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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來,媳婦下車吧?!彼氏忍屡\?,扶著她下車。 牽著她的手,看著這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商鋪,蕭亦明一陣感嘆,他可是好幾個月沒來鎮上了,倍感親切。 石龍鎮一如既往的熱鬧,人流如織, 兩人邊走邊看,蕭亦明手上已提著一些東西,都是羅蔓蔓剛買的用來裝飾房間的物品。 一家碩大的家具鋪位出現在兩人面前,看著那有些歷史悠久的牌匾,羅蔓蔓來了精神,“亦明,這就是那天我來鎮上看過的家具鋪子,還不錯,咱們進去看看吧?!?/br> “行?!眱扇藙偺と?,那掌柜正在撥算盤的手停頓了一下,這會店里的幾個伙計都在招待客人,沒有多余的人手去招呼,看著兩人衣著普通,面相淳樸,掌柜的就沒來招呼,任由著他們隨意看看。 羅蔓蔓沒有注意別人的太多,蓮步邁到一排紅木大圓桌椅前,一眼就相中了這套大氣的桌椅。 “亦明,這套桌椅怎樣?放在客廳內很大氣?!?/br> 蕭亦明上去敲了敲這木質,這套桌椅的雕刻和做工很精細,表面光滑,沒有一絲刮痕,色澤亮麗,到是不錯。 “媳婦,這套確實不錯,要不咱們就要這套了?!?/br> “掌柜的這個怎么賣?”羅蔓蔓指了指這套紅木桌椅隨意問道。 “姑娘,您真有眼光,這可是本店上好的紅木,由一流的木匠精雕細琢而成,售價十二兩銀子?!?/br> 掌柜一臉笑容,客氣說道,就算人家買不起,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 “十二兩銀子,這也太貴了?!笆捯嗝餍÷曕止?,這套桌椅樣式簡單,要是有木材,他完全能做出來。 這種類似太貴的話,掌柜的聽得多了,雖然臉色有些不滿,嘴上依然客氣: “這位小兄弟,咱這是百年老店了,價格絕對公道,你放心這些家具都是頂好的?!?/br> 羅蔓蔓又問了木質衣柜的價格,櫥柜,屏風,還要幾個椅子。 “掌柜的,就我剛才說的這些了,你算下一共多少錢?” “好咧?!闭乒襦枥锱纠矒苤惚P算了一下,“姑娘,一共22兩八銀子?!?/br> “行,去掉零頭包送吧?!绷_蔓蔓見掌柜點頭忙掏出銀子結了帳,她早就貨比三家了,蕭亦明就是用來驗貨的,哈哈。 掌柜 樂呵呵的數著這還帶有體溫的銀子,臉上都笑出一朵花來,還好他沒有狗眼看人低,適時的招呼了一下,不然就錯過了這個大主顧啊。 “好的,姑娘,你留個地址,貨下午就到?!绷_蔓蔓見桌上有張廢紙,就隨手拿毛筆寫了南山村幾個字。 掌柜見她自己娟秀,抬頭重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眉宇間靈氣不凡,出手爽快,對她印象更加深刻。 “就是我看的這幾套,可別拿錯貨?” “姑娘,我做事放心,絕對讓你滿意?!?/br> 兩人對這家鋪位的家具和服務都算滿意,提著手中的物品,回到張大伯停牛車的地方,就見一個小伙計急急忙忙的跑來,對她說: “這位夫人請問您是羅蔓蔓嗎?” “你是誰?找我媳婦有什么事情?”蕭亦明謹慎問道。 “我家夫人找您有事,就在這邊茶樓雅間?!蹦腔镉嬚f著就要領路。 羅蔓蔓想了想,湊過去和蕭亦明低語:“這石龍鎮上咱們又不認識什么人,唯一認識的有錢人家就是錢金桂了,難道是?” “媳婦,看來那錢金桂還沒有死心,不如咱們一次性說清楚,免得他還惦記你?!笔捯嗝鞯哪樕亮顺?,握拳道。 兩人跟在那伙計后面,上了茶樓的二樓雅間,輕叩木門:“夫人,那羅姑娘來 了?!?/br> “讓她進來?!?/br> 羅蔓蔓推門進去,就看見紅木雕花椅上,一位保養得當的貴婦人在慢條斯理的品茶,她大約四十多年紀,看見來人一雙凌厲的丹鳳眼微微上挑 “你就是羅蔓蔓?” 那位夫人身旁垂首站在一位管家,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四方臉龐,眉毛黑又粗,眼睛炯炯有神,他銳利的掃了兩人一眼,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 “是,不知錢夫人找我媳婦有何貴干?”她身上有某人的影子,想必這就是錢金桂的母親了。 “放肆,我家夫人有問你話了嗎?”一旁的管家怒斥蕭亦明。 “就算是錢夫人又如何,我們能來到這是給您面子,而不是來受氣的?!?/br> 羅蔓蔓臉色一沉,拉著蕭亦明的胳膊轉身就走,她的男人她都不舍得怒斥一聲,憑什么給被人罵。 “羅姑娘慢著,我代管家和你道歉,我今天約你前來,自然是有重要事情要與你商量?!?/br> 錢夫人歉意的笑笑,暗中挑眉打量了蕭亦明一眼,一個有名無實的相公而已。 “有什么話,請直說?!?/br> “你這丫頭看起來到是和杜鵑不同,聰明有眼力,怪不得金桂為了你,移情別戀?!币痪湓捑桶阉械淖锿频搅_蔓蔓身上。 錢夫人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羅蔓蔓一身水藍色的衣衫著身,烏黑秀發梳了個簡單發髻,僅用一根木簪裝飾。 白皙如玉的臉,彎彎的眉,長而濃密的睫毛,一雙清澈眼睛,仿佛讓人多看一眼就會沉溺。 小巧的鼻,紅而薄的唇,整個人看起來清秀脫俗,到算是個美人,更重要的是,她的腦袋裝有許多奇思妙想的致富招數,難怪自家兒子迷戀她。 她在蕭家不過半年,就蓋了新房,這等魄力不是一個村姑該有的。 “錢夫人,此言差異,這是他們的私事,和我無關?!绷_蔓蔓就受不了某些人仗著自個有錢,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她又不欠他的。 “伶牙俐齒,可憐我兒是個癡情漢,說什么除了羅蔓蔓,不再娶妻,從南山村回來之后,天天在鋪子里沒日沒夜的忙碌?你到是個絕情人?” 錢夫人將茶盞砰的一聲放回桌上,似乎在發泄著憤怒。 “那夫人的意思是?讓我接受他?” “怎么可能?”錢夫人激動的站起來,踱步到了她跟前:“一個村姑而已,你哪里來的自信能踏入我們錢家,當初要不是老爺子同意杜鵑進門,你以為就憑一個村姑能進門?” “我想錢夫人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