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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之后的事虛無縹緲,所以也真的沒占幾分??刹幌?,這一通虛心學習居然能這么快派上用場,她也真是始料未及。不久之后,仍暗暗慶幸,還好那日跑了這一趟。 ☆、第五節 成親之日,整個皇宮張燈結彩,國宴的珍饈酒食鋪陳得看不到盡頭,各處皆是一片大紅金黃的通明燈火。 無論富麗堂皇的大廳內,還是亭臺水榭院落里,盡是皇親貴胄、將軍大臣,處處站得水泄不通。 這里成親時男女穿的行頭、跪拜禮節,還是與古代基本相同。繡著精致圖紋的大紅衣袍,流蘇紅蓋頭,男男女女的首飾長靴,處處都盡顯著皇家的華貴。 由侍童扶著那紅布遮臉的男子緩緩走進來時,葉菲還有些意外。不知那將軍家里,用了什么手段,才讓楊霖屈服,甘于“嫁”給一個女人。 當然,也有可能他根本不在意,就當隨便意思一下,過過場而已。 就算這樣,拜堂之時,葉菲胸膛里的那顆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從走上紅毯一直到夫妻行禮完畢,真個人都像走在縹緲的云端,有種不切實際的虛浮感。 為了讓自己能夠鎮定,也因為心里實在激動得很,葉菲不由自主就喝了許多酒。凡是大臣宗親來敬酒的,一律豪氣干云地通通干了,喝彩助興的叫鬧聲此起彼伏,久久不散。 一場隆重萬分的皇家酒席,一直進行到夜深露重之時,方才休罷。 葉菲回到自己寢宮時,確然已喝了不少酒,但她推門的動作卻清醒無比。這清霜殿下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能文能武,貌若天仙,喝起酒來還英姿颯爽……唔,這清霜殿下果然是個非凡之人,不論放在哪個時代都是讓人矚目的somebody啊……嗯,葉菲覺得可以把她引為偶像。 自己把自己當做偶像的感覺……真是奇妙。 雖然回去的路上有想過夕煜可能會在房里等她,但她進門之時,真的沒多想什么。 以他們這種不熟悉到有些敵對的關系,她想基本也就是給夕煜分配個房間,頂多打個招呼,然后就各管各回去了。說不定連打招呼都不見得有,部長肯定是一臉冷漠加不屑就走了。 以后再慢慢相處,她也不著急。 所以,一回去就發現那人安安靜靜躺在自己寬大的床上時,葉菲實實在在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走過去。 一邊在心中驚訝,一邊又感到奇怪和迷惑。 那人直直地平躺著,身上蓋著薄被,雙眼半閉,似乎半睡半醒的樣子。 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合理。 葉菲想起不久前還在酒宴上蓋著紅布坐在某處的男子。怎么這么快,就在她床上躺著,并且快睡著了? 就算夕煜因為什么原因不得不妥協了,被人送到了她殿里,也不至于,睡得那么心安理得? 呃,部長大人淡定的性格,也不是不可能。 葉菲細細地打量著他。 他看著不太有精神,也不知道醒沒醒著。靜靜看了一會兒,葉菲逐漸發覺,他的呼吸聲雖不太明顯,卻也不是那種即將睡著之人的悠長規律,反而有些不穩,像是潛意識克制著什么。 葉菲有些狐疑地慢慢掀開了被子。 他身上只穿著件單薄的白色里袍。葉菲視線在他修長勻稱的線條上掃過,落到腰部以下時,停住了。 □□處,綢緞的柔軟布料,明顯地被撐起了一塊。 葉菲呆了起碼有十秒鐘。 然后,一把掀開了他松松穿著的衣袍。 果然,那處正半挺立地直直豎著。 這一下,床上的人立刻徹底清醒了過來。在陡然暴露于空氣的涼意之中,他看了看自己赤luo的身體,又迅速轉頭看了眼邊上的人,怒道:“你!……” 葉菲這時才發現,他的身體一直是在微微顫抖的,胸膛起伏得也有些快。 但他的反應卻有些遲鈍。好像并沒什么力氣。 他甚至沒辦法抬手把衣服重新蓋上,只是又驚又怒地瞪著她,臉上似乎還有一絲羞憤,“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不會……” 葉菲直覺不對,把他的被子一蓋,立刻快步走到外間,找了宮女,把原來夕煜屋子里的仆從叫過來問話。 “清霜殿下……殿下恕罪!將軍確有欺瞞之罪,但將軍也是沒辦法的……” 原來,夕煜果然是寧死不肯就范,三番五次使盡了各種方法想要逃跑。 無奈這世界男子身體素質實在不佳,作為即將嫁為皇女正夫的男人,宮殿外更是重重把守,再加上本身驍勇將軍又有重兵守衛,他無論怎樣也是逃脫不了的。 驍勇將軍得知他竟敢逃婚,當即怒得抽了鞭子,直欲將他打個半死。正要動手,將軍的夫君,也就是夕煜自己的父親——將軍當然是有不少妾侍的——卻阻止了她。 夕煜父親并不是心疼兒子,而是對將軍說,夕煜是要給殿下的人,打得身上血痕累累,到時新婚夜叫殿下怎么……是吧?定是要惹殿下不高興的。 于是換了個法子,天天給他灌一碗迷藥,讓他暈乎得動彈不得,也好消停點。到新婚之夜,直接再往迷藥里加點別的,然后往清霜殿下宮里一送,也就完事了。 不過,他這灌了迷藥只能軟躺著的身子,自然沒辦法去那婚宴行那禮節。驍勇將軍便找了個跟他身量差不多的男人,蓋快紅布,當做替身,行完了那婚宴大禮。 葉菲無語了一會兒。敢情,自己壓根是跟別人結完的婚啊。 虧她還暗自激動了那么半天。 仆從又委婉地解釋了一通。 大致意思,說白點,就是這里的男子雖然從小被嚴格管教,恪守夫道,但難免也有那么些愛上了不該愛的人,要死要活不愿聽從父母婚配的,官宦貴族里,此等哀怨故事更是不少。每每碰到此種情況,家里人狠狠將之教訓得奄奄一息,接著下了藥丟到女方府里的,都是尋常做法,早已見怪不怪。 仆人討好地笑著,“清霜殿下,給夕煜公子下的藥是皇宮里的上品,不服侍得殿下舒坦了,那效果是不會散的,一定讓殿下滿意!請殿下就不要責怪將軍了……” 葉菲無奈地嘆了一聲。那既然事已至此,便沒有別的辦法了。之前她聽那民間大夫說過,這風壑之國自古的傳統,是男子在新婚之夜由女方親自為他破身,完事之后,這男子也就成了這家的人,是女方一人的了。公認如此,無一例外。若真有哪個男子在新婚之夜沒跟女方成那事,恐怕第二天就被掃地出門,唾棄至死了。 那驍勇將軍當然也是因這習慣,所以才下了藥把人弄過來,方便他們行事的。 可是葉菲事先根本沒想過這事。如今看他那樣,她當然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