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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世家族二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十一瞟了他一眼,忙收回眼神,卻止不住又再看了一眼。 藤原生用一種“少見多怪”的眼神掃了她一眼,然后很隨意地坐在床邊,吹起了頭發。 十一這才放心大膽地打量那個男人,他明明是一個科研人員,可是背部的線條寬闊硬朗,倒像是個常年鍛煉的人,他的皮膚也許是久沒見過日光,倒不像是病態的泛白,而是像著神像一樣的象牙白色,十一不覺思緒泛濫,一個人住在這地下百層,不與他人交流,那會是怎么樣的日子,想著想著她不覺眼睛濕潤了,也許這一刻女人天性中的母性復蘇了也說不定。 那邊,藤原生似乎感受到某人強烈的視線,他拔了吹風機的線,直接掀開了被子,鉆了進去的同時還不忘把圍著身體那塊白布扔在地上,他只淡淡掃了十一一眼,便拿起了手提電腦,上起網來。 十一偷窺被抓包整個人都覺得燒得很,她連忙翻出了睡衣等物,準備溜去浴室。 “不準你用浴缸,你就用水桶好了?!碧僭^也不抬,眼睛也不眨,就丟出了這句話。 十一渾身一僵,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盯、再盯,盯之無效,十一心中罵了句“死潔癖”,便跑進了浴室,然后就看見了那個帶著水溫調節器的圓形浴缸,艾瑪,豪華的簡直就不像是浴缸啊,有這么好的東西居然讓她用水桶,好吧,她能理解自己的東西不想被人碰的感覺,問題是……誰能告訴她那個還沒大腿高的水桶里漂浮的油是什么?!十一拍了拍咽喉處,她竭力不去想那些不太好的東西,然而她是真用不了那水桶,頂多她不泡澡就好了,她隨意用花灑把自己洗刷了幾遍,用不了十分鐘就洗完出來了。 “那誰,幫我倒杯香檳?!彼坪跏锹牭搅碎T響,藤原生直接說道。 “……”十一吐槽無力,到小冰箱處拿出了一瓶香檳,倒了一小杯就遞了過去,她還沒完全走過去,藤原生就精準地從她手中取走香檳,十一沉默了下,該說這人天生就是一副等著被伺候的樣子么?那么難道她長得就是伺候人的面相? 好不容易等到少爺關燈睡覺,十一也裹緊了被子蜷縮在可以打開的沙發上嘗試沉入夢鄉,也許是跟這么個科學狂人在一起很放心不用擔心被夜襲的關系,所以十一不一會兒便沉入了夢鄉…… “呼哧、呼哧、呼哧……”好像有什么滴在了自己的臉上,十一抬手抹了一把臉,便歪了歪頭,繼續睡,但沒有多久,又有什么滴在自己臉上,她意識到不對,終于警覺地睜開眼,一睜開眼睛,就發現她認為絕壁不會夜襲的那個人正伏在自己的身上,“你做什么?”她怒道,伸出手。 結果,閉著眼睛的某人直接把她的手臂一抓、一壓,然后整個腦袋湊了過去,狠狠地咬在十一的脖側,力度越來越大,似乎要撕扯下一塊rou來。 “我嗶……他嗶的!沒有人跟我說這貨有瘋狗癥還有夜游癥??!”難怪助理都失蹤地差不多了,這貨這么恐怖,分分鐘都無意識殺人有木有??!快疼死了,這貨還不住嘴,十一疼痛難當下,直接上系統兌換了一個睡眠噴霧,直接一噴,那人便慢慢地睡過去了,但是為什么自己也好想睡……系統,你在坑我么? 【自己不看清說明,怪我咯?】 【睡眠噴霧:敵我兩用世界良心產品,有對敵噴頭和對己噴頭,不選擇噴頭的話就是一塊用咯?!?/br> 當藤原生體內的生物鐘喚醒他的時候,他咂巴了下嘴,嘴里便有一股生銹的味道,從小浸yin在醫學研究上的他并不難發現那是什么,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了一個光滑的下巴,他嚇得手腳并用爬了起來,一不小心還抓到不該抓到的東西,一下子臉就紅了,他直接沖進了浴室去洗漱。 當十一終于醒過來的時候,她恍惚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被夜襲的事情,心里想著也許是夢,可是頸側的傷痛告訴她,那壓根就不是夢??!她拿起了那噴霧,該死的,又被系統坑了,她直接把噴霧裝進了系統背包,洗漱完了她直接開門,就看見藤原生正在鼓搗他那些寶貝藥劑,她本來就不想這么放過他,明明那人是暈在她身上的,分明就看見了的,裝什么無辜啊,她咳嗽了幾聲。 藤原生背對著她,臉頰上閃過一絲赧然,身體里有種局促不安的感覺,“藥箱在臥室衣柜左邊柜子里?!?/br> “……”十一盯著他的背影,仿佛能把那背影盯出一個洞,然后她轉身進屋找藥箱去了,拿出棉簽等物,十一對著鏡子比劃了下,這才想起自己有個任務,現在不就是完美的任務時間嗎? “boss,能幫我上下藥嗎?我夠不著?!笔灰性诜块T,既不諂媚也不卑微地問道。 “……自己對著鏡子……”藤原生一抖手,試管差點就飛了出去。 “我怕疼,力度不夠?!笔缓芷戒佒笔龅卣f著,“而且也不是我自己咬出來的?!?/br> 藤原生只覺得自己中了一槍,他只好氣惱地把藥劑放在一邊,摘了手套,洗干凈手之后,看也不看十一一眼,就拿著棉簽等物坐在了沙發上,十一見狀,也坐在了他的身邊,她撥開了頭發,露出了潔白如天鵝般的脖頸,唯一不美妙的就是上邊有著一個大大鮮紅的血牙印。 藤原生每一次用棉簽擦在她的脖頸上時,十一都會閉著眼睛,緊咬雙唇,露出一個疼痛難耐的表情,偶爾還從那緊閉的雙唇泄露出一兩聲難忍的呻|吟,藤原生開始覺得這簡直不是上藥,而是在折磨著自己,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咩,雖然科學狂人沒交過女友,也未曾認識什么親密的女性朋友,但好歹天才也有年少時,也曾經被年長一點的哥哥們帶過去看過片,他是不懂是真的痛,還是這只蒼蠅在勾引自己,所以……他伸手按在了那個牙印最深的地方上。 “??!”一聲殺豬的叫聲從十一的口中傳來,她捂著脖子,瞪圓了雙眼,“你神經病??!不知道有多痛??!你自己的手可是沒消毒的,就按在我的傷口上,你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半夜起床咬人不說現在還想謀殺??!”一連串話未經過思考就直接彪了出來,話音一落,十一就有些后悔,萬一面前這個男人想著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辦,她難道會變成材料?要知道,死了那就真的死了,還能有什么辦法兜一兜么? “就是不知道有多痛?!蹦腥嗣鏌o表情地說著,他站了起來,“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配合我做個傷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