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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無聲,他接過身旁師爺寫的狀紙,粗粗掃了一邊后。 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秋菊,今日蕭家狀告你冒充蕭家線鞋牟取利益,買兇殺人,可有此事?” 秋菊一聽急忙辯解:“大人,冤枉啊,我承認我有開線鞋鋪子,但那是和蕭家簽訂過合約的,屬于合法開設分號,哪來冒充一說?!?/br> 羅蔓蔓就曉得她會辯解,就看蕭亦明如何應對了,看她眼睛并不慌張,想必想到了什么逃脫之計。 “可有證據?”秦大人瞥了她一眼,問道。 秋菊從衣袖里掏出那份契約,是她以相公陳金來的名義找人和蕭亦明簽訂的,那么說她鋪子里的線鞋確實是蕭家作坊出品。 “大人,這只能證明她與蕭家作坊合作,并不能證明其他。秋菊她用劣質棉線充斥,私自重整爐灶,還買通作坊的下人,拿到與蕭家合作鋪子的名單,企圖用劣質鞋與他們合作?!笔捯嗝鏖_口說道。 “蕭亦明,你胡說,你可有證據,這只是你的一派胡言?!鼻锞招南攵沧庸烂缇碗x開村里了,這下沒有人證,想讓她下地獄,還難著呢? “大人,不如派人去她鋪子一搜,以核實真相,我這里有一份她落下的名單?!笔捯嗝魈岬?。 秦大人點點頭,對一旁的官差說道:“你等立馬去秋菊的鋪子里頭搜差一番,看是否有劣質線鞋一說?!?/br> 案子似乎被繞開了話題,羅蔓蔓心跳動著,證據不足是事實,如果讓害她的人逍遙法外,她還真是無法安心。 這時,圍觀群眾傳來秋大娘的嚎哭聲:“秋菊啊,你放心,女婿家我已經通知了,你會沒事的,娘等著和你一起回婆家?!?/br> 秋菊點頭,家里的掌柜反應是很機敏的。 當初就特意交代過,如果鋪子里有什么風聲,就要將劣質線鞋趕緊轉移陣地,相信官差此次前去也搜不到什么。 蕭亦明和秋菊對于那張名單,雙方各執一詞。 “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和內人在鎮上被人追殺后,就懷疑作坊里有內賊。 經過半個月的觀察,終于發現內賊露出馬腳,那內賊今早收到暗號與秋菊,在村里后山腳下的破屋里進行交易,一手給名單,一手給銀票。 秋菊被我當場逮個正著?!笔捯嗝鲗⑹虑榻涍^娓娓道來。 “物證有了,可有人證?”秦大人問著,就見羅蔓蔓等人應道:“回大人,民婦有看到?!?/br> “我等也有看到?!崩湓骑w和李芯忙應道。 “咳……為了避嫌,家屬的證詞不能算。蕭亦明,你可有其他人證……” 蕭亦明有短暫的呆愣,就見秋菊吐出一個驚天消息,她哽咽道: “大人,是這樣的,民婦確實想要蕭家作坊的名單,但遭到蕭亦明拒絕。 民女小時候原本與他就是青梅竹馬,在我幾番的懇求下,蕭亦明答應給我名單,但前提是要與我燕好一回……” 她故意頓了頓,讓圍觀看熱鬧的村民好浮想聯翩。 現在的她存了不少私房錢,這婆家要休她,她也是不怕的,最主要能絆倒蕭亦明,或者把蕭家搞臭才是她的意圖。 反正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幸福。 果然人群里嘩的一聲沸騰了:“原來他們倆真的有一腿啊,怪不得在后山腳下看著秋菊衣衫不整的路過?!?/br> “是啊,畢竟那秋菊是有幾分姿色,蕭亦明有那心思也正常?!?/br> “飽暖思yin欲啊,畢竟如今的蕭家不似從前了?!?/br> “你胡說,秋菊你血口噴人?!笔捯嗝黝~頭的青筋暴起。 眾人還在議論,就被一記驚堂木給嚇得閉嘴,秦大人皺眉:“肅靜,秋菊,你繼續說?!?/br> 秋菊抹了抹眼底的幾顆零星淚珠,繼續道:“我很想要那份名單,于是就答應蕭亦明去后山腳下赴約,結果他就,就當面強了我,事后見我哭的傷心,就拿名單給我作為補償?!?/br> “你胡說,秋菊你怎么能變成這樣,怎么能顛倒是非黑白?!笔捯嗝鞯臍獾木拖虢o她幾巴掌,好打醒他。 羅蔓蔓好在看到事情的經過,并不會被氣的沒有理智:“大人,找個婆子給秋菊驗驗正身不就曉得了,如果真有此事,必定雙方都有痕跡?!?/br> “哼……羅蔓蔓,你相公都有二心了,你還在自欺欺人呢?完事后,我自然是清洗過一番,換了身衣裳,又怎么會留下痕跡? 你就算要替蕭亦明開脫,也得找個高明的說法?!鼻锞兆哉J這招顯棋下的不錯。 卻見羅蔓蔓依舊面不改色:“雁過留痕,只要婆子們想辦法,自然能弄清楚的?!?/br> 秦大人思索了一番,說道:“就按蕭家媳婦說的,將秋菊拖下去找婆子驗明正身?!?/br> 待兩個官差上前要把掙扎的秋菊拖走,羅蔓蔓成功的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慌亂,忙開口:“慢著?!?/br> 秦大人不解:“怎么?” 秋菊譏諷笑道:“怎么,羅蔓蔓?怕結果了吧。其實吧,男人偷個腥也是正常的,你別自欺欺人就好?!?/br> 羅蔓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在此我要傳個證人先?!?/br> 秦大人點頭,喊道:“傳證人?!?/br> 冷云飛心想,終于到他上場了,他和官差一起,將嚇得瑟瑟發抖的二喜子一把丟到公堂上。 秋菊一看到二喜子被丟上來,臉都綠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給他狂使眼色。 無奈二喜子根本沒接到她的暗示,只是一個盡的磕頭:“大人饒命,饒命啊,小的只不過是將作坊里的名單偷給秋菊賣掉,罪不至死啊。大人,這是秋菊給小的銀票,小的不要了,求饒命?!?/br> 二喜子是個膽子小的,又是土生土長的泥腿子,根本禁不住嚇,剛才在后堂被幾個鐵面官差嚇唬,現在什么都招了。 “二喜子,你胡說?!鼻锞找粋€顫抖,怒道。 “大人,小的不敢胡說,小的怕坐牢,怕打板子,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倍沧訄远ǖ?。 秋菊越聽越沒底氣,就見官差將她押下去給驗明正身,發現她確實沒有失身一說。 用那婆子的話說,那秋菊差不多個把月沒開葷過的,也就是說在夫家一直守活寡中。 羅蔓蔓心里譏笑,怪不得那天她如此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