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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又問:“冥司不在,冥界怎么辦?” “目前由陸汐和柳若依兩人暫時接手處理事務,還過得去?!?/br> “原來如此?!?/br> 聽了黑點的話,心里稍稍踏實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近期要舉辦婚禮,我忽然很怕閻王會半路殺出來。 他與人類的愛情結局悲慘,不代表我和冥司也會步他的后塵,反而他若是一直強加阻撓,真的會影響到我和冥司,說不定我們的結局也會變得十分凄慘。 “我出來太久了,我得回去?!焙邳c撲著翅膀起飛,在我頭頂盤旋了幾圈說:“代我向冥王大人問好?!?/br> “沒問題?!?/br> “我走了?!?/br> 我點了點頭,它迅猛地飛出窗外,一眨眼沒了影。 黑點離開之后,我打開衛生間的門,球球一本正經地蹲坐在門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 它身上的毛已經恢復原狀,起身往臥室探了眼,似乎沒有發現黑點,這才邁著小碎步從衛生間里走出來。 …… 冥司臨近凌晨才回來,據說是公司的高層為他組織了一場飯局。 進門的時候他臉色十分難看,身形有些搖晃,而且滿頭大汗,嘴唇發白,好像生了什么大病。 覺察到他的異常,我上前扶住他,原本他那冰涼的身體變得guntang,我都不禁被燙得縮回了手。 “你身上好燙,你哪里不舒服?” 他看我一眼,有氣無力地說:“沒事?!?/br> 貼近了他,聞到他身上有股子酒氣,我震驚不已。 “你喝酒了?” “一杯?!?/br> “一杯就這樣了?”我嚇得不輕,想扶他又不敢隨便碰他,好在,他還可以自己走路。 “去樓上放洗澡水,要冷水?!壁に酒D澀地開口。 我點頭如搗蒜,慌慌張張地沖上二樓,奔回房間的衛生間放洗澡水。 冥司非常吃力地走進來,我沒有碰他的皮膚,抓著他的手臂扶著他躺進浴缸里。 水慢慢沒過了他的身體,他閉著眼睛,眉頭緊鎖,看樣子很不舒服。 “你是不是也吃了東西?” 他搖頭,“只喝了一杯酒,一直敬酒,實在沒辦法就意思了一下?!闭f話間,他淡淡地勾了勾唇,笑得有些蒼白。 不知道他這算什么現象,不過,人類的食物他應該是一點都不能碰的。 不多時,浴缸里的水滿了。 我關掉水籠頭,從柜子里取了條毛巾浸濕,小心翼翼擦著冥司額頭的汗。 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唇角漾起了一絲溫和的笑。 “這么擔心我?” “廢話,我當然擔心你?!?/br> “放心,我已經死了,不會因為喝了一杯酒再死一回?!?/br> 我白了他一眼,真不明白他都這樣了,怎么還有心情說風涼話。 在浴室里陪了他整整一晚,直到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近乎寒涼,內心的焦灼才減輕了幾分。 他閉著眼睛睡得很沉,嘴唇的顏色也慢慢恢復正常,盡管如此,我還是不忍離開,一直坐在浴缸邊寸步不離地守著。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實在熬不住,最后探了一次冥司的體溫,他身上好涼,好像已經恢復過來,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眼皮也越來越沉…… 身上有陣陣的刺痛襲來,我咬了咬牙,瞬間清醒過來。 映入眼簾的是冥司冷峻的臉以及雪白的天花板,刺痛是從鎖骨處傳來的,我垂眸睨了一眼自己,發現冥司正用棉簽幫我擦藥。 我反應了一會兒才記起鎖骨上的傷是被球球抓的,當時我沒太在意,并不知道傷口出血了。 見冥司精神不錯,我長長地吁了口氣。 “你沒事了?”我問他。 他點了點頭,視線在我臉上掃了一眼,又將注意力轉移到我的鎖骨,繼續上藥。 “下次不要應酬,昨天晚上你嚇到我了?!?/br> 我坐起來,現在想起冥司滿頭大汗的樣子仍舊心有余悸。 冥司貼心地在我背后墊了個枕頭,笑道:“昨天晚上是個特例,以后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br> “那就好?!?/br> “反倒是你,執意要養貓,結果被貓抓成這樣?!壁に驹掍h一轉,數落起我來。 不等我說明情況,他看向窩里正睡得香沉的球球,冷道:“替球球再尋個主人好了?!?/br> “為什么?” “不希望你再被它抓傷?!?/br> “這是個意外,一點抓傷不礙事?!?/br> “保不準下次還會發生意外?!壁に径⒆∥?,神色篤定,語氣不容商量。 我知道他若做好決定,我再說什么都很難讓他改變主意,可我不能因為他的態度堅決而放棄。 “動物的壽命很短,我既然收養了它,就要為它負責,我有你,有家人,有朋友,可是對球球來說,它只有我,我不想把它送人,就算為它找到新的主人,主人不負責任,把它丟棄,它又變成一只流浪貓怎么辦?那樣就太可憐了?!?/br>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球球突然抬起腦袋朝我看過來。 它的眼睛又圓又亮,一瞬不瞬地看著我,仿佛聽懂了我的話似的,小耳朵稍稍動了動。 正文 259.第259章 上了黑車1 冥司無奈一笑,“那就隨你高興,但下次注意,別再被它抓傷?!?/br> 沒料到冥司這么容易就改變了主意,我重重點頭:“保證不會再有下次?!?/br> 把藥箱收拾好,冥司起身,我叫住他:“黑點昨天來過,讓我代它向你問好?!?/br> “嗯?!?/br> 冥司淡淡地應了聲,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上午十點,今天的課是下午,我起床洗漱,忽然想起沈小唯說過的話,怕她真的跑來我家吃飯,趕緊換好衣服下了樓。 冥司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接電話,我沖他揮了下手:“我先走了?!?/br> 他看著我,說了句:“等下我送你?!?/br> “不用了,晚上見?!?/br> 在玄關換了鞋,我急匆匆地出門。 去沈小唯家的路上,我打包了兩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