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才應該先把暗室的入口堵住,然后耐心等待警察的到來就好。 我怎么可以這么笨,居然緊要關頭亂了方寸。 …… 抱著球球躲到前臺接待臺的后面,我關掉手機的光,瑟縮成一團隱藏在黑暗中。 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就從診室里奔了出來。 在大廳來來回回晃悠了兩圈,腳步聲忽然停了。 整個寵物醫院頓時陷入一陣死寂的沉默。 我大氣都不敢喘,腦子里非?;靵y,已經完全無法確定徐醫生此刻身在何處,可能他距我只有一兩米遠,可能四五米,也可能他就在接待臺附近。 沉寂了大概不到一分鐘,黑暗中倏地響起‘啪’地一聲,大廳的燈亮了。 接著接連幾聲開燈的聲音,大廳的燈全部亮起,灼目的燈光刺得眼睛生疼,我微微瞇起眼睛,還沒適應了這樣的光亮,懷里的球球卻是發出一聲唔咽,很輕,可在這么靜的環境下足夠讓對方聽得清清楚楚了。 正文 220.第220章 呼喚冥司千遍萬遍 我的心跳基本上已經達到一個疾速的顛狂狀態,簡直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我能感覺到腳步聲又響起了,而且是朝我這邊緩緩靠近。 ‘哐當’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我偷偷探頭瞄了眼,卻發現徐醫生手拿一根鐵棍不急不徐地走向接待臺這里。 有那么一瞬,與他的視線對上,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我嚇得縮回頭。 徐醫生與我差不多有五米左右的距離,他看上去一點都不急,好像料定了今晚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樣,眼底滿滿都是運籌帷握之色。 我將縮成一疙瘩的球球放在地上,眼睛快速掃了一下周圍,有個掃把,有把椅子。 眼下,好像除了硬拼沒有別的辦法,要撐到警察到才行。 躲已經沒地方躲,所有的燈都亮著,整個醫院能夠藏身的地方并不多。 徐醫生再兇狠,他終究是個人,我連鬼都不怕,豈能懼他區區一個人? 我深吸一口氣,順手將手機塞進兜里,伸手抓住椅子腿,偷瞄到徐醫生距離我越來越近,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當!’ 他將手中的鐵棍子杵在地上,邊慢慢吞吞地走,邊拖著鐵棍,鐵棍與地板摩擦發出的聲音異常刺耳,聽得我心里越來越毛燥。 這家伙,簡直擅長制造恐懼氣氛,搞得我整個頭皮都麻了,這么一會,我已經驚出一身的汗。 “小美女,我知道你在這里,沒想到你對我這么感興趣,這么晚了居然還來窺探我的隱私?!毙灬t生幽幽地說話了,聲音很冷,透著絲不羈的玩味兒。 “可是怎么辦,知道我隱私的人,通通都得死?!?/br> 聽到這話,我的內心更加慌亂。 他走得很慢,慢慢吞吞的,半天沒有走過來。 我緊緊抓住椅子腿,已經做好了反抗的準備,然而,他卻又冷聲冷氣地說:“不過就算你不找我的麻煩,你也是我的下一個目標,你要知道,這是你的榮幸,哈哈哈哈……” 他陰惻惻地笑起來,那笑聲簡直能讓人崩潰。 這哪里還是青天白日里那個受人愛戴的溫柔醫生?凜然就是個變態、瘋子、神經??! 我咬了咬牙,看到他倒映在地上的影子已經掄起了手中的鐵棍,我抓起椅子沖出接待臺,對準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而他掄起的鐵棍也狠狠地向我打了下來。 最終,我力氣還是不及一個成年男人,手中的椅子與鐵棍撞擊在一起,雙手被震得又麻又疼。 我忙不跌地往后退了兩步,瘋了似的將手中的椅子摔向他,他掄起棍子擋之,我迅猛又抓起掃把趁機向他打下去。 他沒能快速地反應過來,我拼了命地一下一下用掃把往他的要害部位打,幾乎十次有五次打中他的頭部。 他連聲痛呼,手中的鐵棍也扔在地上,抱著腦袋蜷縮在地。 掃把上的棍子是不銹鋼的,打到身上疼,打到腦袋上更疼。 他倒在地上后,我幾乎沒再對準他的腦袋打,而是在他的身上用力來了幾棍子。 我怕鬧出人命,就算他是殺人不眨眼的變態兇手,可我已經報了警,陳洛洋用不了多久就會帶警方趕來。 我只需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即可,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可以見到冥司。 我沒痛下死手,但我跟商立麒學過格斗術,作為一個女人,力氣算不小的。 被我打得忍受不了,徐醫生開始破口大罵:“你這個臭女人,我要殺了你?!?/br> 他歇斯底里地吼,越罵得狠,我越打得狠。 直到他罵聲止了,我才停下來,大喘著粗氣扔掉手中的掃把,掄起那把被他打落在一旁的椅子朝他身上猛砸下去。 椅子重重地摔在他的右肩上,砸得稀巴爛,他痛得呲牙裂嘴,身體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不確定他是否真的陷入昏迷,我拿腳踹了他兩下,他依舊死死地閉著眼睛。 我松了一口氣,轉身走到接待臺后面抱起球球,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警笛聲。 我驚喜不已,剛往門口奔了幾步,身后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都來不及回頭確認是不是徐醫生醒了,頭部實實地挨了一悶棍。 一股巨痛傳來,眼前頓時一陣黑一陣白,似乎有溫熱的液體從頭上流下來。 胳膊被人狠拽了一下,接著一巴掌狠狠地甩到我臉上,我狼狽地摔倒在地,球球一下子從我手中脫落,摔出去很遠。 我的手抓到了之前用過的掃把,強撐著想要站起來,徐醫生卻咬著牙狠踢我的肚子…… 我蜷縮在地上,痛得連叫一聲都很吃力,模糊的視線中仿佛看見一輛警車停在了寵物醫院門口,我拼盡全力想要呼救,卻又挨了徐醫生重重一腳,意識終于還是完全喪失了。 —— 我以為我會獲救,畢竟警察及時趕到了。 可當我醒來被一道刺目的光灼痛眼睛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全身赤、裸被鐵鏈子束縛在一張冰冷的手術臺上的。 我徹底慌了。 迅速左右張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儲物間內,周邊全是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