是那樣的饑渴,心卻在翻翻滾滾在激涌中奔流澎湃`````` 好久了,沒有這樣的看過你,就算在夢里,我也不敢這樣的看你!因為你的臉,還是那樣的冰冷,和最后一次見面時一樣。 “凌,你要干什么?這位小姐并沒有錯,是我先動手的,對不起,小姐,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認識你,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br> 亨利從沙灘上爬了起來,前前后后的拍打著身上的沙子,走到我的面前一把將凌云飛拉開,對著我露出善意熱情的笑臉。 我沒有看他,眼光還是在跟著凌云飛,此時的我已經從初見到他時的混沌中清醒了過來,心里的疼痛也更加深了,你真的已經忘了我?凌云飛,原來,你真的忘了我!原來,你的記憶中不曾有我! 哈哈哈!確定這點后,我笑了出來`````` 直到看到亨利吃驚的眼神才醒悟到我竟然在大笑!笑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 “小姐,你怎么了?” 亨利想伸手扶住差點笑到趴下的我,可能是想到身上的沙子還沒有拍干凈,怕我又摔倒他,最終將手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慢慢的放了下來。 “我么?哈哈哈!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剛才對不起了,我叫歐陽云飛,很高興認識你!” 我在說這話的時候,將自己的名字一字字的說出來,一直盯著凌云飛的眼睛,我想看看,他在聽到這個名字時會什么反應? 天已經快黑盡了,海水拍打著沙灘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聲聲都擊打在人的心上,聽來是那樣的寂寞憂傷、無奈凄涼。 “歐陽小姐,你好!你的名字和我朋友的名字一樣,看來我們真的是很有緣的了!哦,對了,這是我的朋友,他叫凌云飛,中國人,小姐也是中國人嗎?” ☆、他的愛人 “是,我是中國成都的?!蔽夷樕系男θ菰絹碓缴盍?,我盡量將她笑得甜笑得美笑得歡快。 因為凌云飛在聽到我的話后,臉上沒有露出絲毫其他的情緒,還是一樣的冰冷。 “??!” 亨利的臉上露出夸張的表情,雙手一攤一揮,笑瞇了眼歡喜道:“我的朋友也是成都的,成都,真的是個美麗的城市!小姐,你看我們的緣分是不是很奇妙?哈哈哈!”說完后也開心爽朗的大笑起來。 “是的,奇妙的緣分,誰說不是呢?”沒想到十多年后我們再次相見,竟然是在異國他鄉,沒想到我們相見的場景是如此的尷尬搞笑。 是真的相見不相識。 誰能說,這不是奇妙的緣分? 只是這緣分,竟是如此的令人疼痛魂傷! “小姐,天黑了,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怎么行呢?還是讓我們送你回去吧?請問小姐住在哪個酒店里?能送你回去是我的榮幸?!焙嗬f完后還夸張的對著我行了個很紳士的禮。 我一直看著凌云飛,輕輕地說出自己住的酒店,巧的是他們也住在那里,坐在他們開來的車上后,我還是一直盯著開車的凌云飛,亨利就坐在我的旁邊,滔滔不絕地向我解說著沿路的風景,看來他們來到這里已經有段時間了。 亨利到底說了些什么,我沒有聽清楚,我一直看著凌云飛冷硬的背影,心里開始慢慢地想我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要和他再次扯上關系? 是了,因為我的心想要離他近一點,哪怕只能看到他冰冷的背影,只能聽到他絕情的話語,她也要這樣的……離他近一點。 從我抬頭看他開始,從他也清清楚楚的看到我開始,他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雖然表情是那樣的冷,但他的眼神中,卻有過剎那間的變化!只是還不等我看清楚就消失了。 但我可以肯定的說,他的確有過變化,這,就值得我去追隨。 因為meimei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回響在我的心底:我要用我的一生去贏得、守護我的愛情! 是的,我的心,她既然忘不了你,她既然只能裝得下你,那么,我就要努力的得到、守護我的愛情! 也許你是因為突然間看清楚了我的容貌而被我吸引,也許你是突然間看清楚了我想起了曾經的記憶,也許你只是裝做忘記了我而已。 這些,都值得我再次努力! 凌云飛,既然上天安排了我們再次相遇,那么,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將你珍惜!這次,不止是將你放在我封鎖的記憶心底,而是要將你留在我的身邊,永遠不再丟失。 我的夢,我要將她再次撈起,永遠擁在我的懷抱里。 下定了決心,我的心情突然間變好了。 因為我確定了自己想要的,我想擁有的,也許太過貪心,也許是奢望,也許又會再次傷痕累累,可是,我還是要爭??! 在愛情的國度里,沒有誰先誰后,沒有誰贏誰輸,沒有誰對誰錯,沒有誰多誰少,沒有丟不丟臉,只有——愛與不愛! 想通了后,我開始興致勃勃的聽亨利說話,還問了些問題,知道他們原來是來參加濟州島的時裝發布會,來這里已經有一個禮拜了,也不是第一次來,所以他們對濟州島已經是相當的熟悉了。 我表示對發布會有興趣,希望能和他們一起去參加,亨利熱情的同意了,說發布會從明天開始,今天希望我能和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對此我當然不會再拒絕。 我們回到住的酒店里,在路上亨利就已經定了餐廳,凌云飛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下車時打了個電話,說話的語氣極其的溫柔多情,好象是在叫一個人馬上去餐廳吃晚飯。 等我們剛進餐廳時,就有一陣香氣撲鼻而來,隨著這股熏人的香味,一個滿頭黑發,穿著一件嫩黃色長大衣的女人直接沖入了凌云飛的懷里,輕輕地拍打著凌云飛的胸口,用極其慵懶醉人的聲音道:“親愛的,你怎么現在才回來?我想你都快想死了!晚上我要罰你!” 那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