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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著,陳文把烤好的魚給扔了過來,“吃完就走吧,這里越來越冷了?!?/br> 韓玉柔接過樹枝,鼻端是那烤魚的香味,在這冰天雪地之中顯得格外的珍貴…… 整頓出發的時候,韓玉柔注意到自己隨身帶的背包失去了蹤跡,而那個男人身上不見背包,卻能從懷里掏出多于他能裝載的東西,可疑至極,她并未多做聲張,手臂卻有意無意摩擦在自己的腰上。 這漫長的一路,二人都沒有說話,直到他們走到了路的盡頭,陳文把火把往前伸去,才看到那洞xue盡頭在半坡上,而坡下是縱橫溝壑的地貌,韓玉柔有點不詳的預感,她往前疾走了一步,卻被陳文攔住了,“小心?!?/br> 顧不上感激陳文,韓玉柔單膝跪在地上往下瞧,那不祥的預感也被印證了,誰能想到地底下會有一座仿古城池,而在那街道中,就有一個個身穿盔甲的護衛在巡邏,就在此刻,韓玉柔脖子上戴著的玉墜發出了輕微的光芒,她忙把玉墜捧在手心,只見那道光芒直指那城池最中央的宮城之中,韓玉柔微瞇眼眸,陷入了沉思。 “看來,我們目標相同?!边吷系哪腥溯p笑了一聲。 韓玉柔側過了頭,仿佛在思考現在把這個男人踹出局要花費多少力氣,就像是猜到韓玉柔的想法一樣,男人大力搓揉了下韓玉柔的短發,“夠了啊,我們現在可還沒安全呢?!蹦腥艘恢傅紫?。 韓玉柔“嘖”了一聲,從空中蕩過去明顯不符合實際,而且也沒有支點,現在也只能先混進城里去吧,她的目光落在了城門外那零星的路人身上…… 不一會兒,二人便穿上了城池之中人的打扮,用一身棉布似的布帛把自己從頭到腳包的嚴嚴實實的。 跟在陳文身后,韓玉柔總覺得自己的右眼瞼似乎在跳動著,心里頭也有點忐忑,膽戰心驚地進了城門,發現門衛壓根沒注意后,她輕吁了一口氣,往宮城方向前進。 沿路上都有巡邏的士卒,韓玉柔感覺自己手心都要出汗了,她緊張地手指都要僵硬了,就在他們距離宮城一百名的時候,韓玉柔突然注意到自己身后似乎聚集了許多人,而且她與那些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出于臨時的同伴意識,她急忙拉了下男人的衣服,一臉焦急的她并未注意到男人嘴角的一抹笑意。 “他們不是人,快跑!”陳文說著,原地蹦起,直接拉住了韓玉柔的手腕,借力在周邊小攤上,一躍到了屋頂。 韓玉柔心中一驚,腳步不停的同時,下意識回了下頭,只見那布帛紛紛落地,露出了一具具骷髏,她嚇了一跳,跑的更猛了。 一方在屋頂上騰躍,一方在地面急追,他們在這城池中上演了一場追逐戲…… 末了,陳文把韓玉柔安置在了一所大宅院的樹底下,“你待在這里不要動,他們不會找到這里的?!?/br> “那你呢?”韓玉柔覺得自己頭腦似乎有些混沌,不夠用了。 “我很快回來?!标愇恼f著,把韓玉柔的腦袋按了回去。 韓玉柔覺得眼前一陣模糊,而陳文的樣子也越發不清晰了,她未及回話,便已經失去了意識。 “哥哥,哥哥……”少女清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韓玉柔睜開了眼睛,“嗯?宛宛?”不對,她不是在地底嗎?她來回看了看,卻看見了黑板、桌椅這些學生時代的東西,她直覺有哪里不對,迷迷糊糊的她抓住了少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然后臉色劇變,直沖向了男廁所…… “還好,只是平板電腦而已,差點嚇死爹了?!表n玉柔非常男性化的揉了揉后腦勺,驚魂甫定,嗯?這種感覺……“等等!”韓玉柔喊住了剛剛與自己擦肩而過的男學生。 “有事嗎?”學生回過了頭,他黑發黑瞳,戴了一副黑框眼鏡,一副學霸的模樣。 “呃,我是不是有在哪里見過你?”韓玉柔眉頭都皺了起來,卻怎么也找不到這熟悉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同學,你搭訕的手段太out了?!蹦猩斐鍪持阜鲎∽约旱难坨R,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 “誰,誰跟你搭訕??!”韓玉柔被那笑容刺激到了,頓時覺得惡心的反酸水,她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居然會覺得這個男的很熟悉,那果然是錯覺啊,于是,韓玉柔轉過身,嘴里嘟囔著往班級方向走去。 眼鏡男望著韓玉柔離開的背影,眼鏡反光了一下。 按部就班的度過了學生的一天,韓玉柔大呼無聊,她背著包包,跟在宛宛的身邊回家,“這就是我家了嗎?奇怪,我怎么沒有印象呢?”她心里想著,有點納悶。 應付完家里人,韓玉柔進了自己的房間,拉開衣柜的時候,就看見衣柜里滿滿的都是男裝,她眉心微蹙,雖然是平板,可她是女生啊,為什么腦海里一點關于為什么穿男裝的記憶都沒有呢? “哥哥!”韓玉柔還在想著自己的問題,宛宛就這么闖了進來。 “宛宛,怎么了?”韓玉柔摸了摸她的頭發。 “哥哥今天對人家超級冷淡的,人家要親親!”說著,宛宛嘟起了嘴唇。 什么!韓玉柔笑容一僵,她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宛宛,別鬧了,去睡吧?!彼┬χ?,把手從宛宛頭發上收回。 宛宛聞言,狐疑地看了看韓玉柔,“不對勁,很不對勁,你是我哥哥嗎?怎么今天那么怪呢?”宛宛說著,湊近了韓玉柔。 韓玉柔忙退了一步,“我有點不舒服,想趕緊睡覺?!辈恢罏楹?,她感覺自己有點小心虛,連忙推了推宛宛。 好不容易,把這個meimei敷衍了過去,韓玉柔躺倒在床上,眉頭都要皺得打結了,可沒有多久,她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宛宛就不爽地嘟起了嘴,“討厭的哥哥,干嘛要鎖門,害得人家都不能夜|襲了?!?/br> 韓玉柔聞言,一臉的成吉思汗,連忙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 這一日,依舊與昨日沒什么不一樣,只除了體育課的時候…… 因為是體育委員,而要收拾球場上的球時,韓玉柔越走越偏,卻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黑黑的洞口,她納悶地歪了歪頭……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去碰它?!币粋€低沉的男聲在她身后響起。 “你……你是眼睛仔?”韓玉柔回過頭,恍然道。 “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