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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整個教室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老師和我、蘇瑞,還有一個王琬。 我傻了眼,短短幾分鐘,王琬竟然把這么多人都嚇跑了,就算老師的課很無聊,還從來沒有出現過今天這種情況。 蘇瑞尷尬地朝我看過來,他一臉苦笑,起身也開始收拾桌上的書本,不過他還沒挪動步子,老師已經氣得摔門而出了。 “學生都走了,說明這老師的課超級沒勁?!蓖蹒种鞗_我唧唧歪歪。 我瞪她一眼,“還不是因為你,你是不是有???沒事瞎折騰什么?信不信我用符把你鎮住?!?/br> “是嗎?你試試,我借你幾個膽兒?!?/br> “得寸進尺是吧?”我快毛了。 她忽然沖我嘿嘿一笑,故意有點討好的意思,“沒有,我跟你開玩笑呢?!?/br> “以后別到學校來煩我?!?/br> “那我去哪里找你?你家我又不能去,只能到學校找你?!?/br> “就算來學校,請不要搞出這么多花樣來,你會嚇到別人的?!蔽夷椭宰?,強行將火氣壓制住。 她蔫兒蔫兒地點了點頭。 蘇瑞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怔了片刻,他朝我走過來,目光在我周圍看了看,問道:“你在跟誰說話?” “……” “你是不是跟那個……鬼,跟鬼交談?” “……” 他居然知道,不過他能猜到并不奇怪,之前在鬼屋的時候,大家都見到了鬼,就算他曾經不信這世上有鬼,可眼見為實,那總不是虛的。 他沒答言,猛打了一個寒顫沖我一擺手,“我先撤了?!?/br> 他抱著書本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王琬盯著他跑走的樣子咯咯直笑,她說:“這個男生好慫?!?/br> 的確是慫……如果蘇瑞不這么慫,說不定他和劉琦琦已經是男女朋友,就是因為他慫,劉琦琦現在視他如空氣,他倒是纏了劉琦琦一段時間,不過劉琦琦對他沒什么特別的態度,他似乎已經放棄追求劉琦琦了。 教室里空蕩蕩的,我重新坐下去,問王琬:“說說看,你打算要我怎么幫你?” “首先,我會把刑警隊里關于七名女生被殺的案件資料復印一份給你?!?/br> “你?行嗎?” 她笑笑,“別懷疑我的能力,我可以上警察的身,那樣很容易就可以拿到想要的資料?!?/br> 我點了點頭,感覺她說的很有道理。 “接著說?!?/br> 她仰了仰下巴,神情有些得意,不慌不忙地繼續說下去:“接著查找兇手的事就拜托你了?!?/br> “……” 要不要這樣對我? 她噎得我簡直無言以對。 我才剛剛學成捉鬼師,她想活生生把我逼成一個破案的偵探么?我又不是警察,破案不是我的強項。 “你能現實點么?”我冷冷地睨著她,這件事倘若直接問冥司,他立刻可以告訴我兇手是什么人,何必要我一點一點費盡心思去調查?這不是有直線不走,非要繞彎么? “我現在說的就很現實了?!彼龜苛四樕系靡獾纳袂?,十分正經地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先告訴我,為什么你不想讓冥王知道你的存在?” “我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怕他派人把我抓到地府去?!?/br> “你又沒害人,他為什么要抓你?” “我沒害人,可我現在是厲鬼,厲鬼害人的機率非常之高,盡管我的意識比較強,可以控制好自己,可是保不準就會有意外發生,冥王不會因為我可以自控就放過我的?!?/br> “他負責的是冥界,不會地府,地府是閻王的管轄范圍?!?/br> “我不能冒險,冥王是何等冷漠無情之人,若是被他知道我的存在,他不會放任不管?!?/br> “……” 冷漠無情? 這個字眼放在冥司身上我覺得非常不恰當,對我來說冥司壓根就不是什么無情之人,如果他無情就不會因為我的一個請求明知會觸犯禁忌,最終還是選擇幫了我。 “四喜jiejie,七條少女的性命??!難道你不想把兇手揪出來,就放任兇手這么逍遙法外,等著他再繼續行兇么?” 我沒說話,她湊過來,冰涼的手挽住我的胳膊撒起嬌來,“四喜jiejie,你就不要考慮那么多了,你若真的破了案,說不定到時候警方還能給你什么獎勵,這是多高的榮譽!” “……” “你都答應幫我了,你不能反悔,就算你不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總要考慮一下你的那些朋友,我說過,如果你食言,我會把你的朋友一個一個都弄死,我不是開玩笑的?!彼难劾镩W過一抹幽幽的寒光。 不曉得她是故意威脅我,還是真的有可能那么做,她害怕冥司知道她的存在不敢冒險,我更不敢拿朋友的性命冒險,不就是破一案抓一兇手么,我試試! 把她纏在我胳膊上的手甩開,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冷道:“去準備案件資料?!?/br> 她驚喜不已,“那你是同意幫我抓兇手了?” “廢話,昨天晚上已經同意了好不好?!?/br> 正文 159.第159章 被逼成破案偵探2 她激動地幾乎跳起來,沖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說:“給我半個小時,半小時后學校門口見?!?/br> “行?!?/br> 話說完,她身形一轉沒了影。 我離開教室去了圖書館,約摸半個小時后,我直奔學校門口,來往的人群中不見王琬的蹤影。 等了幾分鐘,就見一輛警車遠遠駛來在校門口停住,車上只有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察,三十多歲的樣子,他下了車,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大步朝我走過來。 “四喜jiejie,東西到手了?!本毂嫉轿腋?,把文件袋塞到我手里,臉上洋溢著大大的笑容。 “你是王琬?” “當然了?!彼俸僖恍?。 看著他的笑,我心里有點毛毛的,被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稱呼四喜jiejie,這感覺實在太怪了。 把東西交給我,他轉身回到車上,我看到王琬從他的身體里出來,他坐在車內一臉懵,四處看了看,歪著腦袋思慎許久,我猜他在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