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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發慵懶的搭在肩處,頸項和鎖骨處的白皙細膩皮膚的反襯,是別有一番魅惑的味道。 被鄭昀舉止輕浮地劃了幾下肩帶,趙沐青也不阻止,就這么抬眼鎮靜地看著他,仿佛被調戲的不是自己一樣。 鄭昀得寸進尺,一手流連往下,摩挲著趙沐青纖細的腰身。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有這種味道呢?” 趙沐青拿開鄭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鄭昀馬上又放上去,趙沐青再使勁甩開,鄭昀鍥而不舍的放上來。 就像玩一種幼稚而單調的游戲,而趙沐青居然也幼稚的陪他玩下去。 鄭昀的手順勢往下掀開及膝小黑裙的裙擺,大腿處傳來的酥麻感讓趙沐青開始抵觸。 “放手!” 這句話起到了反作用,鄭昀不僅沒放,反倒一手抓得她更緊,而探進裙底的手,用力的在大腿上掐了掐。見趙沐青被刺激得一下抓緊他的襯衣,鄭昀得意的笑起來。 “沒空陪你在這玩游戲?!壁w沐青用力推開鄭昀。 “正好,我也不想在這……玩,廁所,聽起來多沒情調呀?!编嶊赖穆曇魩е室獾匦M惑。 “房卡還在我這,去不去?” 曖昧卻明顯的邀請,趙沐青臉上的平靜快要維持不下去。趙沐青明白,鄭昀邀她去的,是以前他從美國回來,兩人就一起住的那個房間。 “你現在勾搭人都這么隨意,直接?” “生理需求,早解決早舒服?!?/br> “不要臉!” “做這事關上燈就行,不用看臉?!编嶊勒f著就半抱半推著將趙沐青往房間的方向帶。 “這幾年你對多少女人做過這件事?” “這幾年還真沒女人在這種時候問我這個問題?!?/br> “嗤?!壁w沐青像是聽了一個笑話般嗤笑一聲,接著越發笑得魅惑眾生。 “玩夠了,我要回去了?!壁w沐青仍一副調笑的模樣。 “才剛開始,我還打算讓你好好重溫舊夢?!?/br> “別了,我不缺男人,你更不缺女人,就不互相膈應了?!?/br> 趙沐青用力掙脫開鄭昀圈在腰間的手臂,笑著揮手走向電梯,鄭昀隨即跟上來。 “真不試試?跟誰上不是上呀!”鄭昀不死心地湊到趙沐青的耳邊。 趙沐青一邊捋捋頭發,身體也隨之往旁邊挪了挪,與鄭昀拉開了距離。 電梯下降的過程中聽到鄭昀長長的一聲嘆氣。 “你還真是不解風情,這事要傳出去我以后不用混了,MD我真起反應了,你倒好,臨進門反悔了?!?/br> “太多男人用這套對付我,我要是每次都答應了,我這輩子就不用下床了?!?/br> 鄭昀聽到這句話后終于不再笑嘻嘻的,臉色漸漸變得陰郁。 “你現在牛逼了是吧,還好意思說我不要臉,誰更不要臉!” 逼仄的空間,嘲諷的聲音更顯刺耳。 “都有誰呀?” “你知道這干嘛?” “去剁了他!” “憑什么呀?” 鄭昀揚揚眉,“憑我不樂意?!?/br> 趙沐青嗤笑。 電梯往下的過程中,趙沐青將三樓也按了。 “你又按三樓干嘛?宴會在二樓?!?/br> “等會兒我先下去?!?/br> 鄭昀疑惑不解的看著趙沐青,等到了三樓,趙沐青久準備出電梯,鄭昀一把將她拽住。 “你搞什么鬼?” “底下人多?!?/br> “靠,你想的是這出!你牛!” 鄭昀猛的一個使勁就將趙沐青推出電梯,氣急敗壞的不斷按電梯閉合開關。 “你有??!”趙沐青壓抑著聲音罵道。 “有病也是你給造的!” 宴會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多彩送藥過來,昨天新換了一個包,藥卻留在原先的包里了。到了每天的吃藥時間,多彩才反應過來,趕緊將藥送來,但是趙沐青并沒有吃。 宴會結束,跟芳姐一同坐車回去。副駕駛座上的多彩一直將藥拽在手上,時不時看趙沐青兩眼。 “你今天沒吃藥嗎?”芳姐看著多彩擔憂的神色,再看她一直拿著藥卻不敢開口說話的樣子,猜趙沐青可能沒吃治心疼癥的藥。 “沒事兒?!?/br> “看來找到特效藥了,可別是以毒攻毒?!?/br> “我想從今天開始不吃試試,這藥副作用大,馬上就要進組拍戲了,演成銘那個瘋子的戲,不能有一點閃失?!?/br> “這個也就是一心病,主要靠你自己調節,就看你自己想不想好了。多嘴問一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好好演戲呀。又不是第一次演成銘的戲,被虐出經驗了?!?/br> “我指鄭昀!” 趙沐青不說話了。 “該好好想清楚了,是要復合,還是徹底了斷。別存著揣著曖昧做朋友的心思,你不適合玩這套,更不適合對鄭昀玩?!?/br> “嗯,知道了?!壁w沐青敷衍的應了聲。 “嗯什么嗯,你以為鄭昀還是你青梅竹馬那個大咧咧的男孩呀!他什么世面沒見過,哪種女孩得不到?不是我愿意把人想壞,聽說他在美國的事業也有起伏,不是誰都有年輕的時候摔過跟頭還能再爬起來的經歷,人都是成長和不斷變化的,你知道在你不在的時候,他經歷了什么,心性有什么樣的變化?也許他現在偶爾的舉止會讓你懷疑,他仍有著舊情,但這舊情分量有多少,值不值得你再次沖動的交付自己的幸福,你得好好斟酌了。你以為里守著一份愛情半個世紀的男人真的存在?不過就算存在,主角也不可能是在花花世界游歷的元照二公子?!?/br> 最近趙沐青接到一個劇本,根據改編的愛情片,她有意接下這部戲,但芳姐持反對意見,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她覺得男主角等了女主角半個世紀這事有點扯。 看趙沐青似乎在認真的聽她說,但神色卻有些游離,芳姐嘆了嘆氣,“不是我多事要管你感情上的事,而是你的病根自己清楚,你受不起第二次的傷害!” 這些年趙沐青常常在想,她當初是怎么跟鄭昀走到一起,然后又怎么分開的。在她的回憶里,最深刻的不是五年前那通帶著惡言冷語的分手電話,不是四年前最后那場大雪,而是鄭昀每次看向她時,充滿愛意的眼神,她后知后覺的感受到鄭昀對她的感情,也后知后覺,自己對鄭昀藏在心底里,深得連自己都無法在平常的日子里察覺的濃烈的愛意。她從四年前就沒再期望過,自己還能有與鄭昀親密如舊的一天。但是她確實在某些時刻,拋棄理智的幻想過,一輩子就守著這份只存在回憶里的愛情,等過了半個世紀,白發古稀,鄭昀先她而去,她去他的墓前,述說年少有過的悔意和對命運弄人的無奈。若是她先鄭昀而去,留下一份給鄭昀的遺書,讓他知道,他年少時付出的情感其實得到了平等的回報。這個幻想很不符合趙沐青一貫理性行事風格,只是有些事,在人生還未走到盡頭時,似乎沒有機會說出來,但又迫切的,極其的想讓那個人有關的人知道。 芳姐說鄭昀是里一樣風流卻不可能等半生的男主角,那么她